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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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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杨氏的手,一边拿着手绢拭去眼角的泪花。

“你闭嘴。”杨宏志瞪着眼睛斥道,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这妻子说话阴阳怪气的,偏偏言语表面却都是好话,让他想骂都不知道该骂哪处好。

冬溪见杨宏志说不出什么话来,便知其已被王弗芳拿的死死的了,而博文弟弟是个懦弱之人,也不敢再说什么,看样子,只能他再继续说了。

“哥哥,嫂嫂”,冬溪刚要开头,便被杨氏打断了,杨氏一手扶着杨宏志,一手扶着王弗芳,泪眼婆娑轻声细语地说:“我知哥哥嫂嫂是疼我的,为了我,不惜和凌家翻了脸,又带着杨家尊长支持公道,帮我和了离,我是要感谢哥哥嫂嫂的。”说着便屈膝行礼。

“妹妹,这是干什么。”杨宏志连忙阻止,王颜芳也连忙搀扶。

“哥哥,妹妹是给杨家蒙了羞的,若不是哥哥嫂嫂疼爱,妹妹早已不知身首何处。如今溪儿又闯了祸,更是让妹妹羞愧”,说着,两行泪刚好留出,杨氏拿着手帕拭净,“妹妹没什么能报答家里的,身上不过一些父亲母亲出嫁前给的钱两田地,杨家现有难处,妹妹也应援手相助,所以一早便让阿贵把尽数的珠宝,田地,以及城内一处庄子的地契交予刘管家……”

还没等杨氏说完,杨宏志便着急打断道:“妹妹这说的什么话,这些都是妹妹的嫁妆,哪有哥哥拿妹妹嫁妆的道理,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死。”

王颜芳听见杨氏说这话本开心的不行,想着这些个加起来差不多能有大几万两银子,刚好够着家里头周转,没想到官人是这么个没脑子,死要面子的人,还一口回绝,急的她是直跺脚又不得不忍着,甚是痛苦。

冬溪将一切看在眼中,知道鱼儿已然上钩,便道:“舅舅,母亲也是杨家的女儿,我与淳儿也是杨家的子嗣,杨家有难,我们本该援手,只是前几日一直忙着搬家之事耽搁了,这才一直迟迟未说,舅舅不必多心,母亲并不是为着旁的,只是为了杨家,还望舅舅体恤母亲,体恤我等小辈的用心。”冬溪再次叩首道。

王颜芳此刻高兴坏了,冲过去一把扶起冬溪,双手紧紧握住冬溪的手说:“好孩子,你这么小,便这么懂事,我这做舅母的甚是欣慰”,说着又转过头来对着杨氏泪目,“我们杨家落了难,竟还用妹妹的嫁妆填补,我这心里头,唉,妹妹放心,回头我让刘管家把单子都记下,等日后咱们杨家回了温,定是要还与妹妹的。”

“你在说些什么啊,你个蠢妇,你……”

还没等杨宏志说,杨氏便握住哥哥的手,语重心长的说:“我知哥哥是疼我和我的孩子的,但院子里头,总有闲言碎语的,若我此刻都不为家里和哥哥着想,那我是真要在口水堆里羞愧万死了。”言下之意便是说我不想沾惹是非,愿用银子买了平静。

杨宏志泪眼环视着,楚楚可怜的妹妹和侄儿,立足在侧假模假样拭泪的王颜芳,躺在地上惊恐万分的博文吗,心里顿时完全明朗,一点点的疑惑都没了,原是一场戏,为着角色,各唱各的罢了。

“都随了你们吧。”

回院子的路上,冬溪牵着杨氏徐徐的走着,一路繁花盛开,鸟鸣悦色,微风吹佛着夕月湖泛起涟漪一片,却拂不动人心半点波澜。

“你大舅舅伤着心了。”杨氏垂着双眼伤心说道,双行泪痕还未干,眼眶又逐渐湿润起来。

“母亲,这是无法避免的,母亲要往好处想,虽然大舅舅伤了心,但还是会理解母亲的处境做法的,而母亲一来解了杨家燃煤之急,二来解了咱们困顿的局面,三来还救了博文弟弟,让他日后能有个新的归宿,母亲做的是对的。”冬溪搀扶着杨氏慢慢走着。

“希望如此”杨氏顿了顿

,又转过头来问冬溪,”溪儿怪我把田地和城内的庄子都给你大舅舅吗?这些是远多于昨**说的数目的,我们也没多少存余的了。

冬溪笑了笑,轻轻抚摸杨氏的手:“母亲这话让儿子惭愧了,舅舅对母亲,对我与妹妹这般的好,昨日是儿子自私了,人是要学会感恩的。日后,儿子带着母亲和妹妹去郊外的庄子住便是,那儿本离城内就不远,就是那庄子是荒废的,得找时候打点一番,儿子不怕苦的,正好以后还可以离这是非之地远些。”

杨氏泪眼看着冬溪直说懂事,两人慢慢地往院子里继续走着。

“真是气死我了”,东院里正堂内王颜芳正发着火怒斥着贴身丫鬟出气,身旁的田妈妈宽宥道:“大娘子且宽心,咱们也没料到那对母子会先下手为强,还有着眼观八方的本事,这次是咱们吃了亏,但好歹我们拿到了二小姐的嫁妆,正好可以贴补这段时间的空虚了。”

王颜芳斜眼看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你个蠢货,这才多少,我跟刘管家对了数目,不过才两万多两银子,那些个字画首饰银票还有郊外的庄子她是半点没拿出来,她倒好,当着官人的面过了明目给我,好像她救了咱家似的,要不是我们给她寻人套关系,那凌家能轻易放了她,还能把她儿子女儿放手给她?要我说,这些还远不够,看我怎么把她剩下的都给拿过来。”

田妈妈见大娘子说的越发不成样子,随口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二小姐毕竟是杨家的姑娘……”话还没说完,就被王颜芳硬生生地瞪回去了。

“只是这次折了那个庶子,现在竟让他直接搬到老爷院里住去了,真是可惜。”说着还拍了下手,虽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但这孩子舍得代价太大了。

“对了,还有那个叫,叫阿才的那个贱奴呢,要不是他胡言乱语,博文这庶子也不会折掉,真是个贱奴,把他给我捆来,我要亲自收拾他。”王颜芳生气地拍桌子道。

“大娘子,那,那阿才刚被冬溪少爷讨了去,身契也被冬溪少爷向老爷拿走了,他现在,是二小姐那的人了。”向妈妈轻声着害怕地答道。

王颜芳眼前忽然明亮了般,心里想着怪不得,怪不得呢,那杨氏蠢笨如猪的模样,连个凌家的小妾都斗不过,怎么今天这般手段,原是这小子。

“好啊,兔崽子,毛都没长齐呢还敢跟老娘斗,咱们还有的玩呢,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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