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司吃到了头顶上(1/2)
“瞎胡闹!”海叔刚从外地回来就开始拍桌子。一向和气见长,长者风范的他大声呵斥,实属难得。
挑战海叔底线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一脸受教的蒋里。
“我们是公益事业,是援助团体,而你却将有爱心的企业当成摇钱树,背后居然叫爱心人士为金主。还强拉满腔热情的义工,去做有违意愿的事,就我知道的已经有三名义工,因为你而离开红瓢虫。”
“就算你的初衷是好的,去做些污七八糟的事而征集来的钱也不叫善款,更加失去自愿资助的意义。”
唐夏与其它义工挤在门口,听得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爽,超爽!’就像酷暑当下的大热天,扬着脖子喝光一整瓶的冰镇雪碧般,爽到没谁!
大家无声地为海叔替他们出气,而大快人心!要不是碍于情面,就差当众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出去好好想想,为什么都叫你吸血蚂蝗?”
蒋里灰头土脸地从办公室出来,大家像约好了一样纷纷闪到自己的位置,像是从未听到只有一门之隔泄露出的半个字。
“唐夏,你来一下。”
海叔的声音让所有人齐刷刷地看向她。唐夏其实有一点知道,叫她去的大概意思。
派出所的事应该是东窗事发,为红瓢虫抹黑的蒋里挨了骂,估计她的下场是直接走人。也好,她那样会有更多自己的时间来休息,但真要离开,还有点舍不得这些纯粹想帮助他人的大家。
“海叔。”
“唐夏,让你受委屈了,我做为红瓢虫的负责人严重失职,向你道歉。”
海叔向她行了个45度的鞠躬,可见态度极其的真诚,这让唐夏一时没缓过神来。‘这是什么情况?’
“海叔...那个...”唐夏有种面临同一事件而两种差别待遇,而她做为优待者,更是受宠若惊。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生活总是这样,在你最惨的时候为你端来糖水。
“唐夏来坐下,虽说过了两天,但当时一定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吧?”海叔忙着去沏茶,“这是朋友送的茉莉,给你压压惊。”
“谢谢海叔,其实我没什么,蒋里那天也帮我...”
海叔不禁摇头,‘唐夏这个姑娘太善良,还帮着蒋里说话。’“哎!不提她了,以后再不会出现这种类似事件发生。你只要负责秦氏的善款项目就可以了。”
“海叔,我可不可以做些别的?”唐夏婉言拒绝。‘秦正磊那家伙,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见!’
“怎么了?你跟秦先生...”
“啊!没有,我跟他绝对没有翻脸,只是我在披萨店的工作比较忙,担心会影响到团体。”她的潜台词是,要表明红瓢虫不会因她而失去这个金主。即便是她跟那家伙吵个底朝天,对他这一点还是有所了解的。
“唐夏,我不是这个意思。昨天秦先生打电话来,说要加倍出资善款,虽然没说要特意关照你的话,但能感觉的出来,你跟秦先生一定很要好吧?”海叔淡淡地,下着分量十足的结论。
唐夏不知怎样回答海叔,直至她回到披萨店,耳边仍回荡着海叔的话。
前台来了客人点餐,而她仍自顾自地试图推翻海叔的定论。
“一人份芝士披萨。”
‘他会帮她?他们为数不多的见面,每次必定是一场战争的爆发,他厌恶她要远比她讨厌他多一倍。’她冷哼一声, “笑话!”
客人被唐夏的冷笑震得一愣,又重申了一次。“麻烦你,一人份芝士披萨。”
“不可能。”她更加确信秦正磊那家伙不落井下石,站在井边看她笑话已经算是良心发现。帮她绝对不可能!她庆幸差点被海叔的话左右。
正当她为主观找到近乎完美的论点论证,而长舒一口气时,‘啪!’被重物硬生生地敲着头。“好痛!”
梁伯手拿着擀面杖,尽显老板的威严。“夏夏谈恋爱了?”
“没有,梁伯。”唐夏慌忙摆手否认。
“你刚才不仅发呆走神,还吓跑客人,再不专心就让你去后厨,变成黄脸婆。”梁伯装作很凶的样子,擀面杖一指正在炒肉酱的自家女人。
唐夏一吐舌头,赶忙跑去为刚进来的客人服务。
下班后的唐夏,窝在床上悠闲地打着滚,没了蒋里的骚扰,还真是有了大把的时间。也正因如此,她又开始东想西想,最后定格在秦正磊身上,还有海叔那番挥之不去的神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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