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杏花酒（2/2）

清明的手擦过谷雨胸前时，谷雨不自禁颤抖一下，身下的反应便被清明捕捉得清楚。手臂绕过谷雨的腰身，手掌抚到他的后腰处。谷雨喘息声渐大，清明向上，靠近他耳侧：“房间？”他点点头，清明就将他抱到了床上，还顺势脱了他的裤子。

“你说，你是什么东西做的呢？”清明问他。谷雨的头发散开，整个身子陷入柔软的被褥，但却似乎都不如他本身柔软。他身上似乎浮起一层汗，但其实那不是汗，是水。他的体温不高，就算是将手指探入他身子，也是清清凉凉的。

他很干净，不是未经人事那样的。他像静静落下的绵绵雨，微风乍起，细雨颤动；他还像云过处的太阳雨，清清凉只能维系一会儿，过后就是温热。谷雨便是雨水所出。

谷雨难耐身下的躁动，可是清明似乎过分贪恋他的唇舌。

兄长……那处难受……

他用神识告知清明。清明一手还在他体内作乱，听他竟还能分心，另一只手便惩罚似的**一下谷雨难受那处。倒是叫他挺起了腰腹，攥着被单的手指也紧了紧，绞着清明的那地方也紧缩一下。

“唔、”

“那我这处也难受，该怎么办？”

清明的眼有些红，许是杏花酒上了头，或者是品尝谷雨上了头。谷雨难受得使劲摇头，他是真不明白——不明白要怎么缓解清明的难受，不知道要怎么让自己不难受，不知道被作乱的地方究竟要的是什么。

“兄长教我，便好。”

手指从他体内离开的时候，谷雨还朝清明看去了一个疑惑又不舍的眼神。像从孩童手中拿走他的玩具。清明将谷雨的双腿分得更开些：“我或许从很久以前，便想这么对你……”

清明抚着谷雨那物，一边将自己那物缓缓送入谷雨身中。谷雨握着他两处手腕，不敢看他眼睛。可是清明心眼坏呀，他蓦地一下尽数进入，教谷雨一下死死闭住了眼睛，又俯身亲吻谷雨的眼睛。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清明的唇贴着谷雨的唇说着，虽是问句，但是这随之而来的热烈的吻似乎并没有给谷雨回答的机会。谷雨还未缓过劲来，可怜地吸着鼻子，张嘴想说话却被清明引诱着相亲。他一下子呛住了，侧过头咳嗽，身体中的东西因此变得生动。

“动……兄长可否，动一动……”

枕上之淫，房中之术，九浅一深未毕，颠鸾倒凤即来。

色变声颤，春波入鬓，素足玉臀骤紧，四肢纤腰垂摊。

谷雨挂在清明身上清洗的时候已没了力气，清明坐在凳子上，谷雨的头搭在他肩膀上。谷雨属水，不着寸缕，湿润得很。还有一处不同，清明射出的若是**，谷雨便是清液。谷雨时不时会懒懒唤一句“兄长”，清明才能一声一声清楚方才自己有多么失控。

睡着的谷雨很轻，像是水气不能衡量，但是触感又真实的存在着。清明觉得甚是奇妙。人们总把想象不出的事物作为笑柄，清明不会，他想象力并不丰富，但是他拥有别人想象不出的东西。

清明临睡前，脑海中似乎看到了谷雨做的梦。就好像谷雨的魂进入了他的身中，他见着了一些陌生的记忆——

兄长的眼睛真好看，可是里边为什么没有我呢？

他眉毛好浓，看起来甚是威风。我若是也能有兄长一般利落该多好。

兄长嘴唇好薄，都说唇薄情寡，家家都道清明兄长倾心我，兄长真当喜欢我吗？他去了人间便会喜欢我吗？

很热，我从未觉得肉身如此燥热……兄长像是，要吃了我……可是我觉着，觉着又有一丝丝舒服……他的嘴唇好软，我好喜欢……

很舒服，舒服得竟然有些难受，可是我说不出话来。那杏花酒真甜，难怪一尝便醉了……

嗯……我好欢喜兄长，他此时看起来是这般，需要我……我亦想兄长抱着我……

清明感到谷雨往他身旁蹭了蹭，于是侧身环抱住他，轻吻他的额头。

我自然喜欢小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