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滑的耐情啊(1/2)
“我不是那个意思,大哥!我是说,就多吃自已喜欢吃的,你人就开心了嘛。”秦珍继续开解着想法严重跑偏的大哥。
“你不就是想说,趁活着赶紧想吃点什么就吃什么吧?”秦父单方面解读并深信不疑地理解为。
自认说的没啥毛病的秦珍,却还是被老秦头挑出了毛病。她再要说点啥,都不敢再开口了....
“医生能让我这么快出院肯定有蹊跷,就连你都看出来了,我一定是得了连医生都没招的绝症了,连治疗都没必要了。”秦父一副了如指掌,失去活下去的信心样子。
秦珍现在浑身都是嘴也说不清楚了!“哎呀我的大哥啊!真是被你活活折磨死了。”
两天后,老秦头已经卧床不起,额头盖着毛巾条,时不时地□□两声,陷入病入膏肓中...
秦正磊和秦珍站在门口,将唐夏推了进去。
她坐在床边轻轻唤着,“秦叔...秦叔...”
过了好一会儿,老秦头才有了反应,吃力地睁开越来越发沉的眼皮,虚弱地吐出几个字。“是夏夏啊。”
“秦叔,我扶您起来坐一会儿。”唐夏想的是,就算什么病也没有,好好的人躺上几天也会没精气神。
老秦头靠在床头,胸闷地导着气,拉着如小女儿的手。“夏夏你最乖,从来不对秦叔说谎,你告诉我到底得了什么绝症?”
唐夏鉴于说多错多的前车之鉴,谨小慎言地回。“秦叔,您真的没事。”
老秦头摆摆手,“算了,不难为你了,我知道自已的身体,恐怕也没几天活头了。”
随后,他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布包,缓缓打开露出一个蓝色的绒布盒子。“夏夏这么多年了,‘月光’我终于可以亲手交还给你...不然到了那边,都没脸见唐先生和夫人。”
在他从儿子手里拿回月光时,多年的心愿终于了了。被拿开的绒布盒子下是一本存折,“还有这是阿正平时孝敬我的...我都攒起来给你存着...”
唐夏大脑有些脱线,她要怎么说才能让秦叔相信他根本就没事呢!“秦叔,我不能要。”
老秦头硬是把它们塞到她手上,亦然如父亲般交待着后事。“你这孩子让你拿着就拿着...等我去找阿正他妈以后,你拿着这些钱去过你想要过的日子...我知道你为了我这个老头子才搬来住的,这段时间委屈你了...你是个好孩子,秦叔不怕死,就是放心不下你...”
病是假的,情却是真的。唐夏眼前如父亲般的亲人越来越模糊,直到眼泪奔涌而出。这一瞬间她真的害怕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
她扑到那个从小到大熟悉的怀抱,只是不似从前的伟岸,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那么高大了?“秦叔你相信我,您真的没事。”
老秦头抚着她的头,就像小时候她挨了爸爸的骂,总是躲在他怀里哭。他是多么舍不得离去,但死是由不得人的!“好了...我累了,夏夏去吧...”
唐夏看着秦叔又躺下,又开始新一轮的有气无力地□□着。
完全被带入生离死别入戏深的她,猛然间跳脱出来,真想给自已两个大嘴巴子,她是来拉秦叔上岸的,怎么自已倒先跳坑里了!想到这,赶紧抹掉丢人的眼泪。
她努力地回想着,造成秦叔迷之误会的原因,到底是出在哪呢?
脑子里不断闪现回放从出院到回家的经过,在秦八角宣布那个消息时画面停住了,有只灯泡亮了!
她拉开门,门外偷听的两个人猝不及防差点扑倒在地,她拧着秦正磊的耳朵,大声地叫嚷着。
“秦八角,我告诉你说我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五雷轰顶!是他此时最大的感受,千辛万苦终于追到她,现在又突然不承认了,叫谁能接受的了这样的打击。
他动荡的心烧着不安的火,不管怎么样他都不可能放手。“什么!你想反悔,没那么容易,我们已经滚...”刚要说‘我们已经滚了床单’,便被她抢过话去,顺带着对他眨眼睛的暗示。
“我从小到大就讨厌你!你欺负我,抢我的饼干,还把我推到泥坑里弄脏我的公主裙!”
他完全被带入到童年的小打小闹中,据理力争。“那是你拿着饼干在我眼前晃,还硬要我说你是大美人!”
唐夏偷偷瞄着床上的动静,秦叔撑起脑袋,尽管额头上的毛巾斜着挡住了他的一只眼睛,但她还是没忽略掉那只独眼上露出的神采。看来她的路子没错,继续吵下去。
“你还把蛇放在我的芭比文具盒里,吓唬我,还想毒死我。”
秦正磊承认自已小时候经常捉弄她,但当年小屁孩的他可背不起那么邪恶的罪名。“那是条死蛇,它根本就没有毒。”
唐夏见秦叔已经完全坐起来,正全神贯注地盯着这边看。好在秦八角的罪行比较多,她随手拈来,这场架才得以顺利继续下去。
“你把我的棒球帽扔到鱼塘里,又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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