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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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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西然笑了笑,捏着她的手放唇边吻一吻:“走, 去喂饱你。”

他叫人搬来工具,在阳台上架着烤炉给她烧烤吃, 傅语诺嫌弃身上有味道,去屋里洗了个澡, 换完衣服光着脚丫湿淋淋地走出来, 谢西然头都没抬就了然道:“穿上鞋,回去把头发吹干。”

他拿着夹子细致地拨弄炭火, 用剪刀剖开肉, 按照她的口味上酱料,撒孜然, 等傅语诺包着个印度阿三的造型出来, 桌上已摆满丰盛的食物。

“哇,谢师傅好厉害!”

“傅小姐谬赞。”他拉开椅子, 伺候她坐下, 拆了她的头巾, 帮她擦拭湿发。

傅语诺不雅地直接上手, 吃得满嘴满手油腻腻的,吃完满意地往椅背一瘫,餍足道:“真好吃!”

谢西然拿手帕擦她的嘴,被她啃住了指头,放在齿间细细地磨,带点威胁的意思,口齿不清地问:“叔叔,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他看着她没回答,她齿间一用力他轻浅地皱了一下眉头,待她放开他,他却不收手,反而伸进去在她嘴里色情地搅弄:“你很着急回去?”

她被制住了舌头,往后退着嗯嗯啊啊地说不出句完整的话,见他眼底浮起零星的笑意,她恼起来,又用牙齿咬住了他,湿润的小舌头往外推他,怎么看都像是在和他调情。

谢西然也恶劣地逗弄她:“你舔我干什么。”

脸颊烫起来,傅语诺虚张声势地瞪他,含混道:“……你出去。”

“嗯,不进去,阿诺还小,不能进去,”他抽了一下手指,没抽出来,另一只手摸过她紧绷的下颌角,示意,“咬太紧了。”

傅语诺松了齿,看见他涎着一丝银线退出来,羞得忙拿纸巾让他擦:“……老流氓。”

谢西然淡淡的:“我说什么了?是你自己非要咬着我,”他掐了掐她下颚,慢条斯理道,“这嘴不要随便张开,这次咬的是这里,下次可不定是哪里。”

他站在她面前,她都不用低头就能看到鼓鼓的地方,傅语诺急忙站起来躲进屋里。

吃完饭没在酒店里逗留太久,他们很快回到了邮轮上,窗外又是一望无际的汪洋,她无处可去,躲在他怀抱里。

谢西然在看书,她在打游戏,乒乒乓乓的游戏声响在耳边,他也不嫌吵。

她玩得入迷,用肩膀怼他一下,他便放下书本,从床头拿一杯水递过来,傅语诺正在激烈地对战,拿着枪向敌军突突突个不停,哪有空余理他。

谢西然一手拿着书,一手攥着水杯安静地等着,见她分不出神,掀开被子走了出去。

水没喝到,人不见了,傅语诺想喊他,可敌人太凶残,枪枪都朝着她脑门来,她只好凝神应付。

没一会儿谢西然回来了,他掀开被子躺回去,照例将她揽进怀里,傅语诺眼睛没离开屏幕:“去哪儿了?”

他手伸过来捏了捏她嘴巴,她正奇怪着,一根吸管钻进了她唇缝,谢西然说:“喝干净,”他一边帮她扶着水杯,一边叮嘱,“别撒出来。”

水还是温的,他放了柠檬片,味道酸酸甜甜直往心里钻。

傅语诺一盘游戏打完,水杯也见了底,她抬头亲了亲他嘴角,不等他有所反应就退了回去,紧接着又投入下一轮战斗。

他好似个兢兢业业伺候皇帝的太监,不仅得看着她宠幸新妃,还得偶尔替她消消火,谢西然想笑,品了品她在他唇上留下的液体,居然还是甜的。

重新架上眼镜,继续看书。

*

邮轮穿过马六甲海峡,经过槟城前往普吉岛,傅语诺试探了几次,知道谢西然没那么容易放她下船,想着先把手机拿回来也好,至少没事还能和何筝聊聊天,不至于与世隔绝。

可即使只是拿回手机,似乎也不太顺利。

谢西然问她拿手机干什么,她一时间没能想到让他满意的回答,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这事就免谈了。

没办法,谈判不成,那就只好强取。

等他出去和客人见面,傅语诺偷偷找出他的行李箱,没费什么力气解了锁,密码就是她生日。

翻到手机,收拾好行李箱,放回去,回房间里开机,一堆来电提醒,大部分来自何筝,间或夹杂几条来自许知凡和宋桀的。

她打开宋桀的短信,看完后很快删掉,不敢让谢西然发现。

给何筝回过去电话,对方的手似乎还没好,电话是许知凡接的,这俩人一个伤腿,一个伤手,倒是凑成了一个健全的人。

许知凡吊着腿给何筝剥橘子,听到铃声,将最后四瓣橘子一股脑塞进她嘴里,然后按下接听键,恭恭敬敬地将手机放到她耳边。

何筝一咬橘肉,龇得满嘴都是汁,一边含混不清地和傅语诺说话,一边等着许知凡给她递纸巾。

其实她只伤了一只手,不至于这么无能,可许知凡心中有愧,又是个老妈子性格,非要伺候她,她实在盛情难却啊!

说起来这次伤到一块去,他们黏糊得像连体婴,护士们都快以为他俩是一对了。

“幸好医院里除了病友就是病友,没什么帅哥,不然真要耽误事了,”何筝大大咧咧地说着,丝毫不顾及许知凡脸皮薄得连耳朵尖尖都红起来了,“阿诺,你都出去好多天了,什么时候回来啊?”

“不知道。”

“你叔叔还没松口?”

“……嗯。”

何筝无语,虽然许知凡把她伺候挺好的,可到底男女有别,而且他还伤着腿呢,有些事情不方便帮她做。

关键时候好朋友不在身边,这滋味不好受。

“你想回来吗?”

“想啊。”虽然邮轮上什么都有,可没有朋友,她无聊得很。

“那你得和你叔叔谈谈,”何筝好言劝道,“其实我觉得他这么管着你不对,跟养个宠物似的,你俩应该好好谈谈这个问题。”

傅语诺自然明白她说得对,她再单纯再没见过世面,也知道谢西然对她的领地意识太强了。

这个问题需要沟通,不能总靠着她的忍让混过去,毕竟她不可能永远躲在他的羽翼之下。

晚上谢西然回来,不等她寻到机会和他聊天,他先发现了行李箱被动过的痕迹。

谢西然站在衣柜边看着她。

傅语诺乖乖摊开了手里的手机:“我拿了这个。”

“嗯。”他转身将柜门拉上,似乎没有生气。

傅语诺接着说:“叔叔,我想下船。”

他确定柜门关严了,转过来看不出情绪地问她为什么。

“船上好无聊。”

“我陪着你也无聊吗?”

她觉得他们俩说的不是一回事:“这不一样,而且你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陪着我。”

谢西然安静地等她说完:“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每时每刻陪着你。”

“……”那种寒意又回来了,他偶尔流露出的霸道和占有欲让她恐慌,“你不能总是这么霸道,你把我关在船上……你有时候像个……”

“变态。”他替她把话接下去,他曾经在她嘴里听到过这两个字,那是她情绪很激动的时候。

傅语诺似乎被这两个字烫了一下,她很懊恼地皱起眉头,手压了一下额头:“阿筝和知凡都受伤了,我想回去看看他们。”

“伤哪儿了?”

“手……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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