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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报恩和拾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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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假账收起来,江淮很快到了北宫东,骆择善不在,甚至连伺候的宫人都没有,她蹙眉不解,在殿门外道:“江淮给殿下请安。”

“进来吧。”

里面那人淡淡道。

江淮轻应,推开那殿门,殿内金碧辉煌却无有人影,她不知道宁容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遂停在门槛外道:“殿下?”

“案。”

江淮闻言,进去走向左边,瞧见宁容左正坐在案前,他往后大幅度的靠着,椅子前两腿悬空,抬脚搭在桌沿儿上,抬眼道:“来了。”

江淮面色谨慎,冷漠的垂眸:“不知殿下找微臣何事?”

“喜欢耳坠吗?”

宁容左意味深长的笑道。

江淮一愣,就见那人抬起右手,他两指间拿着一物,正是一个做工略显粗糙的中型碧玉耳坠,透过午后的阳光,可以看到那碧玉石里面有一个小长条形的东西,类似纸卷一般。

这东西怎么会在宁容左的手里!

江淮瞪眼,直接脱口问出:“你哪儿来的!”

宁容左歪着脑袋,淡笑道:“那个押解慕容秋的邢军是我的人,账本一到手他就交给了我,我把真的藏起来了,做了个假的。”

江淮不可置信道:“那假账本后面的一行字……是你写的?”

宁容左轻轻颔首:“不错,我本想着韩渊能把这假账本交给父皇,若是找不到真的,父皇便会迁罪他,谁知那人竟然给了你。”

江淮冷眼:“那你就不怕韩渊看到那行字吗?”

“无妨。”宁容左道,“反正玉坠在我手里,他也拿不到真账本,与其你的把柄落在别人手里,我倒是更希望在我的手里。”

江淮面色有些薄愠:“你既然不想把真账本给我,又为何叫我过来?难道只是为了羞辱我吗?”

宁容左笑着摇头,起身走过去道:“这东西是你的。”

他说着,摊开手掌。

江淮盯着那个碧玉耳坠,没有着急抢,而是抬头道:“我的?”

宁容左点头:“是。”

江淮一把拿过来,心霎时就稳了。

“但你得证明。”那人又道。

江淮知道自己跑不了,又打不过这只狐狸,索性一口答应,捏着那耳坠的银针就往自己左耳洞里穿去。

只不过,这个碧玉耳坠是宁容左找人匆促做好的,而且为了往里面塞那纸卷儿,特地做得大些,那银针也就较一般的粗。

江淮没有多出来的耳垂,只有那又窄又薄的小耳肉,因着广邳四年是女扮男装,所以耳洞早就拿药填了,差不多长合了。

痛楚自左耳袭来。

江淮疼的皱眉,却没有停手,只倔强的往耳洞里穿。

宁容左瞧着她那左耳悄然发红,指缝间竟然流出血来,神色不快的夺过那耳坠,低冷道:“我说的证明,不是这个。”

江淮摸了一下左耳,瞧着手指腹的鲜血,抬头和那人对视,旋即又冷淡道:“那好。”

说罢,伸手去解领口的扣子。

衣领掀开,露出她那平整有型的锁骨和肚兜系带来。

宁容左算是被江淮彻底激怒了,拦住她的动作,怒意满眸:“你故意的是不是!”侧身厉言道,“出去!”

江淮无言,把领口系好,转身一边往出走一边低低道:“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到底想让我证明什么。”

刚要迈出殿门,身后忽然有人一把搂住她。

江淮暗惊,赶紧伸手扳住那门框!

可她如何抵得过那人。

从院外看。

就见五根白皙的手指。

一根根的脱离。

许久未曾汲取江淮的甘甜,宁容左显得特别粗鲁且猴急,单手握住她的双手压在头上,双膝顶开她的腿,俯身轻笑。

扯衣直接深入温柔乡,那人痛的喊出声来。

宁容左的笑意更深了。

江淮却被他笑的更加愤怒:“你……混蛋!”

这人到底把自己当什么。

玩意儿吗?

宁容左轻啄她的唇角,得意道:“这叫各取所需,你不想我吗?”

江淮怒极:“不想!”

“我知道。”

宁容左放开手脚。

沉身!

“你想它。”

江淮猛地搂紧他的后背,眼角微湿,方才被那一下弄得好悬死过去,她恨得用力捶他的背,可不等开口,又被那人送上极乐。

抛去一切顾虑,只在这事上,两人忘情后还是配合的,一句盲儿一句容左交替的在殿内响起,那声音浸染了**,让双方忘却所有痛苦的回忆,皆无法自拔。

不知道这场欢爱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江淮再醒来,发现天已经黑透了,而自己正睡在上御司的寝殿里,无奈的以手抹脸。

这算怎么回事啊。

江淮撑臂坐起来,只觉得腰快断了,摊开手掌,没想到那枚碧玉耳坠还在,放下心来,一把将它捏的粉碎。

拿出纸条来一看,上面写着:石渠阁左博古架二层左七。

江淮眼底欣慰,赶紧唤了玫儿进来,将纸条给她:“你现在就去石渠阁找徐丹青,按照这上面写的给我把东西拿来。”

玫儿点头,刚要离开。

“等下。”

江淮叫住她:“我怎么回来的?”

玫儿摇了摇头,为难道:“奴婢也不知道,只是进来收拾的时候发现您睡在这里。”古怪抬眼,“估计是太子殿下带您回来的吧。”

江淮这才脸色难看道:“我知道了,你快去吧。”

玫儿点头,动作倒是利落,等她把那本册子交给江淮的时候,那人迫不及待的翻开来一看,上面……只画着一个小王儿。

余下皆是空页。

江淮胸口剧烈起伏,一把将那册子摔了。

“混蛋!”

玫儿吓了一跳:“大人?”

江淮怒不可遏,咬牙道:“烧水!我要洗澡!”

玫儿忙道:“奴婢知道了。”

而与此同时,北东宫的那人端详着江淮落下的肚兜,没想到欢爱结束之后忘给她穿好了,不知道那人发现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经过皇后点拨,他想明白了。

过程不重要。

重要的是,如今朝上已无皇子可能和他争储,他是太子,只等皇位到手,一切便稳妥了,江淮在他的眼里,已是独自的私有物。

她就是他的。

还是那句话,江淮这个孙猴是逃不出他如来的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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