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节制（2/2）
“哦。明白了。妈那个套……你给我买些草莓味的吧。”
正夹着菜吃，就听见宇柯和他妈在窃窃私语，害得我舌头打结咬碎了块皮。艰难地吃完了饭，回房，舌头很痛，但不快乐。
“可能要口腔溃疡了，都怪你。”
我坐在床沿，伸出舌头，白眼翻起，语带责怪。他吹了吹我舌尖，并亲了亲。
“我等会拿药给你敷。哈哈，毕竟爸妈经验足，问问他们未尝不可。”
“也不是很疼，你做就是了……套套我也不是偏爱草莓味的……”
我的声音说到最后如蚊子般了，因为他已经不满足于仅亲我的舌头，更是亲我的耳垂，我的脖子，手利落地扒光了我衣服。
我想去反锁门，他却没有停止运动，我们便如连体婴儿般移动到门边，锁了门后，更是把我抵在门板上做，我就像小狗扬起一条腿撒尿般，姿势甚丑……酣畅淋漓，春光乍泄。待结束作业，我突然意识到件事。
“忘了戴套了。”
“没事，我没射到里面。”
他熄火般磨蹭了会我，抱起我去卫生间清洗身下的黏糊。
“我们回校吧？若休学，要多读一年！”
我深觉自己不能这般无所事事，若现在回去，离期末考试还有个把月，估计努力下还是能得到奖学金的，就能把欠叶泽的房租和医药费还上。
“休学申请已经批下来了，不好改的。”
“嗯，那要不我去打工吧，虽然还没毕业，那些服务行业学历要求应该不高。”
“服务行业？”
宇柯的眉头皱了皱，气势陡然逼近。
“此服务非彼服务，我指的是餐饮。”
“哦。在家休息不好吗？”
“我想赚点钱把房租医药费还叶泽。”
“我替你还上。”
“那是你的钱。”
“你我之间分那么清干嘛……实在过意不去，就当你服务得来的吧……”
然后我们在那个浴缸里，就服务行业进行了深入的探讨，这么浅的水，感觉都快溺水消亡了。果真是自己看走了眼，他分明就是颗有毒的红苹果。
我睡的昏天黑地，感觉自己舌头有些西瓜霜的凉爽，身上已经套了衣服。爬下床来，脚下虚飘，24小时之内，作业多次，任谁估计都会跪了，就我还能扶墙去卫生间。
“……你把卡号报我就行，直接转你。”
“我不差这几个钱，她和我之间的事情你最好少管，作为同学你已经过界了，信不信我找帮人揍你。”
“叶泽，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还有，请你放尊重点，他现在是我未婚夫。”
我伸手捞过宇柯的手机，语气极力压平淡些，电话另一边的人显然停顿了几秒，不知什么情绪。
“你……竟然在他家？我找遍了地方没找到你，一直担心着你，你竟然在他家！你恨我，气我，躲我，我都认了，但你……”
我挂断了手机，不再听他后续的叨叨。我已经讲的很清楚了，他听不进我也没办法，藕断丝连可不是件好事。
“怎么自己下床了呀，未婚妻？”
宇柯着重强调了后面三个字，双手搀着我到马桶旁，恨不得帮我脱裤子，递纸巾，真是怕了他。
“对了，我的手机呢？”
过了这么些日子，我才发现自己少了个与外界通讯的工具。
“在抽屉里。”
我翻开抽屉，发现它早已没电了，便充了会再开机，看了下时间已经下午5点多了，推送过来N个未接电话的短信提醒。我没添加联系人，只靠搜索记忆，0开头的估计是什么推销电话，N个叶泽电话，三个父亲电话，两个潜乾乾电话，一个外婆电话。
“喂，外婆。”
“哦！阿囡啊！”
第一次播过去被挂断，第二次播去外婆终于get到了正确的接听方式，旁边一阵“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的循环声，估计是那会闪闪发亮并唱歌的观音像。
“阿囡，你是不是学习太忙了呀？外婆前个星期给你打了电话没通，又不好打扰你学习，就没打了。”
“不忙，不忙。就是手机不常开机。”
“哦，好。你娘的事都已妥当了，人各有命，外婆会好好拜拜佛，求观音娘娘，求阎王老爷看顾的。还有，没发现你妹妹，警察局在找了。放心，阿沁机灵着，以前你把3岁的妹妹弄丢了，她自己都能走回来，现在都大了，会没事的。”
“嗯。外婆你也好好保重身体，下雨天路滑，就不要去田里弄菜了，鸡鸭也少养些，吃不了的。”
“嗯，好，好，好。”
“那外婆我先挂了。”
“嗯——哦对了，阿囡，有空就给外婆打打电话，外婆播不出电话，只会接，读书这么远又不好过去看你。”
“好的。”
随后给父亲播了电话，等那边发声。
“喂……小莫，你怎么回事啊……前段时间学校联系我说你好久没去上学了，打你电话又不通。”
“我休学了。”
“怎么休学了？书还是要读下去的。”
“我已经成年了，你已经没有义务监护我了，现在妈不在了，我们就各过各的，不用再联系我。”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压抑住许久不曾翻滚的种种情绪，播了潜乾乾号码。
“喂，钱钱。”
“喂，嬷嬷，你终于打给我了，发你那么多微信消息都不回的。你和叶泽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哎，二宝也真是，怎么会喜欢大泽，还……你打算怎么办？”
“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和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的话，就不要再提了。”
“哦。不提了。听说你休学了？”
“嗯，先休息一段时间。”
“那要不来我这玩玩吧，虽然我的学校有点小，校内不能压马路，没有小吃摊，坐落在郊区。但你可以来这吸一吸雾霾，喝一喝污水，保管长满脸的青春痘。”
“我可不来活受罪。我要换号码，以后call你，到时别把号码透露出去哦，挂了。”
我把卡取出来给宇柯，他会意。
“下楼吃晚饭吧。”
“哦，你背我下去吧。”
被人背下楼，总好过O着腿，扶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