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塔兰寺（1/2）
一天傍晚，夕阳西下，一座山区，在一个叫塔兰寺门外，在那条上山满布着苔藓的青石路边，忽然跑来了一头狼，狼口中还叼着一个婴儿，那婴儿“哇哇！哇哇”的哭，那只狼见状，竟把那婴儿放在身下，低着身体，把自己的狼乳伸到婴儿口中，那婴儿居然不哭了，“吧嗒！吧嗒！”在那里吮吸狼乳。而那棵古银杏树枝上此刻停有数千只黑色乌鸦，它们不断“呱呱！呱呱！”叫着，有的黑乌鸦，竟边叫边向那只狼俯冲过来，有的掠过狼身飞翔狂叫，有的凶猛的黑乌鸦竟然直接用锋利的嘴椽向那头狼狠啄过去，而那只受了伤的母狼，死死护住身体下的婴儿，任凭黑乌鸦怎么啄也不离开，被啄的痛苦至极时“嗷！嗷！”一声狼吼，这声犀利的惨叫惊动了正在挑水的范老和尚，范老和尚吃惊的一愣，心想这个时候，怎么会有狼嚎呢，他赶紧放下肩膀上挑的水桶，朝着狼嚎的，古树小道这边跑来，到跟前被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得呆了，原来一声狼嚎竟然招来了山中数百只目露凶光的野狼，头顶上那棵古树上又停有密密麻麻的黑乌鸦，黑乌鸦俯冲啄着一只受伤的野狼，野狼身下还护着一个正在喝着狼奶的婴儿，范老和尚，看到有个婴儿，他赶紧奋不顾身拿起扁担向那群黑乌鸦冲去，边打边喊道“死老鸹子快走，不要扰乱佛门清净！”那只被啄受伤的母狼，看到老和尚拿着扁担打过来，也慌忙一瘸一拐跟着狼群向深山逃去，而那群黑乌鸦也被老和尚用挥舞的扁担驱赶得一哄而散四处呱呱呱呱叫着飞走了，只有地下留着一个一丝不挂“哇哇！哇哇！”哭个不停的婴儿，老和尚赶紧上前。念了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谁人家的男婴儿被野狼叼走了，竟然没被吃了，我佛慈悲，让老僧搭救！”老和尚将那男婴儿抱入怀中，那男婴儿说来也奇怪。一抱入怀竟不哭了，可能刚才喝了些狼奶不饿了，竟朝范老和尚笑了起来，又把小手放入口中吮吸，老和尚又念了声，“阿弥托佛，我佛慈悲！”也朝着那男婴儿笑了笑，问道，“你是谁家的娃娃呢？怎么让狼叼到这里了呢？”眼看天要黑了，范老和尚把那男婴抱进了塔兰寺！从此老和尚每天用小米粥喂这个男婴，没事就抱着男婴看鱼缸里那条金鱼，男婴看到那条金鱼游来游去，就开心的嘎嘎笑。一天下午，老和尚和往常一样把男婴背在身后，去河边挑水，到了河边，范老和尚和平常一样把男婴放在岸边一块大石头上，他提着俩个大木桶去河边提水，忽然他听到河里断断续续有婴儿哭声，他还以为岸上男婴哭呢，可扭头一看男婴并没哭，细听在河里，他定睛一看原来那婴儿在河里一个残缺的水泥沉船旁边，范老和尚念了声“阿弥托佛！善哉！善哉！”脱了裤子，慢慢趟着河水，向那河里搁浅的残缺水泥船方向走去，六七月份天气，雨水多，河水湍急，范老和尚好不容易才慢慢走到断船跟前，发现残船跟前有一块木板，木板上方躺着一个女婴在哭，那女婴身上戴着一个玉佛闪闪发光，范老和尚口中道“阿弥托佛！我佛慈悲！”一把抱起那女婴，正准备往岸上走，发现岸上的男婴又哭了起来，哭声把那天给男婴喂奶的母狼引了过来，那头母狼趁着老和尚在河里抱女婴，一口叼起那男婴就往深山跑了过去，老和尚顾此失彼，焦急在河里大声叫唤，想驱赶走野狼，可哪能赶得上，等他上了河岸，男婴已经被那母狼叼走的无影无踪，老和尚抱着哇哇哇乱哭的女婴，顺着那母狼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可那母狼早已跑的不见了踪影。