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叔的酒(1/2)
海叔看透了蒋里的浅台词,说了句。“一码归一码,工作是工作。”
蒋里说着大实话,不予认同。“可秦先生明显是公私不分的人...”
海叔洞察过往所发生的一切,得出结论。“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王子与灰姑娘那么简单。”
秦正磊小瞧了被唐夏口口声声说的‘吸血蚂蝗’,蒋里的慷慨陈词,让羞愧感全面反扑让他底气不足,认识到做了过分的事,成了以钱来胁迫他人的小人。
回来后的蒋里想明白了,就如同海叔说的。‘为了红瓢虫能最终胜出,她要抓住这次难得的机会,努力提高知名度,让红瓢虫成为最有影响力的慈善团体。’
她刚踏进披萨店与梁伯遇个正着,梁伯假牙还没戴好,便如临大敌地向后撤了一大步,对着后厨喊着。
“老婆子,快拿盐罐子来!”
“梁伯,我是来...”
“污秽之气!”梁伯慌忙用脖子上的毛巾堵住口鼻,姿势标准如同消防演习。
梁姨小跑着捧着盐罐子,猫着腰缩在老头子身后,向前丢了一小捏细盐。梁伯抢过利器,大把地抓着盐向蒋里撒去,嘴里嚷嚷着。“驱鬼降魔,快快散去!散去!”
蒋里被扬了一身的盐,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盐进眼睛里的痛苦,连连后退,最后被逼出门外。
梁伯把剩下的盐全部倒在门口,一条白白的盐线与晦气完全隔离开来,才安心地进了小店,还不忘把店门关得紧紧的。
蒋里拍打着身上的盐,见怪不怪甚至是习以为常地自言自语。‘真是浪费,盐好歹也要两块钱一包呢!’
唐夏从那边走过来,看到蒋里正扑棱着脑袋上白花花的东西。有那么一丢丢的幸灾乐祸,“被高空坠物中招了?”
蒋里死撑着最后一丝的颜面,耍横地说。“我平地起祸事,不服啊?”
“服,老奶奶都不扶,我就服你。”唐夏很是配合地说着反话。
“都是因为你,认识个...老娘才惹了一身的骚。”她这一身的狼狈相都是因为这个下里巴人,恨恨地差点说漏嘴。海叔特别交待,在事情没搞定之前,不能对唐夏吐露半个字。
“啥意思,因为我什么?”唐夏暗中‘呸’服!真不愧是蒋里,拐几道弯都能把看热闹的她扯进来,并且怪在她头上,人才呀!
“当我什么都没说。”蒋里本来是想完成海叔交待的事情,顺便把梁伯搞定,结果却被梁伯摆了一道,她算是惹不起!
唐夏看她悻悻的背影,一头雾水。
下班的唐夏正往外走,海叔意外地现身披萨店。
“海叔!是路过吗?”她看海叔拎着个不小的礼盒,不像是来吃东西。
海叔把礼盒放在桌上,“我是专门来看梁伯的。”
唐夏给海叔递上一杯可乐,“我去叫梁伯来。”
“海老弟,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儿来了!”梁伯手里还沾着面粉就从后厨出来,大嗓门儿地喊着。
海叔说着让人舒服的恭维。“当然是梁老哥的披萨香,把我勾了来。”
“哈哈!”梁伯听着顺耳,开怀大笑。
唐夏礼貌地说了声儿。“海叔,我先回去了。”
“唐夏你去吧。”海叔微笑着点头,心想刚好唐夏不在,话更好说些。他将礼盒向梁伯一推
“老哥,这是我给你带来的酒。”
梁伯盯着金装的五粮液就此挪不开眼,嘴上却违心地说着。“哎哟,这么名贵的酒你咋不留着?”
“我不会喝酒,好酒也被我糟蹋了,还不如给懂酒的老哥你呐!”海叔知道他爱酒,平时又舍不得买高档品,投其所好事就成了一半。
海叔的话说到梁伯的心坎里了,把礼盒拿在手里,左看右看就是不撒手。“哈哈,好酒,真是好酒。”
海叔看时机成熟,说出此行的目的。“梁老哥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相求。”
梁伯一心得了好酒而忘乎所以,说下大话。“老弟咋还这么客气,啥求不求的,有事尽管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
海叔扣了顶非你莫属的大帽子,“这件事只有老哥能办到,我想跟你借位天兵。”
梁伯想,肯定不会是来借阿走那小子的,更不可能是自家老婆子,那只剩下一个了。“你是说,夏夏?”
“老哥真是聪明过人。最近我们红瓢虫人手不够,想让唐夏过去帮几天忙。”海叔并没有对梁伯说出实情,免得节外生枝。
“这个嘛...”夏夏一走,店里的人手不够,他的生意....梁伯有点后悔了,陷入犹豫中,大话说出口再要收回,他这张老脸往哪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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