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天道伦常（2/2）

“有何不妥？是神是鬼，是冥帝又或是这四海八荒的造物主，那又如何，对我而言皆是过眼云烟，都不值得眷恋...唯有这颗心我认为倒有几许价值，你可看得上？”

“我...我与天界大皇子早有婚约在身...”灵雪突然间再次心跳加速，一阵脸红，不知所措。

“那都是十来万年前的陈年旧账，何须放在心上...”夜胤焦急的回答着。

“可...是你说我们仙鬼殊途...”

对于自由生长，无忧无虑的凤凰族而言，循规蹈矩显然是不属于灵界的，此刻她很想回应夜胤，这颗心她要收下，可说到这不可僭越的鸿沟，灵雪表情间有些失落。

“咳咳...”是莺歌姑娘轻声的咳嗽。她虽听不见二人的对话，只见瞧见眼前这二人的暧昧动作，实在另旁人看了都心生嫉妒得很。

“哎哟，小凤凰你还动真格的，弹这么大力...”夜胤摸着脑门，突然间又恢复到刚才的神情，打破了此时的尴尬。

灵雪紧忙直起腰板，假装看向莺歌姑娘欣赏她的的琴声，僵硬的脸上勉强挤出点笑容来。

莺歌姑娘见灵雪对她笑，脸上露出害羞的表情，低头继续弹着小曲儿。

“小凤凰，这莺歌姑娘怕真是心仪上你了...”夜胤再次调侃的说着，当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

灵雪听完大惊道：“怎么会，我可是女...”

话未说完，见夜胤对她挑了下眉，灵雪赶紧就此打住，差点自己又说错话。莺歌姑娘听完夜胤的话后，神情间显得更加羞涩，还是沉默不语。

灵雪从进到这酒楼里就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不解，只是吃个早饭，自己在丹穴山上随便摘个果子便能果腹的事情，不知凡人为何会弄得如此繁琐，一个个还精心装扮，见她爹爹每次去听上清天的太清天尊讲法都没她们这般隆重。

再说这食案上的酒水，还说是招牌‘女儿红’，比昨日那个小二说的招牌‘桃花酿’还难以入口，这凡人的话果然不可信。

“小凤凰，你又走神了...”夜胤打断她思绪。

这时莺歌姑娘的琴声停了，见她那双纤纤玉手又再次轻轻放在琴弦上，起身像二人行了礼，示意演奏完毕。

夜胤示意让她离开，见小曲儿也听完，想带灵雪尽快离开这里，毕竟不是什么好地方。

莺歌姑娘瞧见灵雪要走，又忙告知她自己可以在弹奏一两首助兴的，毕竟他们花了不少黄金的。

夜胤好一通解释后莺歌姑娘才作罢。但见她神色见带着失落。二人离开时她又叫住灵雪。

“这位公子...且留步...”莺歌姑娘走到灵雪面前，拿出一块绣帕递给灵雪。

“这...”灵雪不明白她的用意，只来回翻看着绣帕，觉着上面的鸳鸯绣的很别致。

“看公子眉目清秀，想来也不常来这烟花之地，这是我亲手绣制，赠予公子留个念想，莺歌是个孤儿，自小是‘妈妈’收养长大，只在这醉梦阁卖艺...”

见莺歌姑娘说完转身便离去。

“小凤凰，本君没说错吧，这姑娘当真是看上你了...”夜胤看着莺歌姑娘离去的身影说着。

“万万不可，这有违天道...”灵雪一阵惊慌。

“当然不可，若要违背天道，也只可以是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