范老和尚懊悔不已，只得顺原路把女婴抱了回去，喂些小米粥，哄得不哭了，就把女婴儿放在床上，回到河边把水挑了回来。一夜无话，第二天，范老和尚起床开门准备进深山找那个被狼叼走的男婴，可刚打开门，他发现那男婴安然无恙的躺在寺庙石门槛青石上，而在远处荆棘旁边，那只母狼正一动不动坐在那里注视着那男婴，看到老和尚出了寺门，那只母狼又飞快地向深山跑去了！老和尚看着地下正在熟睡的男婴，心中啧啧称奇。寒来暑往，范老和尚带着二个婴儿一条金鱼在塔兰寺艰难度日，一些善良的香客听闻老和尚捡了二个婴儿，也会隔三差五的送些婴儿衣服和奶粉，食品到寺里，老和尚前面背一个后面背一个，没事的时候，继续进山洞搞他的艺术创作，一锤子一锤子在石壁上凿刻石雕像，凿刻雕梁画栋的仙家世界，时间一晃七八年过去了，二个婴儿都长到七八岁了，该上学了，这令老和尚十分头疼，先给他们起个名字好上学，想到他们父母不知在哪里，那个小女婴又在沉舟的地方发现的，干脆就叫那小女婴释佳洛，而男娃小名叫狼娃，大名就叫范天远，范老和尚平时没事还是带着释佳洛和狼娃范天远在山洞里雕刻崖壁画，天堂楼阁，妖魔鬼怪，一幅幅都在崖壁画上呈现，一天，老和尚砸的满头大汗，小女孩释佳洛对范天远说道，“狼娃哥哥，不如我们帮爹爹凿壁画吧！”于是范老和尚就把手中的石凿子给了狼娃，你还别说，这狼娃从小喝狼奶长大，天生神力，一凿子下去凿的比范老和尚四五凿子凿的都要深，范老和尚看着狼娃和释佳洛心中又是喜欢又是着急，孩子一天天长大，他们父母又杳无音讯，这又没户口，上不了学，总不能让二哥个孩子和自己一样老死在这荒山野岭的山洞里吧，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让他们走出大山，去外面学习新知识，做一个于国于社会有用的人，不求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只要学有一技之长，可以养家糊口过平凡的生活就可以了！范老和尚吧嗒吧嗒抽起了他自制的旱袋烟，释佳洛这时，跑了过来钻到范老和尚怀里撒娇道，“爹爹，上次你说进城给我和哥哥找新爹妈，是真的吗？我和哥哥商量过了，我们不走，以后就留在寺里种地，帮爹爹凿壁画，哥哥都学会了抓鱼，他还会打猎抓兔子，我会养金鱼，唱歌，还会跳舞，还会剥玉米，爹爹不要把我们送人好不好？”“不送人，不送人，娃娃啊，你们都是爹爹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爹爹怎么舍得把你们送人呢？可爹爹一天天老了，你们还小，要上学，只有上学有了知识才能改变命运，知道么？”范老和尚说着，说着，不觉掉下了眼泪。狼娃说，“爹爹，不如这样吧，爹爹我们在石壁上凿个学校的崖壁画，再凿个妈妈，凿几个老师，我和妹妹就可以不用去外面上学，直接到山洞里来上学了，我和妹妹又有了妈妈，又有爸爸，就不用再找爸爸妈妈了，爹爹这办法好不好呢？”“好！好！真好！狼娃的办法真好！”范老和尚笑着说道。释佳洛一听也拍着小手欢欣鼓舞地说道，“还是狼娃哥哥聪明，有办法，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呢？