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截杀魏忠贤,青衣楼入场!【万更,(1/2)
第105章 截杀魏忠贤,青衣楼入场!【万更,求全订】
“可恶!”
嘭~
“该死!该死!”
“啊!!”
东城区,金鱼胡同,一座占地极广,装饰奢侈的府邸。
声声怒吼充满愤怒与不甘,响彻府邸深处的客堂之中。
堂内,各种名贵家具藏品散落一地,满目狼藉。
一个苍老人影,披头散发,形似枯槁,疯狂地发泄着情绪。
旁边,郭闫堂、崔呈秀等一众被罢免的阉党核心成员,垂手站在一旁,脸色同样难看至极。
隐约间,眼中还充斥着恐慌与不安。
待魏忠贤发泄的差不多了,崔呈秀才上前,惶恐说道:“厂公,那小皇帝竟真敢对我等动手,眼下我等该如何是好”
“是啊,厂公,您得拿个主意啊!”
“您这一走,小皇帝他绝不会放过我们,我们可该怎么办啊……”
众人面色恐慌,纷纷开口询问。
魏忠贤眼中充满血丝,转过身子,目光缓缓从众人身上扫过。
曾几何时,在他的庇护下,阉党成员何等的风光无限。
但如今,被罢免之后,与之前被他们打压诬陷的那些个官员,如出一辙。
辉煌逝去,风光不复。
“只有你们几个前来”
许久,魏忠贤缓缓开口,声音沙哑低沉。
崔呈秀咬咬牙,道:“如今我等被贬,其他人视我等如茅厕粪土,哪里还敢沾染”
数十位核心阉党,全是朝中要员。
可现在,除了被革职的崔呈秀等人,其他竟无一人到场。
就连尚未被贬的许显纯、崔应元、孙云鹤等人,还有魏忠贤最宠信的赵靖忠、古今福、刘喜等一众义子,竟然全都没来!
“这便是狡兔死、走狗烹吗”
魏忠贤自嘲一笑:“看来所有人都认为我魏忠贤是难渡此劫了……”
“义父,我等可没有如此认为!”
“不错,我等一直以厂公您老人家马首是瞻,否则今夜岂敢前来”
崔呈秀等人连忙表忠心。
若非同样被罢免了官职,你们岂会来此
魏忠贤讥讽一笑,崔呈秀等人为何前来,他十分清楚。
不过眼下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也并未拆穿。
“先是故意示弱以麻痹本公,再趁机调查我等罪证,接着又暗中策反本公的人,最后才一举出手……”
“好一手离间之计、好个狠毒的崇祯小儿!”
魏忠贤回头看向皇宫方向,眼神怨毒:“咱家真是小瞧你了!”
此时此刻,魏忠贤如何还不明白朱由检的瞒天过海之计。
从一开始,朱由检就没打算放过他。
“不过,你真以为如此就能打倒本公,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本公掌权多年,所积攒的底蕴,又岂是你个小儿所能想象”
魏忠贤咬牙切齿。
而崔呈秀等人闻言,却顿时一喜,连忙问道:“厂公,莫非您老人家,还有何底牌未曾动用”
“咱家的手段,又岂是你们能够理解的”
魏忠贤冷笑一声:“崇祯小儿以为罢了咱家的职,就能弄垮本公”
“终有一日,本公要他亲自求咱家回来!”
说着,他挥手道:“你们先回去,等本公的消息,待本公重回朝堂之日,也是尔等重复辉煌之时!”
“至于那些个背叛咱家之人,等本公重掌大权,自会亲手处置他们!”
“这……”
崔呈秀有些迟疑,小心问道:“不知厂公您有何打算”
“怎么不相信本公”魏忠贤冷冷道。
“呈秀不敢!”
崔呈秀忙道:“只是厂公,如今我等已被免职,若那小皇帝要对我等动手的话,我等可该如何是好……”
“放心!”
