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诬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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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人家姑娘拿自己的清白泼你的脏水?”夏镇轩气得嘴唇发抖,“你爸早就告诉过你,事情有一有二就会有三。上次你在酒会上睡了天星老妖的女儿,回来后连睡的是谁都认不清了,荒唐!你说你想不起来,怕是连你自己也不相信吧?”

此事之前已经出过一回,夏文真在阔少酒会上睡了叶一星,回来错认成了秦时月。但那是机缘巧合所致,和今日的事无法相比,可以常人的推断既然有前车之鉴就难免没有后事之师,夏文真面对这谭家随即而来冷冷质询的眼光还真是辩驳不出什么来了。

谭氏夫妇的脸上分明写着嫌弃:原来夏家公子还是个浪荡之徒。

没什么比亲爸爸助别人的攻抹黑自己更令人绝望的了。夏文真急道:“那回事我认,我从来也没想要不负责任。星星也是清白闺女,我说过非她不娶!”

他竟当着谭氏夫妇和谭熙媛的面说出这样的话,夏镇轩气得真想当众给他一个巴掌:“星星是清白闺女,那谭小姐就不是了?”

夏文真还较上劲了:“前面已经有星星了,我就得先娶星星。”

怎么,侮辱人家女儿要负责任还得排队?你以为你是谁!夏镇轩血压升高,牙床打战,瞪着夏文真反反复复就只有“你”字,竟再骂不出一个字来。

杨美芸听这父子吵架,一个比一个笨嘴笨舌,偏还都以为自己有道理得很。夏镇轩那老憨胚,自以为自己在主持公道,竟敢往她儿子身上泼脏水;夏文真一个蠢东西,他爸爸泼的脏水他还接住了,这么轻易就上了这么粗浅的套路,自己把前一秒还不承认的莫须有的东西往自己头上扣。

“夏董事长,您家可太令我们失望了。”谭怀业黑了脸,摇头道,“能把这事咽下去,允许您家娶我女儿已经是我们莫大的宽容,您看看您的儿子……比我女儿大了将近十岁,结过婚还糟蹋了不止一个姑娘,私生活混乱。你们怎么还能像高攀不起一样赖账呢?”

夏文真真想指着谭怀业的鼻子来一句:你凭什么血口喷人?我夏文真行的正坐得直,二婚便二婚了,什么时候糟蹋过别人家姑娘?我和星星那是爱情!

杨美芸看不惯这谭先生一句一句把脏水往自己儿子身上瞎泼,似乎不把他抹黑踩扁誓不罢休:“文真一向是好孩子,品行端正,没您女儿的时候从没有这事。”

“夏太太,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家公子是好孩子,我女儿才是勾引他的贱货?”谭太太沉声质问,忙被夏镇轩打断:“谭家兄弟,扯到人品上就没有必要了。如果您家觉得文真不好,大可以谈谈赔偿,何必谈嫁娶呢。”

谭熙媛一听夏家不负责任要赔钱,低头便又呜咽着哭了。

两个夏氏亲眷毕竟要维护家族利益和颜面,见谭家咄咄逼人,便也出来讲理:“夏董事长一家为人忠厚,这在商界是公认的。谭总不满意可以说,但是不能误会我们家的为人。”

“说来说去,你们夏家仗着人多,就是不想负这个责任。”谭怀业又把话说了回来,“强龙不压地头蛇,我谭家承认在这里无根无基,但公道自在人心!这事要是没有妥善解决,我们也就豁出颜面,说它个满城风雨,让广大友商和媒体为我们主持公道。”

一说到友商和媒体,夏氏夫妇有些担心了。那两个刚刚说错了话的夏氏亲眷也忍不住惊慌失措起来:“谭总,这种话轻易说不得啊。闹大了对两家都没有好处。”

夏镇轩惊得脸色煞白,他最怕的莫过于夏家在自己手上声名扫地。

“今天我们全家在这,你们夏家的亲朋好友也都在。这么多人见证,你们总不能这么一直你一言我一语地拖时间,总得给出一个解决问题的期限吧?到底娶不娶我女儿。”

夏镇轩正心烦意乱,忙不迭道:“一星期,这是家族大事,给我们一星期时间商量一下。”

谭怀业脸色一沉,眉头也皱了起来,显然并不满意。

“三天。”杨美芸倒是不惊慌。谭怀业眉心舒展,夏镇轩倒吃了惊:她不是一向不看好和谭家联姻的事吗?现如今看形势,夏文真多半是要和谭熙媛订婚了。争取七天的时间,一是要与家族商议,获得家族的一致认可,二是要过杨美芸和夏文真这关,让双方的意见达成一致。这些事情三天可不够,她又如何这么着急?

