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24（1/2）

被未来英雄预备役轰焦冻小同学在内心默默打上“人口贩子”标签的宇智波佐助，他还真的不是来拐卖人口的。

啊, 不, 他还真的不是来找立香的。

他只是在前段时间先下手为强，在大蛇丸向他提出需要他的身体之前, 抢先趁着大蛇丸的虚弱期把他宰了。

然后他就自然而又地接手了蛇窟的一切, 当然, 也包括长期以来让大蛇丸为之痴迷疯狂的“外神”。

大蛇丸的疯狂是有根据的, 这一点他一直知道, 像那种男人，是不可能为了虚无缥缈到如同泡影的东西而做到这个地步的, 他是那种贪婪而吝啬的男人, 不会愿意浪费精力。

他将宇智波佐助视为退路, 也就是下策，而上策, 则一直存在于他的实验室里, 佐助不被允许了解。

到他杀死大蛇丸之后，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不被允许了解了，因为退路是不容破怀的，大蛇丸不希望他遭遇什么不测。

那天进入实验室的人很多, 而正在走到特定位置见到“神”的，只有寥寥数人，而其中，只有宇智波佐助还能正常地算作人。

最后在“神”面前，唯一保有理智向他挥刀的人就是辉夜君麻吕, 那迎面一刀劈下的时候有着不输给任何疯子的癫狂。

辉夜君麻吕落刀的时候发出那样不甘的嘶吼：“你也可以！你居然也可以！”

佐助直觉般地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

是你居然也有资格直面“神”而不陷入疯狂。

他在那个夜晚感到恐惧，并非是恐惧最后和他以命相搏的君麻吕，而是那个在大蛇丸的资料里被冠以神这一称号的东西。

他没有按照原定计划一把火把大蛇丸留下那些污秽都烧干净，反而花了时间清理出了所有相关的资料。

堆积的档案远比他想的还要多，他本来不打算把时间花在这样节外生枝的事情上，却彻夜地难以入眠。

最后，像是顺应某种呼唤一样，他开始查看那些资料的。

没有想到，这些资料给他都出的一条重要线索居然是那个庞然大物般的家族，源氏。

他没有经过太多思考就来了京都，循着情报网探查源氏近年来的反常行为，居然查不到什么特别的。

不过源氏当代家主源赖光居然屈尊出席了家族名下某中学的新生开学典礼，这可太新鲜了。

宇智波佐助这样脱离家族圈子多年的遗孤都听说过，这位源氏赖光可绝对不是什么有心事弄些做做慈善搞搞教育这种表面功夫的主，铁血强势到源氏内部都对他颇有微词，不过早在十几年前这一位刚刚展露头角的时候就已经把反对的声音清洗干净了。

抱着先尽量不要正面招惹源氏的心情，佐助只是在这所中学附近随便看了看，根本就没想到能遇到立香。

说实话，他和立香并没有任何美好的回忆，这个小姑娘一开始在蛇窟的定位就是培养起来取代他的，是为了驱逐他而存在的。更别提只要一想起立香，浮现在他脑子里的，就还有欧尔麦特的破颜一拳。

对那一拳，宇智波佐助能给出的全部评价就是：好，不愧是欧尔麦特！

他宇智波佐助这张脸如今还不至于亲哥都认不出，靠的全是上天偏爱。

不过，他在放学后见到立香，是真的差点没认出来。

和在蛇窟时那副三观全无的恶心模样比，这个样子的立香，明显已经有了自己的三观，还是活在阳光下的那种。

蛇窟那种地方，宇智波佐助再了解不过了，他根本不相信从那里离开的人能够活得多么健全。

故而他看现在的立香有种嘲弄的荒谬感，就像是看着一个已经破烂的人偶变成活生生的人了，还在太阳底下背着个滑稽可笑的书包过着真人一样的生活。

立香回家这一整条路都有很多学生，人多眼杂，他不想招人注目，所以第二天，他在不靠谱同伴水月的建议下有备而来。

这个有备而来是指，备着一点能吸引小女孩偏离原本道路的东西，是指宇智波家的猫。

他们家世代都是猫党，即使全家灭族，猫也是好好的。

所以，今天的宇智波佐助，抱着他的猫，站在了立香放学必经之路附近的某一条小巷里里，伺机而动，有点怀疑水月这家伙不靠谱的脑子里想出来的注意到底有多少可行度。

他昨晚有空查了查立香离开蛇窟后的人生，居然真的就是普普通通属于健全普通人的生活。

在反复看了她档案里欧尔麦特和夏目贵志的照片之后，他自暴自弃地决定暂时把立香当成普通初中女生来思考——就当给他一个打脸自己的机会也好。

放课铃声没有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自行车铃声和鞋底在地面敲打的声音逼得他不得不迅速隐匿起来，并且松开了自己抱着猫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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