魏忠贤冷笑:“满朝文武,弹劾咱家十大罪状,他都不敢当场杀我,这就证明,他也是个爱惜名声的,不愿背负违抗先帝遗命的骂名。”
“他刚刚登基不久,如果肆杀大臣,难免会落个暴君的骂名。”
“而且,他以反间计拉拢了那些个叛徒,肯定是答应过不杀他们。”
“就算是为了稳定人心,短时间内,他也不会对你们动手。”
“你们只需静待咱家归来即可。”
“这……是,厂公!”
见魏忠贤言辞凿凿,崔呈秀等人也稍微安定了些,不再多言,拱手离去。
魏忠贤目送众人离去,冷哼一声,回身走到桌案前,提笔唰唰唰开始书写。
许久,一封封密函被他封起,装入信封之中,并在信封上分别署名,写上收信之人。
弄好这一切,他才出声喊道:“魏廷、慕容冲、薛鸣珂!”
两男一女,三道人影立即走了进来,齐声拱手:“厂公(义父)!”
魏忠贤上前,分别将几封信递到几人手里,目光从三人身上扫过,缓缓道:“魏廷,你是我从小收养;慕容冲、薛鸣珂,你们兄弟二人,当年也是本公一手提拔起来的。”
“你们,应该不会背叛本公吧”
魏廷肃然拱手:“魏廷愿为义父效死!”
慕容冲二人也连忙道:“卑职也绝不会背叛厂公!”
“很好!”
魏忠贤点头,道:“本公要你们,把你们手中的信,分别送到信封上书写之人的手里,记住,千万不能走漏任何消息!”
“是!”魏廷看都没看便转身离去。
而慕容冲两人低头看了眼手中信封,脸色微变,互相对视一眼,却也并未多说,拱手道:“是,厂公!”
说罢转身出门。
魏忠贤眼神冰冷,回头看向皇宫,冷冷道:“崇祯小儿,本公要你后悔今日所为!”
……
另一边。
慕容冲二人出门之后。
岳鸣珂再次低头看了眼手中信笺署名,确定没有看错,不由眉头紧皱,道:“师兄,你的信,是要送往哪里的”
慕容冲皱眉:“怎么”
岳鸣珂咬了咬牙,道:“师兄,我这封信,是要送去给辽东多尔衮的。”
“这多尔衮,可是满清大将军,皇太极的亲弟弟啊!”
慕容冲脸色微变,沉默片刻,道:“我们只管奉命行事,其他事情,与我们无关。”
“师兄!”
岳鸣珂脸色难看:“厂公他,这可是通敌叛国,我们……”
“住嘴!”
慕容冲回头看了眼,低声道:“你不要命了不是说了让你不要多事,你干什么”
“我警告你,厂公他老人家掌权数年,全国各地都有他的人,就算如今被贬,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倒下的。”
“在事情没定性之前,咱们最好不要有二心,厂公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
“你要是敢毁了我的前程,我饶不了你!”
说罢,慕容冲轻哼一声,大步离去。
岳鸣珂站在原地,眼神不断变幻,低头看了看手中信笺,又回头看了看魏忠贤的府邸。
“不行,我绝不能做通敌叛国之贼,这荣华富贵,不要也罢!”
