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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六十二章 第六十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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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话题对段陵来说显然转得不太好,段陵扯起嘴角笑了笑说“小陵墓边上没有守陵人的,墓上起了杂草都没人打理。”

林卷闻言一滞,懊恼地皱了皱眉,他也知道,段陵去小陵墓偷偷去祭拜一下倒是可以,可要是弄出除草修陵这样大的动静,也很难不被旁边皇陵的守陵人发现。

正当林卷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听完了全程的严歇忱也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毕竟他混紫玉京十年也不是白混的,上上下下的关系捋得可是门儿清。

所以他先是咳了咳,随后才状似不经意道“我想干什么都还挺方便的。”

意在表明修整一下陵墓不在话下。

林卷一喜,赞赏地看了严歇忱一眼,严歇忱眨了眨单边眼睛表示接受。

不过段陵此时却开口婉拒道“多谢严大人好意,只是此事也牵扯到了姑母一家,并非小事,还是不麻烦严大人了。”

林卷张了张嘴想多说一句,但到底还是没有多管闲事。

因为如果要段陵强行接受严歇忱的好意的话,那未免也太过强人所难,而且段陵一向不是那种依靠别人的人,所以话已至此,不如算了。

严歇忱先是看了看林卷,他见林卷没再坚持,自己也乐得轻松,不过说话的时候还是没表现得太庆幸“客气了,不过移丘哥以后若有需要,大可同宣帙开口,能帮的我一定帮。”

他这一口一个‘移丘哥’喊得比林卷都顺畅,林卷无奈捂脸,也没再制止他。

后来他们三个结伴回城,在路上的时候他们也没有深聊,都是谈些有的没的,段陵不想同严歇忱深交的意思,表现得可谓是十分明显了。

不过严歇忱才不在意呢,反正只要他家心肝儿和他好就行了。

在进了城之后,段陵又同林卷说梁盈墨想他了,要林卷同他一块儿回去一趟,话里话外也没有邀请严歇忱的意思。

严歇忱气鼓鼓的,不过他又不想表现得自己很黏人,毕竟在外人面前还是得给林卷长点面子,于是狠狠心大方地要林卷放心地去,但他为了防止林卷玩得太野不着家,而且现在还早,在外面吃顿午饭也完全够了,所以还特意说了句等他回来吃晚饭。

待到严歇忱的马车走远之后,林卷和段陵方才转身往他们住的宅子里去,林卷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说道说道“他……有时候是有点幼稚……”

“不过他平时不这样,真的。”

段陵同他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林卷心累捂脸,娘的,挽尊真的好累。

不过好在没一会儿就到了地方。

梁盈墨没想到林卷会来,当即眉开眼笑,甚至都忘了跟段陵打声招呼,惹得段陵哭笑不得。

后来段陵进厨房去准备午饭去了,林卷就和梁盈墨在外面说话,林卷忍不住,立刻就对梁盈墨诉苦说“墨墨,怎么办,刚才移丘哥和严饮冰碰上了,我觉得移丘哥对严饮冰印象不大好。”

梁盈墨疑惑“怎么会?”

“移丘哥可能不大喜欢那种有时候神神叨叨的人。”

梁盈墨一听这个形容词霎时便笑了出来,不过他见林卷似是真有点忧心,便安慰他道“卷哥哥别担心,重点还是你喜欢比较重要,陵哥哥不会说什么的,只要你开心,他就会放心的。”

林卷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不过他还是希望段陵能够由衷地接受严歇忱,于是央着梁盈墨说“好墨墨,你没事儿的时候多在移丘哥面前说说严饮冰的好话成吗,移丘哥从小就最疼你了,你说话一定管用。”

没想到梁盈墨一听这个居然红了脸,他道“没有的,大家都一样的。”

林卷说起这个就来劲,他直直道“这还一样呢?你就说他对你黑过脸没?没有吧,而且他每次得了什么好东西,哪一次不是留着给你?还有以前在学院上课,你常常被阮红妆连累得抄书,当然我也被连累得不少,可他每次都帮你抄却不帮我抄!为了帮你抄他还刻意学你的笔迹呢,还有他……”

梁盈墨越听脸越红,有些羞恼地捂住林卷的嘴,认输道“好了卷哥哥你别说了,我知道了,我帮你说就是了。”

林卷拨开他的手,摸了摸他的脸说“这就对了嘛。”

说着他又将阮红妆说的要梁盈墨他们自己去她那里拿平安符那事说了一遍,梁盈墨心思细腻,听到这里就忍不住低落下去,他道“阮阮这样记挂着我们,可我们以前,却是在和她夫君作对。”

林卷之前是没想过这个的,毕竟万事总有兼顾不到的地方,可这会儿他听梁盈墨这么一说,心里头也后知后觉地冒出些庆幸来,毕竟夺嫡不同于其他,那到最后多半都是你死我活的结局,此番如果不是四皇子自毁长城,他们同阮红妆,最后还不一定会走到哪一步。

林卷顺势问“当初移丘哥在两位皇子当中权衡之时,就没考虑过太子爷么?”

梁盈墨皱了皱眉,也不大明白段陵的打算,因为一直以来,基本上是段陵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这会儿他思考了一下说“可能考虑过,但估计那时候四皇子比较有优势吧,而且我们开始布局的时候,阮阮还没有同太子爷成婚。”

林卷想想也是,他想着这事儿都过去了,干脆就不想了,忽然之间他又想起另外一件事,他问梁盈墨说“诶,墨墨,上次移丘哥给我那雪肤膏还有没有?”

“应该有的吧,你用完了吗?”

“嗯,我一天抹七八次,用得是快了些,可是我这都用完了一罐好像也没什么用,怎么移丘哥手上的疤都能消掉?”

“可能再多用一段时间就好了吧,要不你再去找找看有没有,你再拿一罐儿去。”

“行。”

他和段陵他们向来亲近,找罐药还不至于要劳烦段陵,所以他自个儿就进屋翻找去了。

林卷进去一看,发现段陵瓶瓶罐罐的东西还挺多,段陵小时候很多东西都学得很好,医术上也有一番造诣,所以有这些也不奇怪。

林卷光看瓶子没看出哪一瓶是雪肤膏,他就一瓶瓶地开开来闻了几下,他运气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总之他闻到第二瓶的时候就找到了雪肤膏,不过闻的那第一瓶味儿有点冲,还隐隐觉得有些熟悉。

可他没多想,拿了雪肤膏就出去了。

段陵如今做饭是有模有样的,中午弄得还挺丰盛,林卷吃得饱饱的之后便躺在藤椅上晒太阳,他本是想问问段陵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计划,不过到底还是碍着自己同严歇忱的那一层关系,没有多加询问了。

后来还没待到晚上,他便起身说要先回去了。

半天不见严歇忱,还怪想他的。

那边严歇忱见林卷回来也很高兴,心里想着自个儿终于是在他心里占点份量了,都让他知道早早回家了。

不过这会儿,他却是有另一桩事想同林卷说道说道,是以只抱着他稍稍亲了一会儿,便将他拉进了书房,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

严歇忱开口直入主题,完全不给林卷反应的机会“宣宣,你们对肃王一案,许是有些误解。”

“当年,我也算是见证者甚至是参与者之一。”

“据我所知,肃王谋逆,乃是不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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