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1/2)
听了张才的话,太子想:“毒狼医曾说毒药无色无味,也无任何症状,三五日之后才会毒发,才刚过一天,他就吐起血来,哼,老三,没想到你的心机这么深沉。”
“张公公,三弟除了吐血还有什么症状?”太子问。
张才道:
“奴才当时并不在跟前,毒发的时候到底怎么个景况奴才也不知道,起先还以为吃坏了东西,直到御医看了之后才知竟是中毒了。”张才皱了皱眉,带着不解的口吻道:
“这事说来也真奇,好好的怎么会中毒,难道有人想害他?”张才边摇头叹息,边拿眼梢偷瞄太子。
太子神色如常,表情并无异样,张才不禁感慨:“他到会掩饰。”
“既然三弟睡了,就不打搅了,我改日再来看望三弟。”
“太子走好,等三爷醒了奴才会转告三爷太子殿下来过了。”
“有劳张公公。”
“不敢当。”
辞别太子,张才不放心文珏,来到他的住处。
到的时候白天去三雀楼找安神医的小太监画儿站在地下回:
“奴才到酒楼之后,便按张公公指示的去后堂找掌柜的,掌柜的带奴才去安神医屋里,没承想屋里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道安神医什么时候走的,像是走得很匆忙,有些衣物都来不及带走。掌柜的见状也觉得奇怪,说早上还给他送饭呢,并没有要走的迹象,还说午饭想吃五香牛肉,掌柜的答应下来,叫店里的小厮买了牛肉回来。若要走,怎么还会吩咐午饭?奴才见院子里有车辙的印子,就问掌柜的,安神医是不是坐车走了?掌柜的说不知道,不过早起是来过一辆马车,当时也没注意,以为是路过的,现在看来安神医就是坐这辆马车走的。”
文珏背着手在地下来回走动,他问画儿:
“怎么就是坐马车走的?”
“奴才起先也不知道,正和掌柜的站在院子里说话的当儿,来了一个客人,他住在安神医隔壁院落,问了那个客人之后才知吃过早饭来了一辆马车把安神医接走了,说是有人病了,接神医过去看病。奴才信以为真,掌柜的也说既然是接去看病的,想必很快就会回来,让我等等,奴才便在屋里等,没想到一直等到天黑都不见回来,奴才便回了宫。”
安神医的忽然不见绝不是巧合,莫非有人把他接走了?那么接走他的人又是谁?
张才让画儿下去,画儿便退了下去。
“三爷,是谁把安神医接走的?”
文珏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你通知老隋他们,叫他们千万小心,很可能他们也被盯上了。”
“是,奴才这就去飞鸽传书。”
“去吧。”文珏像想起了什么,问张才:
“太子走了?”
“走了,带了一些祛瘀化血的药过来,说是改日再来看三爷您。”
“哼,他居然还有脸来看我,他杀不死我,岂会善罢甘休。我们按计行事,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太子的野心。”文珏做着最后一搏,尽管知道太子心狠手辣,但还是抱着最后的希望——太子不会在酒宴上毒杀他,因为如果那样,他难脱干系,没想到他居然下手了,有此可见他多想杀我。
“奴才知道怎么做了,三爷早些安寝吧。”
“你下去吧。”
张才关上房门走了出来,他迅步往西而行,那里是府上最秘密的地方,除了三爷的几个亲信没人知道三皇子藩邸还有那么一个地方。过不多时,张才便来到掩藏在梅林深处的一处所在,这里盖着几间瓦房,刚一进去便听见鸽子咕咕的叫声。
原来贺兰尤狄就住在此处,见有人来便提高了警惕,藏在手心里的暗器随时准备发射。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张公公。”贺兰尤狄笑道。
他冷不防从身后闪出来,到把张才唬了一跳:
“吓死老奴了。”张才惊魂未定的拍着心口。
贺兰尤狄讪讪的笑了笑,道:
“这么晚了张公公怎么还来?”
“三爷让我飞鸽传书给隋爷他们,叫他们这几日都不要进宫,太子可能知道了安神医的住处,把人接走了。”
贺兰尤狄一脸错愕,待张才把原委跟他说了,他才知道。
张才完成了文珏交代的任务便趁着夜色回到藩邸,他见三爷屋里的灯熄了,便知他已睡下。既然三爷睡了,张才也不去打搅他,回到自个的住处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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