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2/2）
清音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马上赶往囚室，果然，门卫换成六扇门的人。门卫很客气，双手抱拳：“清音将军，受最高指令，现在起到结案，任何人不得接近小刀。”
回程，清音觉察自己被跟踪。进驿馆，桌上已摆着一份通报，急令清音返回本职。
一系列变故如此之快，那张无形黑幕运作如此高效，清音感到了巨大危机。她陷入迷茫中，不知道应该相信谁，可以相信谁。
这一天对于清音无疑是煎熬。夜色将临，清音下了决心，她要先抢出小刀：“哪怕以后再去追捕他。”
3.
与平常的肃静迥异，清音远远看到整座监狱灯火通明，一片忙乱身影。待到门口，有甲兵相告：半个时辰前小刀同伙发动突袭，劫走了他，六扇门协同官府正进行地毯式搜捕。
消息陆续传来，劫狱同时，另有强匪硬闯州府地下密库，夺走小刀被缴的兵器。叙述有点拗口：“也是一把小刀。”
晨曦微明，一切有了结果。小刀，和他佩带的小刀，都从这个城市消失无踪。
一位看守领清音第二次进到囚禁小刀的房间，看守描述，攻进来的那帮人个个身怀绝技，为首的是一名江湖中从未出头的年轻女子。当时她扶住小刀，小刀手都抬不起，却要她托着自己的手，刻了八个字。
看守指着一面墙，说，就是这八个字：“不臣天子，不友诸侯。”
昔年有人，名商羊舞，曾为六扇门领袖，后得遇一纵横江湖的女魔头，二人引为莫逆。商氏遂挂印辞官，与此女双双隐退江湖，再无讯息。
商羊舞最后留给江湖，便是这八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