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来的一幕(1/2)
秦正磊见他死性不改,满脑子都是带色的想像,把话带跑偏。“少扯淡,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
“那是怎么回事儿,说来听听?”勒皓带着解闷儿,听故事讲笑话的心理,八卦地问。
秦正磊就知道把事情经过说出来,勒皓一定会笑个人仰马翻,果然...
“哈哈!打是亲,骂是爱,情到深处用脚踹。哈哈!”勒皓边笑边幸灾乐祸地挤兑着他。
秦正磊要不是腰疼的厉害,早一拳打掉对面家伙可恶的脸。现在只能耍耍嘴皮子解解恨了!“按你这说法,你应该被叶微剁八百回了。”
“哈哈哈哈!”勒皓笑够了,总算有点人性地建议着。“来,趴下,我给你踩踩腰,保管你一会儿立马生龙活虎的。”
“你?”秦正磊认识他这么多年,没见过他还有这一技能。
“小瞧我,我学校隔壁就是家推拿正骨,偷学了一手,老地道了。快点,我过会儿还要回家给儿子喂奶呢。”勒皓扮上蒙古大夫的活招牌,催促着他。
秦正磊将信将疑地趴到地毯上,勒皓甩开板鞋,上脚踩在他的背上。
伴着脊柱咔吧咔吧响,秦正磊怎么感觉自己像条活捉的蛇,被人忽悠地钻进了套,一脚一脚地踩在七寸上。“啊...啊...啊..”
他的惨叫换来勒皓的另类解读,“别把我当成唐夏的替身,叫的跟发春的病猫似的。”
秦正磊抻着脖子,从嗓子眼里艰难地挤出一句。“你倒想的美...你那臭脚丫子...都快把我熏死了。”
勒皓踢了踢装死的铁哥们,“得,齐活。起来走两步,试试勒大夫的手艺。”
秦正磊加小心地慢慢爬起来,效果立竿见影,腰真的不那么疼了,也能活动了!
“阿正,这次你侥幸是腰,下次可不一定是这么简单了。”勒皓挎着他的粉色妈咪包,像个智者扔下一句先知来提醒他。
秦正磊转着腰,寻思着他的话,皓子怎么会知道他被唐夏收拾了?一副完全想错重点的傻瓜样!
唐夏收拾着在秦氏这几天来的办公用品,几次不敢抬眼看一旁的蒋里,酝酿了半天,终于再次把心里的歉意说了出来。
“蒋里,对...”
蒋里顶瞧不上她低着罪恶的头,吭哧瘪肚地大包大揽。“对你个头,你在秦总裁家真是呆的够久,活脱脱退化成一唯唯诺诺成天受气的宫女。”
唐夏她清楚在二进一的关键时刻,沙琳就是为了打压她而来的,而蒋里成了最无辜的受害者。“这件事多少有我的原因,才让你落选的。”
蒋里大大咧咧笑对着她,“都说了跟你没关系,我是败给了这个社会的潜规则。其实也不算太糟,秦氏给了我两万块鼓励奖,好几年没设计了,好歹算是一种肯定。回去也能给海叔一个交待,总算没白来。”
蒋里的宽心话,让唐夏更加的自惭形秽。
蒋里一拍她的肩膀,注入鸡血般的励志话语。“一会儿我们从这里走出去,你别哭丧着脸,好像咱们输不起似的。别忘了我们可是代表红瓢虫,拿出气势来,输人不输阵!”
被点燃的唐夏重重地点头。“嗯!”
唐夏和蒋里抱着纸箱,雄纠纠气昂昂地出了秦氏。
剩下独自一人的唐夏杵在公交站牌下,瞬间像个泄了气的皮球,随着流动的人群上了公车,她才发现自行车还在秦氏。
每天走在通往秦家的这条路,在没有点亮路灯之前她从来没感觉越走越黑,手里捧着的纸箱里面也没有太重的东西,却越来越沉重。
这些的这些她都归咎于秦八角那个混蛋,为了钱不择手段,不惜出卖灵魂充满铜臭味的商人,默认下属制定潜规则,私生活又乱七八糟,简直就是万恶之源般的存在。
她边骂边爬着大上坡,刚要喘口气,突如其来砰地一声,一个女人从楼上的阳台跳下来,重重摔到水泥地上。血从她白色的睡裙下吐着腥红的舌头,舔舐着那具没有生气的身躯。
怀抱的纸箱应声落地,唐夏站的笔直笔直,血液好像凝固般全身僵硬,脑袋里的齿轮疯狂逆转中,卡在儿时最害怕的一幅画面,也是别墅的高处...丝质的睡裙...凌乱的头发遮住了脸...还有那一模一样鲜红到可怖的血...
她想退,想逃,想转身跑去哪里都好,可她的脚像被钉子牢牢钉在当场,身体一动不能动,眼睛也不听使唤,直直地盯着前方让她心惊胆寒的一幕。
狰狞,惊怖,恐慌,惧怕填充了她整个心房,又扩散到全身,尽管她瑟瑟发抖,身体却像个容器将这些可怕的情绪密闭其中,出不来。
“谁,有谁来救人...也来救救她!”她发不出声音,绝望地在心中嘶喊着,乞求着...
一只大手挡住了她的双眼,从后面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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