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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板留给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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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青庭手里得了药后, 心中憋着坏,就等着“喂”给他心里的“大耗子”吃呢。

楚子栎有个习惯, 就是每日散学时要吃点东西垫吧肚子。盛夏便会每天下午回坤宁宫给他提来一个食盒,里面装着新出炉的糕点。

这日楚子栎因为房宴喊他,就在学堂里逗留了一会儿, 吕青庭出来的比他要早。

离老远吕青庭就瞧见盛夏手里提着食盒往太学门口看。吕青庭眼睛一转, 将得来的药粉倒在掌心里, 背在身后朝盛夏走去。

盛夏瞧见吕青庭冲自己走来, 心中有些疑惑, 却没敢表现出来,恭敬的朝他行礼,“青庭殿下。”

吕青庭两眼盯着食盒,吸了吸鼻子,仰头问盛夏, “这里头装着什么好吃的?怎么这么香。”

他说着就要动手打开盖子,“给我看看。”

盛夏慌忙躲开,“殿下这是在做什么?这是我们子栎殿下的东西。”

“混账东西!这宫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皇姑姑的, 连皇姑姑都是我皇爷爷生的, 有什么是我看不得的?”吕青庭眼睛一瞪,小小年纪说的话居然条理清晰有理有据, 惹的盛夏哑口无言。

吕青庭心里得逞似的翘起尾巴, 这话是碧螺教的,若是宫里但凡吕青庭看到的东西,胆敢有皇子不给的, 他就把这话搬出来。

都说了数十次的话了,怎能不熟练。

盛夏呐呐的说:“里面就是些吃的,没什么好玩的。”

吕青庭顺势说道:“我尝一块,看看好不好吃。”

慈宁宫里什么没有,怎么吕青庭就那么讨厌,非要贪嘴他手里的糕点。

盛夏当时就有些不高兴了,心里骂他小混蛋,表面上却不得不顺从的把食盒打开。

吕青庭趁盛夏单手掀开食盒盖的时候,踮脚一把攥住食盒边沿,扒拉着伸头往里看,另只手往里伸。

“青庭殿下!”盛夏真要生气了,声音都拔高了不少,“您怎么能这样呢!”

吕青庭趁盛夏瞪他的时候,将手里的粉末往食盒里的糕点上一撒,手从里面随意摸了一块糕点出来。

吕青庭朝盛夏嚷,“叫什么叫,吃你一块糕点都不行!信不信我告诉皇爷爷,把你做成人肉馅糕点。”

盛夏憋的脸色通红,重重的把食盒盖子盖上,声音僵硬生冷,“青庭殿下糕点也拿到了,没什么事奴才就先去找子栎殿下了。”

说完扭头就走。

吕青庭朝盛夏的背影吐口水,将手里的那块饼干往地上一扔,啐了一口,“谁稀罕似的,也不怕吃死人。”

下药成功的吕青庭掏出巾帕将手掌擦了又擦,怕自己中毒,又走到水池边把手洗了一遍,生怕自己跟着楚子栎遭殃。

雀儿散学后迟迟见不到自家殿下,找吕青庭都找疯了,后来听人说吕青庭去了水池边,顿时脸色刷白的跑过去,等瞧见吕青庭好好的蹲那儿洗手时,差点哭出来。

等吕青庭洗完手走上来,雀儿才敢抱着他哭诉,“我的小祖宗,听奴才的话,下次咱们不要再靠近水了行不行?您要是掉进去,太君后不得要了奴才的命啊。”

吕青庭一脸嫌弃,抬手推雀儿的肩膀,“我是楚傻子吗?怎么可能会掉进水里,我小心着呢,像宫里的深花坛我从来都不去。”

“那就好。”雀儿抹掉眼泪,心有余悸的重复叮嘱,“下次千万不能靠近水边了。”

吕青庭不胜其烦,敷衍性的点头,心里想的全是楚子栎被毒死了没有。

再说楚子栎,才刚散学就被房宴拦住。

房宴问他,“给你找的画会不会太难了?今日散学早,要不我再去给你找几副有趣的?”

