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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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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韩将(军)~韩老爷怎么样了,还有,二公子可知追杀你们的人是谁”曹勇关切地问道。

“父亲现在无大碍了,就是需要静养些日子,不能随意挪到,可能还是要打扰冬溪一段时间,至于追杀之人。”说到这,韩顷琰看了曹勇一眼,曹勇明白到,伸出左手,韩顷琰在上面写了一个字,吓得曹勇脸色大变,双目如矩般看着韩顷琰。

“二公子,怎么可是是大……怎么可能呢。”曹勇激动地有些慌乱,又不敢大声说话,继续问道:“二公子,如果真是他,那我们可得当心了,不能让老爷知晓,会伤了他的心的。”

“这是自然”,韩顷琰想了想又说道,“曹勇,你亲自去高邮,拿着我的令牌去找舅舅,这个我们本就是来亲寻舅舅商量事情的,不料快到时却在此处中了伏,舅舅定是担心的。你告诉舅舅这边的情况,再让他多派些人手过来,我怕还有人正虎视眈眈地等着父亲与我自投罗网呢,谨记。”韩顷琰沉声严肃地交代。

“是,那这几个人,就留在二公子这边了,他们都是我身边亲信的死士,以一敌十绝不是问题,定能护老爷与二公子您周全。”曹勇双手抱拳鞠躬道。

韩顷琰点了点头,从腰间掏出令牌交与曹勇,曹勇接过令牌后疾步走出门,骑马迅速离去。

屋内,杨氏正亲自给韩将军喂着汤药,他后背与前胸各中了一箭,伤口不深,却裂开了不久前的刀伤,又因未即时止血忍痛吃力,伤了根本。

杨氏轻拭着韩“老爷”因疼痛额间流出的汗水,眼角中尽是泪水,看着满身的伤痕和忍痛时紧皱的眉头,杨氏既担心又心疼,忽然,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杨氏拭汗的手,吓得杨氏赶紧想拉开,却不曾想那沉睡之人的手力都如此之大,竟一下挣脱不开。

冬溪见韩将军拉着自己的母亲,连忙要扒开他的手,却又被杨氏伸手阻拦道:“他定是做了噩梦,没事的溪儿。”

“母亲,这怎么能行呢。”冬溪羞开于口,只敢说不行,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溪儿,母亲三十多了,不过一个和离之人,无妨的,重要的是不能让这位老爷现在受到惊吓,他浑身是伤,昨日又忍着伤痛几个时辰直至疼晕,现在又梦魇着,可不能吵着他休息,他也定是梦到了他的母亲亦或是妻子,这才紧拉着我的手,就像你小时候发烧拉着娘的手一样。”杨氏温柔地说着。

冬溪想着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也是,此时这位韩老爷痛苦失魂,也不好惊着了他,就是要母亲受些委屈了,冬溪心里想着。

韩顷琰吩咐完事情,便径直走向屋内,刚到门口,便见着父亲忽然紧紧拉着杨氏的手不放,又见着杨氏是如此善良体贴之人,顿时心中也生出万分敬意。

“冬溪”,韩顷琰在门口轻声喊道,招了招手示意冬溪出来。

冬溪此时有些生气,但又不知气什么,见着韩顷琰叫自己出去,便闷闷地走出了房间。

韩顷琰见冬溪有些拉着脸,眼睛也垂着,知他是有些不开心的,于是说道:“你母亲是个纯善之人。”

冬溪微微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我母亲是这世上最纯善之人,否则原在凌家,也不会被那许小娘欺负,还被迫与父亲和了离。”

说完冬溪觉得委屈,为母亲委屈,他一直心里是憋屈的,为何母亲这般善良的人会被父亲嫌弃,会被坏人欺负,真是老天瞎了眼。平日里这些话都无人说,此时一吐露苦水,伤感竟忽的涌上心头,眼眶竟有些湿润起来,这个时候,怕是冬溪最像孩子的时候了吧。

“冬溪不必伤心,若是冬溪信的过我,就让我以后保护你吧。”韩顷琰摸了摸坐在石阶上的冬溪的肩膀,宽宥他不要伤心。

冬溪转过头来有些诧异地看着韩顷琰,不知该说些什么。

韩顷琰也一下意识到自己说的是什么胡话,连忙解释:“你和你母亲救了我们,我们是要报答的。”

冬溪看着韩顷琰略微有些慌乱的眼神,心里想着顷琰兄此时慌乱什么,昨日受人追杀之时都没见他眼神中有些许慌乱之色。

想着想着忽然一双手便覆在了自己的头上,冬溪抬头疑惑地看着韩顷琰,韩顷琰也专注地盯着冬溪。

“你若是我弟弟就好了。”韩顷琰笑着说,眼神宠溺地看着冬溪。

冬溪听到不知为什么有些不悦,但还是要装作挺开心不好意思的样子,两个人看=就这样坐在院里西侧,任阳光明媚心田,任清风轻拂心弦。

“谁。”门前的侍卫忽然大喊一声,打碎了此时静谧温馨的画面。“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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