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8章 爱情不该是单方面的付出（2/2）

张锦炎眉心动了动，趴在吧台上没吭声。

“就算少了这么一棵树，你还有大片的森林，还有其他那么多棵可以选。”凌汐恬垂眸望着他，“比起我来说，你已经足够幸运了，至少你还有选择的权利，而我，这辈子不管愿不愿意，可能都只能吊死在盛临琛这棵树了。”

没料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张锦炎有些愣怔，瞪着大眼睛望着她，像是在重新认识她这个人。

凌汐恬朝他笑笑，“不要这么沮丧了，有这么多朋友关心你，早点振作起来吧。”

她没有长篇大论地灌鸡汤，只是很朴实地说出几句关心的话语，平静的声音，却莫名抚平了他内心里的低落。

上官羽过来时，见张锦炎愣怔地坐在那发呆，用那拿酒的手碰了碰他的脸，问，“怎么了？”

张锦炎还是呆呆的，半响才摇了摇头，怔怔地说，“没怎么……只是忽然觉得，凌女侠其实是个女神来的……”

听他没头没尾地来了这么一句，上官羽“啊？”了声，莫名其妙地望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