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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了一条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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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萧染从奏折里抬起头, 语气听着颇有兴趣, “新棋局?”

青衣点头, “水絮宫来的内侍的确是这么说的。”他顿了下,“下午马春夫郎进宫来了。”

萧染手指指尖有规律的敲着龙案, 若有所思, “瞧着, 鱼像是要上钩了。”

这边萧染刚提完鱼,那边爱吃鱼的楚子栎又惹了事儿。

暮春臊红了整张脸, 来到御书房跟萧染行礼。青衣皱眉问他, “你不在子栎殿下面前伺候, 怎么过来了?”

“太傅着奴才来请陛下。”暮春红着脸传话, “太傅说殿下扰乱学堂秩序,需要请家里大人过去。”

青衣一脸不解, 心想楚子栎去太学除了睡觉就是发呆, 就他还能做出什么扰乱学堂秩序的事,以至于气的太傅请家长?

暮春说道:“今天晌午吃饭的时候, 殿下盯着满盘的青菜说想吃鱼, 房家小公子就说让他自己画一条。

殿下觉得望梅止渴也是个法子, 下午回了学堂里面便一直在画鱼, 画完后想递给房宴看看,谁知道被太傅当场抓住。

太傅语气严厉的说殿下身为男子思想污秽,满脑子想的都是入不得学堂见不了圣人的东西,还着他出去站着。”

古人以鱼比成性暗示,不然也不会有鱼水之欢这个词了。太傅明显是看到鱼后, 又见楚子栎把画着鱼的纸扔给房宴这才有此联想。

暮春心里知道以自家殿下那种单纯的性子,根本没有想过这里面的深意,可偏偏太傅不信,说他为何这鱼不扔给别人,不扔给男子,就偏偏扔给房宴?

李太傅好歹顾及着萧染的面子,没有当众数落楚子栎,而是把他叫出去,当着暮春跟盛夏的面教训他。

房宴晌午吃饭时也在一旁听两人聊天,知道这事完全是自家弟弟房吉起的头,心里怕楚子栎被责罚,就起身从学堂里追了出去。

谁知道李太傅看见她后更生气了,当下掏出戒尺,着房宴把手伸出来。

“无风不起浪,他给你递‘情书’这里面自然也有你的原因。如今已经快到六月份了,怎么,八月份的秋闱你是胸有成竹还是不打算参加了?不然哪能分出这么多的闲心思出来!”

房宴右手伸出来由太傅打,左手背在身后,疼的微微攥拳,开口说道:“学生不是多管闲事,学生是心里知道真相才替子栎辩解,难不成太傅希望学生……”她疼的一顿,硬是咬牙把话说完,“以后做个冷血自私之人?”

“陛下上次还特意询问过我们‘何为同窗之情’,学生不能不念同窗友谊。”房宴越说,李太傅越生气。

“别给我提上次的事儿,上回皇上为什么特意来抽查文章骑射,你们谁心里头都没有他清楚。”说着李太傅抬手一指双手背在身后瑟缩着脑袋的楚子栎。

“太学办学以来,除了萧宠之外,你是最能在里面作妖的。”太傅矛头又指向楚子栎,“字不会写,文章不会做,来了就睡觉,整个学堂紧绷的氛围都被你影响的松懈了。”

楚子栎委屈的扁嘴。

李太傅分明是借题发挥,觉得他搁太学里无所事事会使学子紧张的学习氛围松懈,这才找个严重的由头想把他赶出去。

房宴对于李太傅的话丝毫不够苟同,甚至不顾掌心疼痛皱眉反驳,“学问在于修心,不在于外物,若是那般轻而易举便被影响,那就是自己求学之心不稳,怪不得旁人。”

楚子栎想给房宴鼓掌,可又不敢。

李太傅沉着脸,“少给我扯这些,今天这事你若是心思稳,注意力全在书本上,你能看的到我把楚子栎叫出来了吗?”

房宴一时间竟无法反驳,抿唇接受戒尺的惩罚。

瞧着自家姐姐出去后,房吉在学堂里坐立难安,有心想跟着出去,可又怕挨打。

其实楚子栎提起想吃鱼的时候,房吉灵光一闪,便故意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望梅止渴画饼充饥。

楚子栎一个笔都不会拿的人哪里会画鱼,还不是他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面上一笔一划教的。

房吉告诉楚子栎,“我家阿姐画画特别像,连皇上都夸过她的画栩栩如生呢。等你画完了,就给阿姐,让她给你改改。”

这才有了后面这出。

房吉咬唇,为自己对楚子栎的那点小算计生出一分愧疚。他同样身份男子,自然知道太傅会用什么话来数落楚子栎,也知道这事若是传出去,楚子栎的脸面和名声怕是就没了。

可皇上那般疼楚子栎,他就是没有好脸面没有好名声那也能像萧宠一样嫁个好人家,可他家阿姐不同,如若被楚子栎影响,导致秋闱落榜,那她数年来熬油点灯的努力可就全白费了。

正是因为自己亲眼目睹阿姐多认真,房吉才不能容忍有人影响她。

外头李太傅打了房宴三十戒尺,着暮春去把皇上请过来。说完拿着戒尺甩袖进了学堂,留下两人站在外面反省思过。

楚子栎瞧着太傅走了之后,赶紧绕到房宴面前,皱巴着脸说:“打了右手可怎么吃饭。”

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想到了吃饭的问题上。

房宴笑,将完好的左手伸出来,“我还有左手呢。”

楚子栎这才知道房宴左右两只手都能持笔用筷,不由松了一口气。垂眸看着她的掌心,小声问,“疼?”

“还好,”房宴将被打的手掌背在身后,说道:“我掌心里有茧,挨打了也不太疼。”

“假的。”楚子栎一点都不信,饶到房宴背后去看她的掌心,像是想起什么,慌忙喊来盛夏,朝房宴笑,“我有药。”

楚子栎让盛夏去坤宁宫把上次房宴送他的药取回来。

兜兜转转,这药还是回到房宴自己手上。

萧染来的时候,就看见楚子栎注意力集中的在盯着房宴的掌心看。她轻咳一声,楚子栎才扭头看她。

“阿姐,太傅凶我。”楚子栎噔噔噔跑到萧染面前告状,“还打人手心。”

太傅这脾气瞧着像是到了更年期。

“又打手心了?”萧染低头,双手一左一右分别握住楚子栎的手腕,去看他的手心,皱眉道:“我瞧瞧。”

这才刚好没多久怎么又挨上打了,太傅脾气近些年是日益见长啊。楚子栎这手又并非不能握笔占卜,这若是打坏了,她可如何跟若南君后交代。

楚子栎顿了一下,随后眉眼弯弯,摊平掌心,灵动的抖着自己的十根手指头,声音听着有些骄傲有些甜,“我没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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