岳鸣珂低声喃喃,下定决心。
最终,他咬咬牙,悄然出门,消失在了黑暗中。
……
南苑巷。
院子里,‘幽冥’众人齐聚。
此外,还多了一人——靖虏屯堡杨涟之女,杨慧贞。
“杨小姐,好久不见了。”
江玄打了个招呼。
“小女子杨慧贞,参见大人,多谢大人相助,让我能够有机会手刃仇人,替家人报仇雪恨。”
杨慧贞依旧是一袭洁白的衣裙,气质清冷,朝着江玄微微福身,一副大家闺秀的风范。
但其注视着眼前的青年,心中也很是感慨。
谁又能想到,当初的一个小小总旗,不过短短不到两年时间,竟已走到了这一步。
“此乃我和杨小姐和邱姑娘当日约定,自当说话算话。”
江玄微微一笑。
“老板,您这次召我们前来,需要我们做什么”黎定安问道。
江玄正色,吩咐道:“三天后,魏忠贤会离京前往凤阳,小皇帝要我半路截杀,带回他的家产。”
“到时候,邱姑娘和杨小姐,暗中随我前往袭杀魏忠贤。”
“转轮王、孟婆、判官你们三人,带人截住魏忠贤的财产。”
“是!”众人肃然拱手。
平时相处随意些无所谓,但遇到正事,众人都十分郑重。
“那些财宝,你要全都带回去交给小皇帝”细雨皱眉询问。
“杭州府的,你带人去取回来,用作幽冥发展,洛阳和西安两处,得带回来给他,否则没办法交差。”
江玄说道。
不得不说,魏忠贤确实足够奸诈,狡兔三窟。
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开始分批转移财产。
不过因为江玄提前交代,他所有自以为隐秘的动作,都在幽冥的监视之下。
如今,魏忠贤大部分财产,都已经转移出京,分别放在杭州、洛阳和西安三处。
“好。”细雨点头应下。
这时,邱莫言与杨慧贞对视一眼,后者微微点头,随即上前,拱手说道:“大人,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
江玄有些疑惑,点头道:“杨小姐请讲。”
杨慧贞道:“如今阉党已灭,在除掉魏忠贤后,小女子也想留在京城,如果大人不嫌弃的话,小女子也可加入大人的‘幽冥’,为大人效力。”
江玄怔了怔,瞥了眼邱莫言,随即笑道:“杨小姐愿入幽冥,我自然是欢迎至极。”
“日后,杨小姐便与邱姑娘,同为我幽冥‘无常’,如何”
邱莫言神色微松。
“多谢大人收留。”
杨慧贞也正式拱手一礼:“‘无常’杨慧贞,参见大人。”
“我等平日相处,用不着这般客气。”
江玄微笑摆手,随即看向细雨等人,随口问道:“幽冥最近发展如何”
时至今日,幽冥已经创立了足足半年时间。
但大小事务都是金镶玉和细雨负责,他也极少过问。
金镶玉回道:“全国各地的探子,目前已经有四百多人,各行各业的人都有,不过完全信得过的核心人手,只有四十多人。”
细雨补充道:“我这边掌控的暗线有七十多人,大多分布在全国各地的官府衙门。”
短短半年时间,就发展了这么多人手,已经算是极为不错了。
金钱开道,果然干什么都快。
江玄点点头,问道:“实力方面如何”
“差距不大。”
金镶玉摇头:“就算加上我们几个,先天高手也只有十七人,剩余大多都是后天或不入流的。”
“太弱了!”
江玄摇头:“我们这种见不得光的组织,除了忠心和能力之外,实力是第一要素。”
“带回来的财宝和武功秘籍之类的,只要信得过,该赏的赏,不用太过吝啬,尽快培养一批高手出来,将来发生变故时,才不至于太过掣肘被动。”
“是。”二女点头。
“都散了吧,三日后行动。”
江玄起身,挥了挥手,众人转身离去。
金镶玉却一脸媚态地走上前来:“‘冥帝’大人……”
“打住!”
江玄赶紧挥手拒绝:“最近不想,我正在打通十二正经的关键时刻,得守住精气。”
“无情的男人……”
金镶玉一脸幽怨,却也只得先行离开。
江玄让成是非和林平之随意收拾了一下,便准备回房练功。
“嗯”可这时,江玄眼神一动,转头看向院门之外。
……
岳鸣珂站在门口,神色踌躇。
但想到当下处境,他还是下定决定,抬手便准备敲门。
“你要做什么”
突然,一道声音从旁边传来。
岳鸣珂顿时一惊,回头望去,只见院墙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相貌俊朗,神情平静,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岳鸣珂脸色微变,随即连忙拱手:“在下岳鸣珂,参见江大人。”
“你认识我”江玄眼眸微眯。
岳鸣珂点头:“在下曾在东厂见过江大人。”
东厂
江玄眉头一皱:“你是魏忠贤的人”
“是,在下是东厂卫士的武教头。”岳鸣珂恭敬道。
江玄眉头紧皱:“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这……”
岳鸣珂四下看了看,低声道:“在下能否进去再说”
江玄看了他一眼,也不怕他搞什么鬼,跳下院墙从里面打开院门。
“进来吧。”
“多谢大人!”