但这是太太的意思,当着外人的面他又不好反驳,也不好多问。

“还是夏太太爽快。那么下周三我会亲自登门找董事长和夏太太谈这件事。当然我们谭家做人跟做生意一样,一旦言归于好,既往一笔购销;希望届时两家人能化干戈为玉帛,冰释前嫌。今天是夏董事长的生日,你们好好庆祝,我们一家便不打扰了。”

谭怀业叫妻子帮哭得两眼像桃子一般的谭熙媛整理好衣衫,一家人驱车离开了夏天总部。

夏镇轩抬眼看了看两位夏氏亲眷:“你们都辛苦了。今晚的事……”

两人连连点头:“董事长放心,我们都不会往外说。”

夏镇轩眼见这些人都离开了总裁室,坐在沙发上一语不发。他知道他们的这般承诺不顶什么事,并非他们不想言而有信,而毕竟这些人是族中亲眷。一家人之间怎敢保证一个字不说?想必很快就会在家族内部变成公开的秘密,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今晚还怎么可能好好庆祝?

夏文真始终站在房间内,直到人都走光也一动不动。

杨美芸能感受到儿子内心的波澜,安慰他坐下:“文真,妈妈相信你没有做。”

夏文真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是没见过风浪,也不是受不了这风起云涌,只是有着深深的担忧,会不会一觉醒来,世上就只剩下妈妈一个人相信他了?

杨美芸准备先让他一个人静一静。毕竟这事虽然围绕着夏文真展开,但在杨美芸心中,一切怕不都是其他人拿他当剧本做的戏,最不相干的人恰恰就是夏文真。

她转身出门去找夏镇轩。

“三天,”夏镇轩被这三天的期限裹乱了头脑,“美芸,三天够干什么啊?咱们家要是不能娶他家女儿,最后弄得满城风雨——”

“咱们家当然不能娶。谭小姐在说谎,不论她出于什么样的目的,都已经沦为骗子。咱们家文真在婚姻上被骗得还不够惨吗?”杨美芸故意抬高声调,让夏文真也听得到。

“胡说八道,”夏镇轩气不打一处来,“谭小姐是女孩子,她的人品大家心里都清楚,她能赤身裸体,在这么多人面前撒这个丢人现眼的谎吗?”

“谁规定穿上衣服叫撒谎,脱光衣服就不叫撒谎了?”杨美芸这套偷换概念的把式屡战屡胜,到现在还是无人可解,尤其是夏镇轩。

夏镇轩唉声叹气:“美芸,说别人撒谎,尤其是说女孩子撒谎总要有个真凭实据吧。这件事就好比密室悬案,女孩子赤身裸体跟咱们家文真独处一室,咱们难以自证清白啊。”

杨美芸坐下,平心静气道:“我们文真本身清白,有什么自证的必要?那个谭小姐处处怪异。我们刚进来的时候文真躺在床上,还盖着被子,她坐在地上。咱们都是风月场上玩过的人,喝酒玩完了女人,哪里见过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下的?”

“嗨呀。”夏镇轩皱着一张脸,摇头道,“玩成什么样的没有啊?人和人不一样,你没见过的多了。”

杨美芸伸手便揪夏镇轩的腮帮子。夏镇轩精瘦的脸颊愣是被揪出了个洞一般的生疼,他嘴里含含糊糊,想求饶也说不出:“美芸,美芸你听我说……”

杨美芸道:“就你见过得多!咱们家文真也娶过老婆,睡过女人,又不是什么不通人事的人,玩女人哪有光脱上衣、不脱裙子的?我把她扶起来时仔细看过,这谭小姐光着上身,鞋袜都没动,见人来了就坐在地上哭,也不见穿衣服,她一个千金小姐竟不嫌丢人,我就觉得很不对劲。”

难怪见了谭小姐这杨美芸倒不惊慌,原是她十分细心。杨美芸一说,夏镇轩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她再说,连夏镇轩也有了几分疑惑:“你说得倒也有道理,但这些都是推测啊。”

杨美芸斜了他一眼,把心中的疑点一股脑倒了出来:“推测都是基于常理。遇到这样的事,咱们家文真掌管公司,什么世面没见过?他都惊慌失措,而这位谭小姐哭归哭,小嘴倒是灵巧得很,思维冷静,句句往我们文真身上推,完全不像一个刚遇到大事的闺阁女子。她身上那些伤痕我仔细验看过了,也根本不像男人的手笔,文真哪有那么细那么尖锐的指甲?更何况他对女人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我们前脚刚到,谭小姐父母便到了,还带了两个家里人当观众,你不觉得一切都是刻意而为之,太蹊跷了吗?”

夏镇轩也觉得蹊跷。但他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想:“你就是对谭小姐有成见,所以处处把人往不好的地方想。三天可是你自己说的,拿不出更合适的解决方案,三天后我们两家不还得做亲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三天的时间,足够还我儿子一个公道。”杨美芸心中有数。

毫无疑问,谭熙媛是在说谎。她是个聪明人,自以为编造了一出天衣无缝的谎言,制造了一场无人可解的死局。只要没人有办法揭露,她就赢了。

杨美芸剑走偏锋。谭熙媛的谎言根本不必揭露,她要揭露的,是她的目的。

明天任瑛就该回国了。针对谭家的调查结果,他们马上就要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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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就像各位小天使所说,破案就靠玛利亚杨了

谭熙媛会不会跟着下线就看杨女士威力如何~

三句不离明媒正娶,谭家就是看上少女憨了

目测谭小姐不会很快下线,但憨憨这波稳了,在玛利亚的支持下一定能获得爸爸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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