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就东窗事发了!(1/2)
“哈哈哈哈!”勒皓笑倒在沙发上,‘小手手’拍着茶几肆无忌惮地笑话着对面苦恼的家伙。
“你还有没有人性?”秦正磊懊恼及后悔把自已的尴尬处境说出来,被当成了笑料包。
勒皓好不容易止住笑,给了他一个‘人性那种东西,我从来就没有过!’的眼神。然后相当客观地,公正地评判着。“活该,这就是你把唐夏骗到手的报应,从因果循环上来讲,你一点也不冤。”
“那是哥们儿置之死地而后生,你懂个屁。”虽然现在他们是偷偷摸摸,但成果还是喜人的。这几天划时代的甜蜜,让他回味无穷地咧开嘴角。
勒皓切了一声,“别往自已脸上贴金了,不就是卖惨装可怜嘛!”他眼尖地看着那老小子慢慢地攥着拳头,求生欲强地猛转风向,“虽说是卑鄙无耻的行径,还是要恭喜你赢得美人归。”
秦正磊松开了拳头,“这还算句人话。”
玩笑归玩笑,勒皓出于哥们间真正的关心,语气不复刚才的不着调,认真地问着。“你们都说清楚了吗?”
“嗯。”秦正磊郑重地点头。
勒皓蹭到他身边,手指妖娆地划过他的脸,以人妖的口吻说着,“小正正不赖啊,终于在我有生之年看到你成长了,我高兴地好想哭!”最后还以老母亲操碎心的神态,欣慰地假装拭泪。
秦正磊抹着被这个死人妖摸过的脸,极尽嫌弃地骂着。“你恶不恶心,快滚吧。”
勒皓走到门口,没玩够地扭过身来,“小正正拜拜啰!”末了还来了个妩媚的飞吻。
秦正磊扔过眼前的纸巾盒,打那个入戏太深的死人妖!
勒皓挎上粉红妈咪包在经过秘书台时,说。“周秘书,看那两个幼稚的小屁孩终于在一起,我们可以功成身退了。”
“是啊,勒先生。”周秘书一贯保持着礼仪式的微笑,只是眼神中多了一重喜悦的光。
勒皓不仅对铁哥们的爱情而高兴,还为在工作中有周秘书在,而不会跑偏而放心。“阿正这小子傻人有傻福,有你这个贵人在他身边。”
周秘书情商高地回敬着褒奖。“老板的贵人可不止我一个。”
“这话我爱听!”勒皓不客气地接受同等的夸赞。
唐夏从洗手间出来,脚步放轻,缓缓地挪到阁楼的台阶前,她慢慢地迈步不让发出一点声响来。
她之所以这么做,是想躲过秦八角,也不是真正躲着不想见他,只是碍于秦叔,不想再节外生枝。
她压制着自已想他的拥抱,他的吻,告诉自已这几天就依秦叔的命令,还是跟他少见的好。
她终于慢悠悠地爬上阁楼,好在大功告成,顺利脱险...
还没等她松一口气,就看见床上的一个大家伙横在眼前。并且还学着贵妃醉酒的销魂姿势地向她勾手,这是□□地引人犯罪啊!
那根手指像伸进她的心里,痒痒的。让她放弃理智的挣扎,飞奔过去扑到他怀里。
对她而言,这温暖的怀抱一旦溶入,就再也不想离开。而他,那果冻触感的唇一旦尝到,就再也戒不掉。
耳鬓厮磨后,她在他怀里问着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要盖树屋的事吗?”
“记得,那时唐大小姐还想用一块手表来贿赂我,让我帮忙。”他甚至还清楚地记得她傲慢的小样儿。
“你相当有骨气地说,谁稀罕你的手表。”她学着当年倔强小屁孩的他。
那是他相当引以为荣的光辉事件之一。他凑过脸很臭屁地等着她夸,“我当时帅吧?”
她推开眼晕的大脸盘子,“我要问的不是这个。你说过要帮忙也可以,要答应你一个条件。是什么条件啊?”
“那么远的事,你现在问还有啥意思?”他深深地觉得她的反射弧不是一般般地长。
她好奇一探究竟地追问,“我就是想知道嘛,快告诉我!”
他借机在她脸颊上偷香,在时不时地轻啄的间隙中,讲出儿时未说出口的心愿。“也没什么,就是让你当老婆。”
她张着能吞下好几颗汤圆的嘴巴,吃惊地叫。“你那时候才多大啊!”
他想了想那时自已的大概年龄,“也不小了,有个十一二了吧。”
“你一面欺负我,还一面想娶我!”这个她理解不了,也想不通!
他不以为然地说,“这有什么,这才是小男生喜欢一个人的正确又标准的打开方式。”
都说女孩的心事男孩不懂,同理,男孩的脑回路以她当年的智商根本理解不上去。
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当是猜迷解闷满足好奇心。她抬起手,开始撵人。“好了,我的迷题解开了,你可以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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