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报(2/2)
还有一句「太吵了」在喉咙间滚了滚,最终被他咽了下去,自己这份心烦来得莫名其妙,没必要在这胜利已成定局的时候再让大家丧气一把。
傅松云说完,就挥手让各副将都散了。只是不知着了哪门的道,安静下来却觉得颞上愈发疼痛,只得又将帐前看守唤进来,随口吩咐道:
「给本将打盆热水,叫个熨帖些的人来。」
这句话傅将军没措好词,本意应该是:叫个熨帖些的人,给我打盆水。
因为我不舒服。
只是这看守也不知是军中野语听多了还是本身脑袋抽筋,理解上稍微出现了一些偏差——
他把温书带来了。
外加一个热气腾腾的浴盆。
他的理解是——给我来盆热水,再来个熨帖的人。
因为仗打赢了我高兴,还得“熨帖”“熨帖”庆祝一下。
熨帖,那谁能熨帖过榻上知己己己己己啊。
所以傅松云头痛小寐醒来后,看到的就是一个被热气蒸得氤氲朦胧的帐子,和立在浴盆旁一个纤细的人影。
人影靠近了,温书纤细的面庞显露出来。
傅松云还未问话,只见面前薄唇轻启,磕磕绊绊蹦出几个字来:
「将军,更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