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还有什么好在乎的？（1/2）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对你不够好吗？”

“她哪里比我好？”

“你还有没有良心？”

“……”

灰霾空间内，少女的身体轻飘悬浮着，似乎是睡着了一般。

然，少女精致得宛若精灵的脸上并不是安睡的静谧放松，而是胸口剧烈起伏着，紧拧着眉，浓密卷翘的睫毛像是刚破茧的蝴蝶一般，不安脆弱地轻颤，唇瓣紧抿，面色青白，额角冷汗汇聚成汗珠，一滴一滴地地落在地。

空间内除了汗水滴落的“哒哒”声之外，什么声音都没有，甚至连少女的呼吸声都听不到，配上灰霾阴暗的背景，诡异而又可怖。

忽地，少女左手食指的指尖动了动，不过两秒，双手猛地紧握成拳，白皙的皮肤遮挡不住暴起的青筋，无端多了几分暴躁不安。

少女睁开眼睛，眸中先是一瞬间的混沌阴郁，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少女缓缓闭上双眼，再睁开时，恢复了往日的清明澄澈。

身体仍然悬空漂浮着，对一般人来说，没有支撑点会不由自主地觉得心慌，但是凌伊夏却像是失去了感官一样，连挣扎起身的动作都没有。

空气安静了几分钟。

系统惴惴不安地感受着凌伊夏的情绪，奈何除了她刚清醒时一瞬间的暴戾之外，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凌伊夏现在平静得让系统有些害怕。

它设想过凌伊夏清醒之后的反应，可能会难过，会愤怒，会痛苦，会庆幸。

唯独没有想过凌伊夏会什么反应都没有。

不过事已至此，系统也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虽然它根本就没有实体，没有头皮……

“宿主，请问您现在有什么感受？”

凌伊夏抬了抬眼皮，周围灰霾阴暗，能见度很低，看不到任何东西。

明明声音就像是在耳边响起的，但是她却找不到发声源。

有些超现实了，但是凌伊夏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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