岳鸣珂松了口气,连忙进入院子里。
片刻后。
客堂内,江玄皱眉望着正在饮茶的岳鸣珂:“你是说,魏忠贤与满清有联系”
“是。”
岳鸣珂放下茶盏,从怀中掏出信笺,恭敬地呈给江玄:“这便是他写给多尔衮的信,想让我送往辽东,亲手交给多尔衮。”
江玄接过信封看了眼,上面果然写着‘爱新觉罗多尔衮亲启’的字样。
江玄并未着急拆开,看着岳鸣珂问道:“你为什么不照做”
岳鸣珂沉声道:“在下虽是一介武夫,却也知家国情怀,一旦满清入关,我大明必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在下,誓死不做这等通敌叛国之事!”
江玄深深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曾在辽东经略熊廷弼麾下,做过参赞吧”
岳鸣珂微微一惊,随即恭敬拱手:“是,没想到大人竟然连此事都知道……”
果然是他!
‘白发魔女传’中,天山派掌门霍天都的弟子,‘白发魔女’练霓裳的师兄,年轻时曾在辽东经略熊廷弼麾下任参赞,后来多方辗转,甚至还出家当过和尚,最终又回到天山创立了天山北支。
后来的‘七剑下天山’,便是因岳鸣珂而始。
“你为什么找我”江玄淡淡道。
岳鸣珂犹豫了一下,道:“如今东厂和锦衣卫,都是阉党的人,在下若去找他们,只怕消息还没传到皇上耳朵里,就被他们截住了。”
“而锦衣卫中,只有大人和前后两所的千户是皇上的人,所以在下只能来找大人。”
江玄不置可否,随即低头拆开信笺,仔细看了起来。
很快,江玄面色变冷:“这老家伙,果然贼心不死!”
信中所说,魏忠贤欲请多尔衮出兵攻打山海关,以此逼迫皇帝将他重新启用。
自万历四十七年的萨尔浒之战后,明军败退回了山海关,清军则在短短一两年中,就占领了整个辽东全境。
如今东北一带,只有辽西一带还属于大明领土。
但辽东丢失,就代表大明没了抵御清军的防线,一旦最后的一道山海关被破,清军即可长驱直入,直达北直隶。
届时,皇城危矣。
因此,山海关如今已是抵御清军的最后一道屏障,是绝对不容有失的。
一旦清军入侵,朝廷要么从北直隶派兵增援,要么就是从辽西派兵牵制。
可如今北直隶和辽西的兵权,都是由阉党掌控。
想来魏忠贤应当是还有把握控制辽西和北直隶的兵权调动,因此才想以此方法,逼迫朱由检将他重新启用,以调兵增援山海关,打退清军。
这无异于以虎谋皮,通敌叛国。
而且这王八蛋在信中还答应多尔衮,事成之后,会想办法将辽西也割据给满清。
要知道,这些年来,清军无时无刻不想攻陷山海关和辽西,进一步扩张领土,颠覆大明。
但一直无法实现。
其主要原因,就是因为魏忠贤掌权。
因为这老家伙当权期间,贪归贪,但对于军队的战斗力也十分重视。
许是他自己也知道,要想一直享受荣华富贵,一直当他的九千岁,就必须守住大明。
因此在他掌权期间,极少会克扣军队的粮饷,尤其是边军,几乎年年准时送达粮饷,而且管理极其严格。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明军才能一直保持战斗力,清军才会屡攻不克。
并且也因为此事,魏忠贤在军中威望极高,那些边军将士个个对他尊崇有加。
所以,魏忠贤若是真打着这个主意的话,或许还真有可能实现。
以半省领土,换取他继续掌权,继续享受荣华富贵
这老家伙,当真是丧心病狂!
江玄深吸口气,将信笺收起,起身看向岳鸣珂,道:“你随我一起入宫面圣吧。”
“是,多谢大人!”
