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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云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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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啊!”

十八年来第一次喝酒就醉了,且醉得不省人事,分不清她和我了,也不知道对方问得是谁,他只把对方当成了小小,且在酒壮人胆之下把人家给强吻了。

从未经云雨之事,做起来倒得心应手,他在头昏脑热之中竟然还想到多亏自己在学堂时看的那些闲书。

不过貌似事实和想象中有些不太一样,书上的姿势好像不太对劲,他按图索骥一般地在对方耳根处轻咬,身下的人却不停地挣扎。

记得他是因为对方把他颇为用心做的白玉狐一把扔了的时候生气了,自己从未把人当成唯一,一心讨对方欢心居然还被扔掉,一气之下的他恶从胆边生,于是乎,那人百般挣扎还是被他给压了。

宰相是文官,但他偏偏不和他大哥一样喜欢舞文弄墨,穷极无聊地时候更喜欢去武馆学学武术,与他交游的几个学子同样是不学无术,其中就有将军府的小公子,承他的光,还得大将军几句点拨。

纵然身下的百般挣扎,也不过是一个柔如无骨的小女子怎么能敌得过练武的他呢,像是知道了挣扎也没用,身下的人开始配合着他,较之于他,对方似乎全然懵懂,在他舌尖探入时还有些慌乱无措,不过越是无措他越是心潮激荡。

窗外热闹非凡,想必是城楼上烟火齐发昭示着天子与民同乐,原本计划好在月老树下结红绳,此刻他竟一点也不失望错过此处盛会,抱着身前的这个人心里竟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与惬意,他好像等了一个人很久很久,久到过了几辈子那么漫长,而这个人就是他怀里的人,软软的,安安静静的,绵长均匀的呼吸气息吐在他的胸口,有些痒痒的。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来,他撑着头眯着眼发觉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周围是凌乱的被子床幔,还有床单上那个红红的……不会是血吧?

南归慌慌张张地抱着被子从床上滚落下来,坐在梳妆镜前的秦潇对着镜子里慌乱的南归笑道:“公子,你可醒了?”

醒得不能再醒了,看看这件闺房,再看看镜子前懒起梳妆的小小,再看看一丝不挂的自己,一切尽在不言中啊!

“那个,小小,我昨天是不是喝多了,然后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秦潇梳着头发思索了半刻,疑惑道:“对不起我的事?你做了吗?我不记得了。”

南归胡乱地从地上捡起衣裤,一把抓起床下的鞋子往屋外跑,一边跑一边回头说道:“小小,你放心,我一定会对负责的。”

待他七零八落地跑下楼,屏风后才缓慢转出一个人,他扶着轮椅的把手有些艰难地站立着,对镜梳妆的小小打趣道:“他可真是嫩得可爱呢。”

只裹了件外袍的苏乐君看起来颇为瘦削,一阵风刮过,他的身形微微踉跄了些,秦潇柳眉微蹙,不酸不痒地说道:“看你自己给折腾的,不如索性同我双修,也不至于遭这份罪。”

“同你?那你岂不是要遭罪?”

苏乐君只是顺嘴回了她一句,秦潇描眉的手一顿,心尖微微一动,好笑道:“你要真是心疼我,不如同他坦白了去,好歹让我死了这份心,何故要让我来当这替身,你瞧,你的心上人说要对我负责呢?”

眨眼间,苏乐君已经穿戴整齐,腰带一束整个人越发瘦削,他瞥了眼床单上的血迹,只是微微一瞥,却被秦潇看在眼里,她轻轻嗤笑了一声便莲步款款地迈出了房。

抬手一挥,原本杂乱的床幔被褥便被叠得整整齐齐,清风拂过,消散房内若有若无的旖旎气息。

“啪!”的一声脆响,苏乐君伸出一只手,一只小小的玉佩便稳稳地落在他的掌心,三尾狐憨态可掬地蜷卧成一团,他弯起嘴角将它收进了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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