爹爹你给我们画个学校，再多画几位神仙姐姐做老师，对了，哥哥想长大当力敌万人的大将军，你还要给他画一个会武功的大英雄做他的武术师傅，至于我嘛，我想长一双翅膀，像蜻蜓一样自由飞翔，像百灵鸟一样自由欢快的歌唱，唱歌跳舞给哥哥听，给爹爹听，给金鱼听！”释佳洛说道。“好爹爹，给你们画学校，画老师，画武术师傅，画飞天的神仙姐姐，再画一条每天游来游去的金鱼陪伴你们读书长大怎么样？”范老师傅边说边拿出自制的炭笔在山洞石崖墙壁上画起了释佳洛和狼娃想象的世界！山中无甲子，岁去不知年，时光荏苒，一晃又过了一年半载，范老和尚果然按狼娃和释佳洛的梦想画出了一个有学校有老师，有仙女，有动物，还有其他同学的石壁学校，而狼娃和释佳洛又长高了，长大了，狼娃长成一个虎背狼腰的强劲有力的青春少年，而释佳洛长成一个出水芙蓉，亭亭玉立的美丽少女，狼娃在山里跟着狼群一起去打猎，那只昔日喂他奶的母狼渐渐老去，而狼娃却越来越强大有力，一天，他跟着狼群一起捕猎一头麋鹿，忽然从树林深处窜出三只吊颈白虎，虎的后面还跟着四五只狮子，狼群一看见老虎和狮子都四散奔跑，狼娃也跟着狼群逃跑，可一只老虎，一声咆哮，窜到那只救他的母狼，跟前一口将那只母狼扑倒在地，狼娃，一回头，那只救过自己的母狼，被老虎扑倒在地，发出凄惨的狼嚎，他调转回头，拔出自己的平日打柴的柴刀，向那只老虎猛冲过去，老虎见狼娃冲了过来，丢下那只母狼，疯狂咆哮一声，震得地下树叶纷飞，蛇鸟虫雀四处逃命，狼娃，见它咆哮一声，他也使劲叫唤一声，这一声咆哮，震得树叶直落，丝毫不比虎啸功夫差，老虎一看咆哮声并不能吓走狼娃，猛地扑向狼娃，想把尖尖的虎爪刺向狼娃的胸膛，狼娃也不甘示弱，提着柴刀和老虎扭打成一团，说时迟，那时快，狼娃一刀将老虎肚子整个的剖开，虎血飞溅了狼娃一声，那虎噗通跌落在地疼痛不能动弹，一会功夫死了！那些老虎狮子看到狼娃把山林之王老虎杀了，拼命往深山四处狂奔逃命！狼娃“啊！啊！啊！”大叫几声，那些老虎狮子听到叫声更被吓破了胆，有的胆小的小兔子雀鸟竟撞树上撞死了，狼娃擦了擦脸上的血，来到那只受伤的母狼跟前，母狼看到狼娃打死了老虎，眼泪流了出来，一会母狼十分难受的死了！狼娃十分难过，在深山给救过自己命的母狼挖了个墓，埋葬了母狼！他把那只老虎扒皮抽筋，将挖了些上好的虎肉带回去给范老爹还有妹妹吃，剩下的虎肉虎骨留给那些曾经救过自己的狼兄狼弟们吃！狼娃把老虎皮剥了下来带了回去，范老和尚一见，连忙念叨，“阿弥托佛，善哉！善哉！出家人慈悲为怀，狼娃你怎么又杀生了！”狼娃道，“爹爹，这只恶虎不仅咬死了我的救命母狼，还袭击我，要不是我带着柴刀，差点我也葬身在它的口下！”“罢了，罢了，这孽障命该如此！”范老和尚又“阿弥托佛，阿弥托佛！”闭目念起了经文！这时，释佳洛从后面的小厨房里端着一碗稀饭跑了出来，一看到狼娃浑身虎血吃惊担心的问道，“狼娃哥哥，你这是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吗？”“妹妹，我没事，打了一只虎，你过来！”狼娃说道。“爹爹，你的粥我帮你烧好了！”释佳洛把老和尚的粥放在桌子上，跟着狼王跑到外面院子里，“妹妹，你带些粗盐我们到河边把虎肉洗净了，腌一腌，做成虎干肉，做口粮吃，还有一些虎骨，可以炖汤补一补！”释佳洛十分高兴，“太好了，我都好久没吃过肉了呢？正想开荤，哥哥就打了一头虎，这回有的吃了！”她拿了一个大坛子，蹦蹦跳跳跟着狼娃到河边洗虎肉，狼娃到河边放下虎肉虎皮跳到河里钻入水中洗澡，释佳洛问道，“哥哥虎皮上还带有些碎肉，你可带刀子的呢？”狼娃道，“刀子放在我衣服鞋子下面，你小心点别割破了手指头，那刀被我磨得锋利无比！”释佳洛道，“哥哥，放心好了，我又不是第一次割皮子割肉了！”
