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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诺(修)(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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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上次顶撞沈归鸿,把他气得旧病复发后,白予安一直心怀愧疚。长宁便给她出了个主意,试着给沈归鸿送去了养身安神的茶包,没想到沈归鸿竟然就此迷上了饮茶。

如今,阔别几年,白予安想着再带一些赠给沈归鸿。可眼下长宁准备的数量,她目测一个人大半年都喝不完,茶放得太陈了也不好。

长宁一歪头:“咦?好像是多了些,不过宫里除了摄政王,也还有人日夜劳累,不如就将多余的分去吧。”

揣测着长宁的话外之音,白予安更懵了:“这么好的茶分给侍卫丫鬟,会不会有些慷慨了?”

旁边的沈逸“噗”地一笑。

长宁秀眉蹙起,轻咬银牙:“我说的是太子!”说完便扭过头去,似乎有些置气。

这下白予安反应了过来,愤怒地一拍桌子,大吼:“趁我不在,沈轩居然敢勾引你?”妹妹春心萌动自己可以理解,可为什么偏偏是沈轩这个注定要三宫六院的男人?这完全背离了自己的目标。

白予安大惊小怪,说的话又过于直接,长宁回头,已是涨红了脸:“哥哥你不许胡说,太子是正人君子。”

天呐,她走了没几年,妹妹的胳膊肘就向外转,开始维护别的男人了!白予安怒火更旺,直接扭头往外走:“我非得好好收拾他不可!”

留下房内的两人面面相觑。

片刻后,沈逸无奈地拿起被白予安遗忘的茶包,对着眼含担忧的长宁说:“放心,我会看着他的。”说完便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看得长宁都愣了,开始脑补一些莫名其妙的画面。

……

御书房内,桌案上的公文堆积成山。浅黄长衫的少年,一边翻看,一边痛苦地抓了抓头发,俊秀的眉目皱在一起。

房门被人推开,一看来人,少年立刻将手中的折子扔开,瘫在长椅上,身心俱疲地抱怨着:“皇叔,为什么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事情啊,我完全看不进去!”打心里讲,他还有些羡慕沈逸,潇潇洒洒,出入自由,不像自己,天天被拘在宫中,日理万机。

闻言,沈归鸿剑眉一挑:“看不进去?那正好,我有别的事要与你说。”语罢便一挥手,几位宫人抱着数十副卷轴,进门行礼。

看得沈轩不明觉厉:“这是要做什么?”

宫人站在原地,将卷轴依次展开,上面是一个个亭亭玉立的少女,环肥燕瘦,看得人眼花缭乱。

“身为东宫之主,你的身边也该有人侍奉了,这是我为你挑选的名门贵女,你来瞧瞧,可有能入了眼的?”

粗略地扫了一眼,沈轩有些失望地嘟囔:“怎么不见晋王府那位?”

嗤笑一声,沈归鸿语调微扬“晋王府的千金,可不是你想挑就能挑的,还得她兄长点头。”

“那简单,予安和我一同长大,兄弟情深,肯定会答应的。”沈轩自信满满地一笑,然后示意宫人们退下:“我还是继续看奏折吧。”

沈归鸿不以为然:“我建议你还是再看看。”有关白长宁的事,他可不觉得白予安会在乎什么“兄弟情深”。

这时,门外传来“腾腾腾”的声音,白予安一个箭步冲了进来,先是被这满屋子的美人画像惊得一愣,随即大怒:“沈轩,你这个混蛋,居然敢打我妹妹的主意!”

没料到这次白予安会来得这般早,沈轩也吓了一跳,马上站了起来,满怀真诚地说:“予安,我是怎样的人你最清楚,一定会好好待长宁的。”

然而,这话丝毫没能让白予安冷静,她反倒是上前几步,脸色一虎:“你是怎样的人?六岁就拉着我一起逛青楼,看见长得好看的就发呆,说着心慕长宁,却还留着这么多莺莺燕燕挑选?”

虽然她的身高要矮上几分,但依然气势逼人,一口气被丢了这么多个“罪名”,沈轩急得都想哭了:“我不是,我没有。”

跟着赶来的沈逸一进屋,向沈归鸿行了个礼,被眼前的场景逗笑了:“予安,你不如给他个机会?”

“机会?”白予安眯起双眼,冷笑一声:“行,沈轩,你要是能打败我,我就不从中阻拦。”见沈轩眼里仿佛重新燃起了希望,白予安露出两颗虎牙:“不过我在战场上可是杀过人放过血的。”这话成功浇灭了沈轩眼里那一小点火苗。

“咳咳。”在一旁看着的沈归鸿开口打断了这出闹剧,屏退了宫人,换上一副严肃的语气:“予安,你随我来,有要事相商。”说完便走出了房间。

白予安应和一声就跟了过去,踏出门槛时还不忘回过头,给了沈轩一记警告的眼刀。

看着沈轩一脸苦闷的模样,沈逸眼带笑意,将茶包放在了他面前:“白长宁给你的。”

沈轩失落的表情顿时转为了兴奋,一把抱起了茶包,眉开眼笑:“谢谢你啊,真是好兄弟!”

说完便唤来侍女来沏茶。

好兄弟?沈逸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但心里却不禁轻嘲。

……

庭院里,沈归鸿踱到树下站定,从衣袖中取出一笺信纸:“你看看吧。”

谈到正事,白予安收敛了之前外放的情绪,认真打开一看,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什么?月玄国要来谈和!”

沈归鸿神色复杂地点点头:“书信发出之日,月玄国的国师已经出发,并没有给我们考虑的时间。”

月玄国国师,洛景悠,行踪诡谲,擅蛊毒阵法,人设关键词是“多智近妖”。白予安在玩游戏的时候,最讨厌的就是这位男主,因为他阴险又狠毒,能力又像开了挂。本来在国破之时,敌国太子还顾及旧情,不忍心杀掉白长宁,这厮却私下将人处死。

一翻旧账,白长宁顿时恨得牙痒:“行啊,谈得妥了便罢,谈不妥……我叫他有来无回!”

见白予安的情绪有失控的趋势,沈归鸿提醒道:“此人过于危险,你可千万不要莽撞。我把你叫来,是想命你执掌禁军,在月玄国来访期间,守卫皇城安定,免得出了什么乱子。”

被寄托如此重任,白予安半跪于地,拱手作揖:“摄政王请放心,定不负您期望!”

沈归鸿轻轻一笑,将兵符交到白予安的手里。白予安低头一看,这枚黑玉制的兵符,已被岁月磨砺得表面光滑,太阳的图腾,清晰可见。

把兵符放在手里摩挲着,白予安好似想到了些什么,眼神一闪,便请辞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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