岳鸣珂顿时一喜,连忙起身道谢。
……
半个时辰后。
乾清宫。
嘭~
朱由检看完信,惊怒交加,一巴掌拍在龙案上,怒道:“魏阉老贼,胆敢行此谋逆之举真是丧心病狂!”
“这个狗贼,朕一定要杀了他!”
王承恩和岳鸣珂站在一旁,战战兢兢,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江玄眼神微动,拱手提醒:“皇上,魏忠贤既然敢行此与虎谋皮之举,那就表明,他应当还有把握决定兵权调动,皇上得多加小心才是。”
朱由检深吸口气,点头道:“魏阉此贼,这些年结党营私,军中大多都是他的那些个义子掌权,朕虽下令只诛恶首,胁从不问,但难免还会有些人冥顽不灵,依旧念他的旧情。”
“此事朕会想办法处理。”
朱由检看向江玄:“江大人,你当务之急,是先替杀了他,拿回他这些年贪墨的财物。”
“如今我大明内乱不断,北方蒙元和东北满清虎视眈眈,但国力空虚,朕就算想做什么都做不了。”
“这笔钱一定要带回来,朕急需这笔钱整顿兵马,平定国内叛乱,出兵攻打满清,收回辽东领土。”
“希望,你不要让朕失望!”
江玄平静拱手:“臣领旨。”
“去吧。”
朱由检挥了挥手,江玄二人再次一礼,转身离去。
目送两人离去。
朱由检目光再次变冷,吩咐道:“王承恩,去召洪承畴等人入宫议事。”
王承恩眼神微动,道:“皇上,你是想……”
朱由检沉声道:“兵权的隐患,必须尽快解决,朕要想办法,把兵权收回来!”
“是,皇上圣明。”王承恩拍了个马屁,连忙小跑离去。
……
“大人,那在下就先回去了。”
离开皇宫,岳鸣珂拱手说道。
江玄脚步一顿,回头看向他:“去哪儿啊魏忠贤那儿,你还回得去吗”
岳鸣珂沉默下来。
江玄淡淡道:“你的功夫不错,也有头脑,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就这样埋没,可惜了。”
“以后跟我混吧,来我麾下,以你的能力,以后做个百户、千户不是问题。”
岳鸣珂脸色动容:“大人……”
“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想清楚了,明儿来衙门找我。”
江玄挥了挥手,转身离去。
岳鸣珂望着他的背影,怔怔不语。
……
三日时间匆匆而过。
天启元年,三月十五,这是一个值得文武百官铭记的日子。
魏忠贤带着六百多名门客、仆从,拉着十数车金银财宝,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京城,声势无比浩大。
出京途中,沿途百姓无比拍手称快,怒骂阉贼。
人群中,甚至还有诸多充满仇恨、杀气腾腾的目光。
可见魏忠贤掌权这些年,究竟得罪了多少人。
但魏忠贤毫不在意,坐在马车里,手中把玩着两枚盘得光滑剔透的核桃。
听着周围百姓的怒骂,他甚至忍不住嗤笑一声,道:“这些个无知刁民,只知道咱家掌权这些年,做了多少坏事儿,却看不到咱家的好处。”
“要不是咱家在位,厉兵秣马,整顿边军,辽东皇太极早带人打进来了。”
“换作那些个只会在朝堂上耍嘴皮子,私底下却大贪特贪,蝇营狗苟的东林党、浙党、楚党……他们能吗能吗!”
“义父说的是。”魏廷恭敬道。
魏忠贤收回目光,瞥了她一眼,问道:“让你传的信,传出去了吗”
魏廷点头:“义父放心,已经亲自送到霍楼主手中,他的人今晚就到,一定能保护义父成功抵达凤阳。”
魏忠贤点点头:“当年我救他一命,如今也是他回报的时候了。”
说着,魏忠贤回头瞥了眼皇宫方向,冷冷道:“就算为了这十几车的‘金银财宝’,崇祯小儿也绝不会放过我,一定会派人半路截杀。”
“这次,咱家就让他派来的人,全都有来无回!”
“让他知道,就算咱家失了势,也不是他能随意拿捏的!”
魏忠贤冷哼一声。
……
“走了吗”
右所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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