“今天天气好闷，可能要下雨了，妹妹稍微洗快点，我马上把身上血迹洗干净了，就上岸帮你，我们干脆把虎肉放到山洞里去，天晴再拿出来晾晒。”狼娃在河里说道。
”知道了，哥哥，你洗你的澡吧！“河里下雨前，天气闷，气压低，好多鱼都在水面蹦来蹦去，”妹妹，河里好多鱼啊，我去抓条大点的鱼，晚上我们有鱼有肉吃了，师傅不吃肉，可以给他做点鱼汤补补身体！“狼娃道。释佳洛，边用刀熟练的割虎皮上残留的虎肉，边看着狼娃说道，“哥哥，要能抓到鱼最好了！”话音未落，一群金鱼和红色鲤鱼在河里蹦了起来，还有好多鲢鱼，大胖头，青浑子鱼也蹦了起来，释佳洛高兴的笑道，“今天真是好日子了，你看这么多鱼都出来凑热闹了！”
狼娃潜到河里，没过一会抓到一条大鲢鱼，足有四五斤重，“啪！”扔到岸上！狼娃又到河里去摸了，不一会，又抓到一条大鲤鱼，比刚才的还要大，足有七八斤重，狼娃越抓越有劲，一会又双手同时抓到二条足有一斤重的大鲫鱼举在头顶，“妹妹，今晚有鱼烧汤喝了！”释佳洛只顾着看鱼，一不小心，让刀子把自己的手指割破了，她痛得“哎呦！”一声叫了出来，鲜血直流，狼娃一看，埋怨道，“妹妹，让你小心点，割到手了吧！”边说狼娃边往岸上走。
”都怨你，摸着那么多鱼，你一喊，我没留神，把手指割破了！“释佳洛道。
”妹妹，不要紧吧！你等着，我上山给你采点草药一敷就好，我经常看到受伤的狼群就是用这种草敷在伤口上！它们会把这种草用口咬碎然后敷在伤口上，很快就愈合了！“狼娃说道。”不要紧，可就是流血呢，还是有点疼的！“释佳洛痛苦的说道。
”食指连心，最疼的，你忍一忍！“狼娃跑到岸边，把鱼放下，一把抓住释佳洛的手，”来，给哥哥看看！“狼娃边说便把释佳洛受伤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吐掉血然后对释佳洛说道，”妹妹，你忍着点，用那只手摁住，不要让它流血，我这就给你去找草药去！“狼娃边说边奔向山中找草药。
一会功夫，狼娃范天远从山中找到了药草，他用水洗净了，赶紧跑到山洞中，“妹妹，还疼吗？我药草采来了！”“疼，哥你快点啊！”释佳洛说道。
“妹子，忍着点，我正在给你嚼呢，需要嚼烂了，敷上才行！”狼娃边说边气喘嘘嘘跑到释佳洛身边。
狼娃抓起释佳洛的手，把嚼烂的草药吐在左手上，用嘴吮吸了释佳洛的伤口，随口把血水吐在了崖壁上一块古老的石雕像上，狼娃也没在意，他正集中注意力，用右手从左手手掌心上，把那嚼烂的草药敷在释佳洛伤口上，“妹子，好点了，还需要一块白布把包扎起来！到哪找白布去呢？“狼娃自言自语道。”好多了，哥哥，这草药真管用，敷上就不疼了！谢谢哥哥，还是哥哥对我好！“释佳洛说道。
”傻妹妹，哥哥不对你好对谁好啊！哎算了，就从我衣服上撕一块白布吧！“狼娃边说边从自己的衬衫上撕了一块白布，从旁边热水壶里倒点热水洗了下，然后帮释佳洛包扎起来！”好了，妹妹你坐旁边休息，哥哥来烤虎肉，煮鱼汤给你吃！“狼娃说道。
”哥哥，我去帮你拔些野菜放鱼汤里，师傅最喜欢吃野菜鱼汤了！“释佳洛说道。”不用，妹妹，你受伤了，今天，就让哥哥来做给你和师傅吃，你们尝尝我的手艺就可以了！“狼娃边说边提起一条鱼，拿着刀就准备剐鱼鳞，只见那条鱼在手上使劲挣扎，狼娃仔细一看，”妹妹，我还没注意呢，原来我抓的是一条金鱼，这条金鱼长得像鲫鱼一样大，我还误以为它是鲫鱼呢，这么的的金鱼还没见过呢！“狼娃边剐鳞边说道。
