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又来了07(1/2)
第二天, 清宝看见六宝亲自欢送那两位女子乘坐马车离开城堡。
六宝回转身看见清宝在眺望远方,笑着过来说:“笙歌, 多亏你提醒, 我今晚依然可以伺候公爵!”
清宝打手语:“怎么回事?”
六宝边走边说:“我今早服侍公爵起床更衣,跟她用了平语,还大胆的与她对视。她非但不怪我, 还要我今晚到她房里去。”
六宝笑着转了个圈:“等会儿吃早餐我也能昂头挺胸了, 她们都不会笑话我!”
清宝打手语:“听闻, 太太里面就你和二宝比较得宠, 但你比二宝低调谦逊多了。”
六宝笑嘻嘻的:“对啊,这就是都灵圣女的性格。”
清宝心里冷笑,自认为六宝一点也不像她。换做同样的情况,她绝对不会让其他人与她平起平坐。
早饭过后,秋白出门办事了。
七宝拦住清宝:“公爵昨晚是不是没有吃我的姜奶?”
清宝打手语:“公爵似乎有些腻了,没看一眼就让我倒掉。我说那是你精心准备的, 她忽然就没了耐心, 把甜品打碎在地上。”
七宝瞪大眼睛:“公爵生气了?她不再想念圣女的姜汁撞奶了?怪不得她今晚还要六宝服侍呢。天呐!我唯一拿手的就是甜品了,如今她不喜欢,我该怎么办呀?”
清宝打手语:“这段时间你还是别再做吃的给她了,等时间长了,公爵自会想念你的味道。”
“你说的有道理。”七宝郁闷的走了。
“嘿嘿。”四宝看着七宝那样, 笑得开心。
清宝听了这笑声,眸色变了变,随后挂着一抹微笑去打扫花园。
夜里, 六宝捂着肚子从卫生间出来:“奇怪了,大家都有吃晚饭,为什么就我一个闹肚子?”
清宝赶紧上前扶她坐下来,打手语:“你该去公爵房里了。”
六宝虚弱的摇头:“我怕还没过去就又要方便了。”
清宝打手语:“晚饭之后,你有吃了什么吗?”
六宝摇头:“没吃什么,就喝了一杯二宝做的奶昔,可大家都有喝呀。”
清宝打手语:“或许就是这么巧,你的那杯不够卫生。”
六宝愣了愣,随后生气的往卫生间赶去。
清宝敲敲门,六宝在里面喊道:“我今晚估计都得在这里待着,你去跟公爵说我身子不适,顺便叫管家送药过来吧!”
清宝走出六宝的房间,交代侍女去熬药过来,才快步前往秋白的房间。
秋白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说:“过来。”
“啊。”清宝哼出一声,来到浴室里瞧见秋白在泡澡。她掩藏眸中的寒光,宽衣解带来到浴缸边沿,给秋白浇水按摩。
秋白转头看着清宝:“为什么是你?”
清宝打手语:“六宝拉肚子,不想来伺候你。”
秋白眼神淡淡的回转头,说:“出去吧。”
清宝却脱掉贴身的衣物落入水中,给秋白按摩脚底。
秋白一脚踹开她:“出去!”
清宝低头,散发冷气场。
秋白蹙眉,盯着清宝。两人就在热水当中僵持着。
十分钟后,秋白起身穿衣,清宝也起来穿衣。
秋白冷着脸说:“再敢有下次,你的头不会在脖子上。”
清宝一动不动,等秋白走了才也走。
翌日,等秋白出门办事了,六宝才握着拳头鼓起勇气瞪着二宝:“别以为你是二,就可以欺负我!我和你是平等的,你再敢使坏,我一定向公爵告状!”
二宝诧异又生气的瞪着六宝:“你说什么呐!一大早没睡醒发神经是吧?!”
六宝举起拳头对着空气挥了挥:“下次你胆敢再害我,我一定打死你!”
“嘿你这丫头!”二宝叉腰追赶六宝,“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了你!”
“哼,我这次放过你!”六宝赶紧跑回自己的房间。
清宝收回视线,看见四宝一边咳嗽一边瞪着七宝。
七宝和牧羊犬玩耍,压根没注意到有人瞪着她。
三宝问四宝:“瞧你咳嗽成这样,找医师看了吗?”
四宝盯着七宝:“我花粉过敏,医师已经开了药给我。”
五宝问:“你怎么如此不小心,被花儿感染了?”
四宝一边咳嗽一边说:“昨日有个小人把花粉弄到姜奶里,害我性命!”
七宝听了,无辜的看向四宝:“姜奶?”
四宝恼怒的说:“你就是嫉妒我的声音!我告诉你,我的嗓子一定会好的!我一定还可以给公爵唱歌!”
七宝也怒了:“你的意思是我害你过敏的?喂,饭不能乱吃话不难乱说,你别血口喷人污蔑我!”
五宝打圆场:“我猜肯定是小蜜蜂把花粉落在了甜蜜的姜奶上,才致使四宝如此模样。”
三宝说:“好了,四宝你赶紧去休息,别在这个节骨眼上动怒喊叫。”
四宝拉着五宝的手:“你陪我去房里说说话。”
七宝瞪着她:“不许在背后说我坏话!有本事当面说清楚啊!什么叫吃了我的姜奶才嗓子痒?”
四宝置若罔闻,幽幽的走了。
清宝看着五宝离去的背影,进入发呆模式。
下午,清宝在秋白桌上写字:“我是清宝。”但瞬间过去,“清宝”二字变成了“笙歌”。
她又写:“笙歌是清宝”却变成了“笙歌是笙歌”。
她继续写:“笙歌是都灵”,瞬间又成了“笙歌是笙歌”。
笔在清宝手中折成两半,清宝眸色发红,幽幽的来到门边站成一座塑像。
秋白从外面办事回来走进房间,径直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她盯着白纸黑字好几秒,才抬眼看着清宝。
清宝转过头来,想打手语表示“我是都灵圣女”却打成了“我是侍女笙歌”。
秋白撕碎这张纸,走向同样生气的女子,声音冰冷:“你真是越来越放肆!”
清宝继续打手语,可双手却依然打成了别的意思。她好生气,非常想离开这个世界退出PT001时空回家睡大觉。
秋白掐住清宝脖子,把她举起来:“你不怕我这一点出乎我意料之外,所以你才能活到现在,可这不代表我对你有无限的耐心和包容。今天你不是死就是伤,求我吧,看我要如何处理你。”
清宝一动不动,仿佛死对她来说是一种恩赐。
秋白把她放下来,审视她:“难道你我的相遇不是一种偶然?你是故意在小木屋等我的?你是谁派来的奸细?是太华夜真还是鬼幻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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