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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谜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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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白马看见,方才沈清乾背后的枯树上,正盘踞着一条足足有十尺长的黑底赤顶巨蟒,这巨蟒样貌阴诡,通体漆黑,唯独头顶一抹鲜红,似是蛇冠一般延伸到七寸之处。

距离七寸不过两指距离的躯干上,赫然一个碗大的血洞,汩汩透着冷风,巨蟒疼的双目猩红,软趴趴缠绕在树杈上,正吐着信子,死死盯着沈清乾。

瞧见山下来人,那巨蟒作罢,悄声收了蛇信子,拖着残躯,缓缓向荒林深处爬去。

*

荀娘断断续续,足足昏睡了三天两夜,彻底醒来时,正值深夜,炉子烧得很旺,屋子里暖融融的,床边点着一根红烛,颤颤巍巍地,照着床头沈临丰的睡颜,他趴在床边,将荀娘的右手包裹在手心里。

荀娘手指微微一动,沈临丰立刻惊醒,低声问着,【荀娘?你醒了?】

看着枕边人,荀娘的眼泪像是绷不住了一样从眼眶子里涌出,嗓子哑着,荀娘将脸埋在沈临丰颈间,断断续续地啜泣,【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沈临丰让荀娘哭的鼻子也泛起了酸,他慢慢地抚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像是安慰一只受惊的猫,【没事了,都过去了,你如今在家里,正在我身边,都过去了。】

荀娘仰起头,看着沈临丰,眼泪挂在脸颊上,摇着头缓缓说道,【临丰,我混蛋——】

沈临丰皱着眉倒了一杯热水,用嘴吹着,抬起头满脸心疼地看向荀娘——沈临丰心里清楚,荀娘此刻对于幼宜的愧疚,丝毫不亚于皮开肉绽的痛苦。

尤其是,在幼宜依旧高烧昏迷,危在旦夕的如今。

【我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临丰,你知道吗?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弥补——我只恨,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荀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沈临丰将她拥在怀中,生硬地扯出一个笑,低声哄着,【幼宜,幼宜她,她没事,当时你在那阵法中昏了过去,还是幼宜跑到清乾的学堂上搬得救兵呢,多机灵的丫头呀,怎么会有事呢?】

【她没事?】荀娘低声惊呼,【原来那金光是真的?】

【什么金光?】

【你给她的那羊脂鎏金如意盘啊!】荀娘抹了一把泪,眼睛亮晶晶的,【当时我和杏儿几乎昏死过去,眼前忽地一道金光闪过,我以为是幻觉,想来必定是你那如意盘上刻着的金光神咒,才能叫那妖物形销骨灭!】

沈临丰看着荀娘认真的样子,呆立在原地,半晌,才缓过神来,将手中放凉的热水递给荀娘,讷讷道,【是,是,必定是那金光神咒,保佑你们三人平安。】

沈临丰看着荀娘那张恢复了些许神采的脸,生生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那羊脂鎏金如意盘上刻着的哪里是什么金光神咒,不过是他为了当初宽慰荀娘噩梦,从地摊上淘来的破物件儿,上面刻着的不过是一百个不同字体的百寿图罢了。

这东西压根儿不能驱邪。

【别想这么多了。】沈临丰似是对荀娘说,又似是自言自语。

烛火熄灭,二房院落中,重新陷入一片寂静。

月亮从云中悄悄地漏出个头,照在厢房的窗纱上,那窗纱轻轻薄薄,将月光也渲染得温柔。

所有人都睡了,没人看到,院中一扇窗纱上,影影绰绰,映出一条巨蛇身影,那条蛇仿佛忍受着什么巨大的伤痛,在月光下,诡异的扭曲挣扎着——

更诡异的是,隐隐看去,那条蛇身上,竟长着龙爪,那龙爪金光浮动,锋利异常,但不知为什么,这条巨蚺身上的龙爪,竟只有三个。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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