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2/2）

“下次要动手前，麻烦打声招呼。”

洛羽只想咬他。

开学后，第一次月考，洛羽拿了年级第一。洛成破天荒进了前五。他本来就是品学兼优，包袱极重，不肯在弟弟面前落了下风。

洛家两口子来开家长会，乐得合不拢嘴。

那天回家，洛成被洛羽做了第二次。这回洛成也放开了享受，摸洛羽那张跟自己颇为相似，却更精致好看的脸。

等他厌烦了，就可以终止了。

洛羽一遍一遍叫他哥哥，帮助他释放。洛羽交代在洛成的身体里，堵着不肯出来。

洛成被做得眼冒金星，第二天上课勉强打起了精神。傍晚，洛成跟着李剑去文具店买东西，碰到洛羽和一个女生。

那女生长得很是漂亮，说话细声细气的，让洛羽帮着挑选本子。

洛羽回应得颇为认真:“这个吧。”

女生道:“我也觉得这个好诶。”

洛羽笑了笑，他笑起来其实有点儿傻气，像是小了好几岁。女生在洛羽脸上捏了捏:“走吧，我去付钱。”

洛成的脸色很不好，心里很古怪。

晚上，洛羽来求欢，洛成问:“今天的女生是谁？”

洛羽凶狠地进入:“哥哥问那么多干嘛？怎么，想追人家？”

“我就问……问，你轻点！”

“我劝哥哥不要打歪主意了，她在追求我。”

“哦。”

“如果我有女朋友的话，哥哥应该不是更开心吗？那样我可能就会腻歪哥哥了呢！”

洛成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席卷着。咬着枕头，避免自己大叫出声。

后来，一整个学期，洛羽都没怎么碰洛成。洛羽很忙，要学习，参加学科竞赛，演讲比赛，甚至还参加了跨年级的辩论赛。

也在谈恋爱。

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洛成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受。他跟洛羽，所谓的合约，这一切，都是错误的。洛羽有心修正，洛成又怎么会不乐见其成呢！

他甚至跟两人一起吃过饭。洛羽很照顾对方，对方挺乖顺，很有礼貌，没有当着哥哥的面秀恩爱。

快期末的时候，洛羽跟这女孩儿分手了。女孩儿考试都没参加，听说出了国。

洛羽在洛成面前还是一副淡漠的样子:“哥哥，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洛羽脱了洛成的裤子，将人抱在自己腿上，亲吻着洛成的耳朵:“女孩儿的滋味哪儿有哥哥的好。”

洛成气得发抖。

“想我吗，哥哥？”

洛成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