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2）

“……不要。”

“反应这么大，还不要？”唐诵轻笑。

唐灼杳还在看茶几上放的那杯奶茶，嘴上是服软：“……你别这样。”

唐诵点的是少冰的红茶玛奇朵，五分甜。

他还是那么喜欢喝奶盖，唐灼杳发散地想。

“你他妈不是喜欢我吗？”唐诵捏着唐灼杳，呼出的气吐在唐灼杳后脖子根，“现在他妈的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

唐灼杳被湿热的气息呼得起了细小疙瘩，嘴上喃喃：“我没有。”

唐诵没听到他这三个字，握住弟弟的小东西，上下其手一番，忽然语气一变，和颜悦色道：“刚才付暄那傻\/逼在我面前夸你乖，你说你乖不乖？”

“……不乖。”

唐诵技巧不错，弄得唐灼杳一阵快感窜到天灵盖，堪堪忍着没叫出来，说了唐诵想听的答案。

“谁说的，明明我们小杳这么乖——”唐诵语气用了十分温柔，“说句话就能给操。”

唐灼杳不回嘴，由着唐诵羞辱他。

每次唐诵抓着他做这个，就喜欢说些有的没的招他难过。语气上听来比唐诵平时好相处的多，实际内容却是一点儿也不留情面，难听至不堪入耳。唐灼杳习惯于听这些，实际上唐诵给的快感能把那部分不悦盖过去。屏幕上是白花花的肉\/体，耳朵里传进女人的喘\/息。他的思想目前充斥着肉\/欲，还不得不分出一份心思出来应付唐诵，做他的完美表演。

他的手颤颤巍巍按在唐诵的手背上，欲拒还迎似的一个动作。

“只看女人没反应是不是，有哥哥帮你。”唐诵一面帮他，一面在他耳边低语，“——很久没弄了？”

唐诵将唐灼杳方方面面皆照顾到位，唐灼杳被他弄的后脑勺儿发麻，快感散至四肢百骸，脚尖都绷起来。很少人会在这样的欢愉里保持清醒，唐灼杳糊糊涂涂，在唐诵的问话里摇头又点头，头脑发胀，张嘴说：“我错了。”

每次这种时候，他想不明白怎么继续装的时候，他会跟唐诵认错。因为唐诵那里他总是错的，但说这句话就是对的。

唐诵掐了他一下，不再动作，问他：“错哪儿了。说对了让你舒服。”

唐灼杳在欲\/望边缘徘徊，唐诵半途刹车，让他难受极了。他仅是随便一说，根本不知道自己哪儿有错，头脑又昏沉，想不出万全答复，快感使他说话也断断续续：“碍、呃，碍着你眼了。”

唐诵哼笑一声：“给你脸了？‘哥’不会叫一声就进屋了？”唐诵单纯是看他不顺眼了要折腾他，连理由都不肯好好找一个，如此蹩脚。

唐灼杳仰着头，后脑勺儿垫在唐诵肩膀，嘴巴微张像只搁浅的鱼，说：“可我跟你打招呼，你不理我。”

“这还是我错了？”唐诵反问。

唐灼杳一颗心不上不下，只想要爽快，接着认道：“是我的错。”

唐诵对他的示弱勉强满意了：“你转过来。”

唐灼杳乖乖转过去面向唐诵，手揽住唐诵的脖子，弓着腰用脸颊乖巧地蹭唐诵的脖颈，是一个讨好的姿势。他贴着唐诵的耳朵，小声央道：“给个痛快好不好？”他顿了顿，又加上，“哥哥。”

唐诵不需要唐灼杳这撒娇搬的亲昵，伸手掐唐灼杳的后颈，把他拉开一点，使他的鼻息不要呼在自己的耳朵上。

“先把我弄舒服了，”唐诵说，“你妈不是很会伺候男人吗？教会你了没？”

唐灼杳脸都白了。刚才唐诵说了这么多他都不疼不痒，唯独被这句话刺痛了，连嘴唇都在发抖。他避开唐诵的目光朝下看，睫毛密密地垂着，将他的眼神遮起来。

半晌，他才轻声道：“会了。”

唐诵又说：“你刚才是想下面吃是不是？”

唐灼杳点头。

唐诵摸摸他弟弟的发顶，笑道：“那先吃哥哥下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