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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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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南归便急急忙忙跑去厢房看了眼夜此刻完全就是一只烧焦了毛的黑狐狸,一动不动地躺在被褥里,了无生气,南归一时间没有想好怎么处理它,它既是陪伴了自己

十八年的书童,同时也是苏乐君的同族,如何处置他想苏乐君醒来共同商榷,奈何一夜过去,苏乐君依旧昏迷不醒。

近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桩桩件件都在他的意料之外,先是小小居然是狐妖,再是知道陪伴自己这么久的书夜也是狐妖,更令他意外的是苏乐君居然还是狐族族长,怎么他身边一个个的都是狐狸精呀。

看来那些秃驴说得不错,自己的确与狐狸精有孽缘。

南归揉着眉心推开房门,婢女抱着昨天苏乐君换下的衣物同凑巧开门进来的南归撞上了,衣衫散落在地,洁白的衣袖上鲜血夺目,南归皱眉。

“少爷,奴婢该死。”

“无妨,把它们拿下去洗干净吧。”

“多谢少爷。”

婢女手忙脚乱地拢起地上的衣服,腰带上一件配饰无意中被扯了下来掉落在地,南归觉得有些眼熟,捡起地上那块玉佩,一时间双手颤抖不已。

婢女见南归眉头紧锁,脸色阴郁,心里直打鼓,战战兢兢试探道:“少爷。”

“你先下去吧。”

掩门声停,南归望着手里那块三尾玉狐发了好久的呆,这块玉佩怎么会在苏乐君身上?

他难以置信地盯着苏乐君的脸,心里天人交战,怎么会在他这里?

这玉佩本是一对,是他打算送给小小,谁知后事难料,一夜春宵之后便遗失了一只,他自然以为是被那日那位姑娘带走了,想着只要找到玉佩便可以找到那位姑娘,自己也能弥补过错,可是迟迟没有寻到人,他都恍然觉得其实那天他是做了一场春梦。

可玉佩上青玉斋都有点标识清楚明白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梦,南归取下自己腰间的另一只玉佩将它们合在一起,完美无瑕,天衣无缝,像是本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事后他酒醒,努力回忆当晚的情景,可是记忆模糊着实想不起那位姑娘的容貌,只依稀记得那人抱起来十分瘦削,一只手便可以环抱过来,肌肤也冰冰凉凉,光滑地犹如一匹绝佳的锦缎,柔软温顺。

南归端着那对玉佩,不知不觉在床边站久了,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盯着苏乐君看了这么久。

苏乐君的脸因为失血过多而比平时越发苍白,阖闭的双目像是点染山水的笔墨,令人心驰神往。

“是你吗?”

南归喃喃自语,床上的呼吸均匀仍在沉睡,根本无法回应他,南归蹲在床头静静看着苏乐君的睡颜,伸出手指把他额前的碎发撩到而后,许是有些敏感,苏乐君微微战栗了一下。

南归的手像是触电般猛然缩回来,他似乎想起那夜身/下的人也曾这般敏感地躲过自己舔舐的舌尖。

他试探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苏乐君安静的脸蛋,冰凉光滑,摸起来非常舒服,南归忽然有点爱不释手,只不过苏乐君并不习惯这种抚摸,侧过头眉尖挑起,十分难受。

不知是喜还是忧,当他看到那只玉佩无意间出现在苏乐君身上时,他心里第一反应不是吃惊,而是说不清的高兴,似乎心里某个不为人知的念头在不经意间被上天成全,偷得一件宝贝那样得意。

刹那间那些曾经时隐时现对苏乐君起的念头轰然落地,令他如释重负,原来看不惯他对别人,心里发堵的莫名情愫竟是因为自己也对他抱有非分之想吗?

南归抓着苏乐君骨节分明的手,止不住心疼,这么久了,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

那一夜分明是自己辜负了他呀。

可他什么也没说,任由自己误会他,却还是在危急时刻舍命相救。

“乐君,乐君。”

南归小心翼翼地把他的手捧到唇边,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轻轻落下一个吻,苏乐君浑身颤抖了一下,他安慰地摸了摸苏乐君的头,苏乐君好似心安地又睡了过去,摸头的动作令他心安,因为苏寒曾经做过无数遍。

南归垂下头不足半寸的距离让他与苏乐君鼻尖相触,心跳没由来地加快,他终于确定自己的心意了,弯起嘴角与苏乐君额头相碰,吻上对方的眼睫。

“乐君,这一次你说什么我也不会信了,我要把你留在我身边。”

“咚咚咚!”

房门不合时宜地被敲响,南归替苏乐君掖好被角,面色不快地开了门,“什么事?”

“少爷,大少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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