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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拿这个东西来唬白鸽,像很多年前那个比白鸽要爱的少年,还不自觉地把自己也给算到了”谁”里面。为了保护这个没自觉的傻子的安全。
白鸽就不明白了,这个怎么也会被剪鸡\/鸡。但他确实见过以前邻珏说过的那种大剪子——在收废品那里的绿化带里,总是会有一些叔叔伯伯拿着大剪子咔嚓咔嚓地剪叶子。那些咔擦声总是听得白鸽心慌,那些剪子剪鸡\/鸡一定很好用,声音和剪叶子一样脆。
想到那个大剪子,白鸽点头如捣蒜,捂着嘴,然后觉得自己捂错了位置,忙把手盖住自己的继而上,眼泪汪汪地对邻珏说:
”鸽鸽听话…听话…不剪…不剪鸡…鸡…嗝…”
还被吓得打了个嗝。他不知道该捂住鸡儿,还是捂住自己的嘴,还是先擦擦快落下来的眼泪。白鸽手忙脚乱,急得哭出来了。边哭边打嗝,眼泪鼻涕一起流。
邻珏看把这傻子给吓惨了,自己也慌了。忙站起来,坐到白鸽旁边抱着他。椅子有点挤,他坐得勉强,两条腿变扭地并着,摸着白鸽的头发,心中暗骂自己。
“鸽鸽不要当街脱裤子,不要让别人摸鸡\/鸡就不会被剪掉的,相信阿珏。”
他没办法和白鸽解释这个社会秩序运转的规则,只能这样骗他。
邻珏亲着白鸽的头发,还帮白鸽擦掉了眼泪和鼻涕。
“鸽鸽不用听话,除了刚才阿珏说的之外,鸽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