上次房宴送来的画楚子栎就看了一眼,便束之高阁没碰过。因为萧染抽空扫了一下,笑着说这是给三岁孩子启蒙用的。

房宴见楚子栎歪着脑袋,以为他在注意听,就一一列举道:“有画糖葫芦的,有画肉包子的,有画混沌的,有画鸡腿的。”

“咕噜噜——”

“……”楚子栎听饿了,一时间面对房宴有些尴尬,掩饰性的摸着肚子低头看脚尖。

房宴笑了,余光瞥见楚子栎那个好像叫盛夏的内侍找过来,便说道:“那我明天把画给你拿过来。”

她既然这么说,那肯定是提前就把画找好了。

楚子栎自然也看见了盛夏……手里头的食盒,立马朝房宴连连点头,摆出标准的笑脸,语气迫不及待的说:“宴姐姐再见。”

房宴冷不丁的被楚子栎这么叫了一声,当下愣在原地,竟觉得有些不太自然,转身走的时候差点同手同脚。

心里想着,其实,子栎殿下的声音挺好听的。

楚子栎说完再见后,立马投奔盛夏的怀抱,扑过去一把抱住食盒,腻歪的喊着,“呜夏夏,想死夏夏了。”

盛夏噘嘴看着楚子栎,“殿下在说想我的时候,用脸蹭的却是食盒。”

“饿。”楚子栎笑嘻嘻的,打开食盒盖子递给盛夏,伸手往食盒里面掏糕点,今个吃的是红豆糯米糍这类的,上面洒着一层白色糖霜,闻着就清甜诱人。

楚子栎一连吃了两个,才得空问盛夏,“夏夏吃?”

盛夏摇头,怀里抱着食盒说,“奴才不饿,都给殿下吃。”

见楚子栎吃的眉眼弯弯,盛夏才把刚才的小插曲讲给他听,“殿下差点就吃不到糕点了呢。”

楚子栎叼着糯米糍看他,眼里露出好奇。

“刚才青庭殿下看见奴才提着食盒,非要问里面是什么,得知是吃的后,还趁奴才不注意拿了一个。”盛夏提起这个就不开心,小声嘟囔,“他小小年纪就这般跋扈,将来长大了可还了得。”

萧宠小时候自视清高,都不是吕青庭这幅土匪德行。

楚子栎低头往自己食盒里看了一眼,伸手扒拉糯米糍,生怕吕青庭往里面丢了毛毛虫。

挨个扒拉一遍后,楚子栎才松了一口气。心道吕青庭可能就是故意吃他的东西惹他生气罢了,万万没想到他敢往食盒里撒药。

楚子栎都是回到坤宁宫才觉得有些不对劲,食盒里的糕点已经被他吃的差不多了,他将空盒子交给迎过来的暮春,呐呐说,“有些热。”

盛夏给他倒了杯温水,解释道,“最近天的确热了些,毕竟要入夏了嘛。”

楚子栎半信半疑,心想他也度过了十几个夏,怎么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觉得从心底燥热,从骨子里发痒呢。

喝了两杯温水后,楚子栎依旧热的满脸通红,伸手扯自己衣襟,眼里一片雾气朦胧。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却隐隐觉得身下有股子异样感觉,这种陌生的反应让楚子栎觉得不安害怕。

楚子栎趁盛夏给他打水清洗的时候,伸手去摸脖子上的铜板,紧紧攥在手心里。

他想把挂着铜板的红绳从脖子上拿下来,看看自己是怎么了,可却觉得手脚绵软无力。

楚子栎脸上一片潮红,眼里泛起水雾,干脆双手攥拳趴在桌子上,夹紧双腿,脸贴着桌面降温,嘴里嘟囔着,“爹爹说、说没事的,爹爹说我有富贵命的,一定不会热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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