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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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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拍摄理所应当地变得很顺利。我不知道项知言是怎么突然被打通任督二脉了,但是那个表演真的让我又感觉回到了当年看《雨人画家》的时候。

成唯给他们安排机位拍特写的时候我就在一边发呆。突然觉得还蛮好笑的,之前朱彤说的多么危言耸听,我还真就信了。觉得项知言是遇到多大的坎,还哭了那么一场。

这也没几天的功夫,好像就没什么影响了。

我不觉得我之前跟他说的那些话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应该还是他自己走出来了。我替他高兴,却还有一点莫名其妙的羞恼。后知后觉的发现把这事那么当回事的自己有点蠢。

这天拍的顺利,收工的却不是很早,成唯忽然就卯上这个镜头了,拍了好几次,找项知言,找钟嘉瑜老师,找灯光摄影,说戏调整机位换灯。

他也不是穷折腾,最好的一条是倒数第二条还是第三条的时候拍出来的,那时候人这么反反复复地走戏真的都累了,真实的疲惫和角色在压力环境下的状态很贴。

成唯得了这么一条,看了足足10分钟,又追了两条特写。这场戏才算是拍完。

其实我觉得主要是光不行了,不然他这样子感觉是还想继续拍。成唯就是想要自然光,下午拢共那么点时间,过了就没了。

下了戏,我和项知言照样回我们的小院子。刚一进门,他就挂在了我身上。他个子高,这样压下来的时候很有压迫感。

我轻轻回手拢了一下他,感觉到他身上有股低气压,就有些明白了。

“你现在…不高兴?”我问。

项知言还是把头埋在我肩膀上,说话都带鼻音,不像他平时说话字正腔圆的样子:“还好,就是累。”

我站在原地感受了一下他的气场,斩钉截铁的说:“不对,你就是不高兴了。”

项知言笑了两声,抱我抱得更紧,说:“没什么大事,你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人话都说了,那我还能怎么办,只能让他抱着。

人被抱着就干不了别的事,也就剩下嘴能动,今天后面戏都拍顺,有些事反而就没人留心,我索性现在问他。

“你和钟嘉瑜老师一开始走戏,改的那个动作。是钟老师的主意?”

“嗯。”项知言抱着我蹭了蹭,“我们对戏的时候,她说如果我实在入不了戏,就加点冲突。走戏的时候试试,要是好了成唯说不定能用。”

我摸摸他的背,问:“就这样?”

项知言沉默了一阵,把我放开,恶狠狠地刮了下我鼻子。“就你聪明。”

我俩随便准备了点吃的,项知言没再说什么,只是说戏。我陪着聊了一会儿,觉得他情绪好起来了,就没再往下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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