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当然可以，它正在等你呢。”

谢非从医院出来，大雪没停，反而有愈下愈大的趋势。他撑了一把伞，去订好的餐厅，一路上心跳都很快。

沈凡宙半个小时后来的，他好像没打伞，于是落了满肩的雪，谢非帮他拂去，沈凡宙看着谢非近在咫尺的脸，那一刻的心情，他竟无法言说。

谢非问：“怎么了？”

“没什么，抱歉，我来晚了。”

谢非晃晃腕上的手表，“你没来晚，是我来太早了。坐吧。”

圣诞的气氛很浓，餐厅橱窗上贴了麋鹿和圣诞老人，屋里灯光打的温馨浪漫，人们彼此低语着，谁也听不见谁讲什么。

谢非把菜单给沈凡宙，“你来点吧。这些，这些，还有这个不要点，你不能吃。”

沈凡宙有点愣，一时间不知道该点什么，旁边的服务员笑着推荐道，“两位要试一下我们的情侣套餐吗？”

谢非正在喝水，猝不及防呛着，他满脸通红，也不敢抬头看沈凡宙。

左右不知道点什么，沈凡宙合上菜单，“好。”

一顿饭吃的安静又羞赧，直到结束时，服务员过来问他们可不可以合张影留下，谢非看向沈凡宙，沈凡宙说都可以。

于是沈凡宙的手搂上了谢非的腰，又在服务员的询问下再度靠近，最后镜头定格，是他们在浅笑。

餐厅里留下一张，送了他们一张。谢非拿着照片，问：“这个……你拿着还是我拿着？”

“你拿着吧。”

谢非点头，把照片放进口袋，手放口袋里护着，免得弄出褶皱。

然后谢非问：“你想去听音乐会吗？”

沈凡宙：“？”

“我……这有两张票，现在时间还早，你想去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去。”

他们原本只约了吃饭，谢非临时提出一起听音乐会，沈凡宙是有理由拒绝的，但他却没有拒绝。

或许是因为谢非期待的眼神，或许是因为谢非冷风中冻的通红的鼻尖，或许是因为谢非围巾半遮下的脸颊。

总之沈凡宙没有拒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