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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三十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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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第二性别并不清楚,不过严雪迟记得她并不需要抑制剂。送进来的食物也没怎么碰过,似乎并不需要这种东西。

不过严雪迟唯一从她那儿获得的大概就是无尽的冷漠,和临跑出去时候的一句奇怪的叮嘱。

“永远不要告诉别人你有母亲。你和我没有一点关系,我不是你的母亲吗,别再回来了。”

严雪迟一直以为是对方厌恶自己,所以被捡回孤儿院的时候,只是用断断续续的语句和阿姨表达,自己并没有母亲,是个孤儿。

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了,严雪迟的所有档案上全是父母不详。

严雪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到小时候的事情,只知道一觉醒来,闹钟已经响了好一会儿了。

起床匆忙收拾好之后,严雪迟才恍然意识过来,现在自己搬家了,离工作的地方近,不需要每天花大量的时间在交通上。

想到这儿严雪迟差点儿又一次倒回床上。

不过最终理智还是克制住了这种慵懒的想法,决定改为下楼跑步。

穿好外套之后,严雪迟才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今天既然是要出行任务,肯定一去要忙很多天。昨天刚搬过来,忘了看周围有没有靠谱的宠物寄养所。

想到这儿严雪迟不禁将目光放在了邻居家的门上。

让兰瑟养着?严雪迟觉得不太妥当。

虽然看这小家伙似乎挺喜欢他的,但毕竟养猫是个麻烦事儿,不是猫喜欢谁就能解决的。

刚没想到这儿,只听见外面响起来了一阵叩门的声音。

严雪迟打开门口的监控,看着屏幕上跳出来的那张脸,一时间头疼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

最终严雪迟还是给他开了门。

“早。霍克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早饭不小心给你多做了一份,想问你吃不吃。”兰瑟说的十分自然,仿佛真的是多做了一点似的。

一大早的,严雪迟并不相信他能不小心到做饭都能做错,“我要是不呢?”

兰瑟见此目光不禁垂了几分,“是么?当真不吃?”

“不吃。”

兰瑟也没再勉强,只是俯下身子,蹲在地上。

严雪迟这个角度正好能将目光穿透他的睡衣,看见里面的风光。

穿着衣服的时候,总觉得这幅身躯有些薄,但上面的肌肉却是结实得很。

而且严雪迟还发现,兰瑟穿的裤子开腰似乎有点低,尤其是这个角度正好能……

严雪迟大抵也意识到这样不礼貌,连忙收回了目光。

不过兰瑟倒是不介意被看着。

甚至在严雪迟收回目光的时候,有那么一点失落。

不过这点感想自然不会表现在脸上,只是朝着地上的小家伙拍了拍手:“橘子,过来。早饭特意多给你做了一份。”

严雪迟倚着门框,就这么看着他蹲在地上逗猫,一束晨曦恰好穿过两个人之间,不过一步之遥的距离也显得模糊了起来。

“先生,刚才你还骗我说,是给我做的?”

严雪迟自嘲一般的笑了一声。

以前在军校的特殊训练,可不是让他为了一个陌生alpha的信息素就失去控制的。

要是让别人知道根正苗红的警部探长居然会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肯定会笑掉大牙。

到了最后,严雪迟到底知道节制二字怎么写,短暂的放纵之后还是老老实实的打了抑制剂,起身换了床单被褥,走进了浴室。

次日清早,听到闹铃之后,严雪迟又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才起来整理好桌子上昨天连夜写完的结案报告。

编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的,严雪迟读了几遍,自己都差一点儿信了。

“乖乖在家,再被别人抱走下次不接你了。”临走之前,严雪迟才把那个一直黏在自己腿边的小东西掰了下来,一把将它推向了客厅里的摆满的食盆。

周一路上难免人多,严雪迟看着控制面板上的车辆显示,祈祷着今天自己别迟到。

堵车之余,严雪迟不知怎么地又想起来了这个荒唐的周末,发生的荒唐至极的事儿。

没了信息素的作用,清醒的时候,一想到这种事情严雪迟就想锤自己的脑袋。

当时为什么没有送他个半身不遂,让他后半辈子都不能人事。

这些有的没的没来得及细想,严雪迟就听见了后方车辆的鸣笛声,这才反应过来前面的悬浮车已经动了。

踏入警部大楼的时候正好踩着点,再晚两步路就得迟到了。

按电梯的时候,严雪迟听见不远处有脚步声匆匆跑来,想必是个和自己一样快迟到的,赶忙拦了一下门,等对方上来。

小巧的身影钻入电梯的时候,严雪迟一眼就认出来了对方的身份。几天不见,本就单薄的身躯似乎又小了一圈儿,原本修身的制服也显得有些宽松。

“阿月。”严雪迟将她没认出来自己,轻轻在她肩上拍了一下,“病好点了吗?”

“啊。”阿月这才反应过来,“已经好全了。对了,听说你出去执行任务,想着你还养了小动物,就擅自去你家把它放到楼下的宠物寄养所了。”

“谢谢。”严雪迟笑着道了谢。

他绝对不会告诉阿月,因为她这个细心的举动,以至于引发了昨天晚上那种曲折离奇的迷幻事件。

“雪迟,你耳垂上怎么了?”阿月盯着严雪迟看了一会儿,最终将目光停留在了他耳垂处的一方红印之上。

严雪迟一愣,下意识用手去遮了一下。

殊不知这样只会显得愈发欲盖弥彰。

“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吗?怎么红的这么厉害?”阿月见他不说话,又追问了一句。

严雪迟沉默了好一会儿,恨不得把手上的公文包给攥烂,尽可能云淡风轻的回答了一句,“可能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压着了罢,或者被猫挠的。”

至于是不是被猫弄出来的,大概也只有严雪迟心里清楚。

果然那个时候就不应该心软。

“帮你拿粉饼遮一下吧,你这样去总探的办公室……会被误会的。”

阿月说的委婉,但头脑健全的人都能理解是什么意思。

严雪迟一时间脸上跟是被火灼了一样,要不是脸皮厚实,准个得面红耳赤的。

只见着阿月趁着电梯上升的这段时间从包里迅速的拿出来了一个奇形怪状的盒子,用里面的圆形海绵沾了点儿不知道什么东西,迅速的按在严雪迟耳垂上那处“被猫抓出来”的痕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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