”哥，是一条大金鱼呢，奇怪，咱家鱼缸里师傅养那条金鱼也快有这么大了，要不哥，咱们不吃了，把它放鱼缸里养，正好一对多好！“释佳洛说道。那鱼使劲的挣扎，”哎呀，妹子你不早说，你看，我这鱼鳞都剐了一半了！这鱼啊鳞一动，就活不了！“狼娃说道。”大王，没事，我身上的鱼鳞会自动长起来，求大王开恩，放了小老儿吧！“”哎呀，谁在说话！谁在说话！“狼娃吃惊的问道。”大王，这儿，这儿，就是我你正剐的金鱼在说话！“”妹妹，我们快跑吧，这真有点邪门，这条金鱼会说话！“狼娃丢了刀，拉着坐在一旁的释佳洛准备跑。”怎么了哥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妹妹，你不知道，我刚才剐的那条金鱼竟然会说人话？太邪门了，我们赶快跑吧，到前面去告诉师傅，说不定是什么妖魔鬼怪，赶快跑吧！“狼娃说道。”哥哥，不一定啊，说不定是个神仙也为未可知呢？狼娃哥哥，你连老虎都敢打，还怕一条被你抓回来的金鱼吗，而且它还在哀求你放了它，可见这条金鱼没什么可怕的呢？不如我们问清楚了这条金鱼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会说话的，再去向爹爹禀告也不迟！“释佳洛说道。
”咦，妹妹说的也是，我被这条金鱼突然开口说，吓得不轻！那我们就来问问这条金鱼！“狼娃站在那说道。
”唉，那什么金鱼，你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到底怎么会说话的赶快老实交待！“狼娃问道。”哎，哪有你这么问话的，就算是妖魔鬼怪它会告诉你是妖魔鬼怪吗？算了，算了，还是我来问吧!“释佳洛说道。
“金鱼，金鱼，你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可你要告诉我们，你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说话呢？”释佳洛说道。
“仙姑，救救小老儿啊，说来话长，小老儿是水月湾一条普通金鱼，今年已经一千八百零七岁了，今日，我正在河里寻找我们水月湾的公主，我的老伴，哦，就是那条几年前在这条河里失踪的金鱼！可突然，被大王从河里抓了出来！”那条金鱼说道。“一千八百零七岁，忽悠我们小孩吧，不老实回答，当心我把你放油锅里煮着吃了！”狼娃说道。“大王，小老儿说的句句属实啊，求大王饶命啊！”那条金鱼说道。
“金鱼老爷爷，你别害怕，哥哥，你别吓唬金鱼老爷爷，金鱼老爷爷，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何能说人话吗?”释佳洛说道。
“回仙姑的话，刚才大王游泳抓小老儿的那条河叫九月曲河，它上游直通大海，在距此河东方五百里有一仙人岛，仙人岛上住着二位得道神仙，一位是树仙，一位是笔仙，水月湾就是仙岛上一个仙湖，它北通大海，小老儿夫妇常年在水月湾游来游去，听树仙和笔仙讲经，就按着树仙和笔仙平时教的法子，日日修炼仙气，学习了一千八百多年，久而久之，终于学会了仙人说话！”那条金鱼说道。
“金鱼老头，要放你也可以，可你说的话要我们怎么相信你呢？还有你怎么证明你不是妖魔鬼怪呢？”狼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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