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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傻子对张白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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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宠流产的消息被送到宫里, 惹的萧染微微皱眉。这弟弟她当真是不喜欢,毕竟性子恶劣, 从小就飞扬跋扈恃宠生娇,可如今他真出了事, 自己却又不能不管不顾。

萧染是大萧皇帝, 嫁出去的萧宠是大萧皇子, 自家出去的人被个卑鄙的男子给算计了,这事她若是不过问那她这个皇上的脸面也就别要了。

“萧宠性子太差,容不得别人说一句不顺耳的话来激他。”萧染将手里公文搁下脸色不虞, “尚太君的心性他是半分都没学到, 就知道跟母皇学着怎么发脾气。再说在宫里的时候他尚且跋扈的很,怎么嫁人后就突然转性成了个软猫了。”

青衣在一旁说道:“许是因为尚太君出宫,十三殿下自觉在宫里没了依靠吧。”

萧染皱眉, 手指敲打桌面, “这事错在张鑫,并不在谭澄。朕若是出面解决,这事便会被议和派的大臣抓住机会放大,朕正欲让谭澄掌管武试,这个时候把事儿搬到朝堂上来议论,对她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要么臣去呢?”青衣毛遂自荐, “由臣出面替皇上处理此事。”

萧染摇头,像是想到了什么,眼里露出半分笑意,“宫外还有一人可帮朕办此事。”

青衣想了一圈都没想到是谁, 疑惑的出声询问,“宫外还能有谁会比臣更合适?”

“子栎。”萧染笑,“他不就在萧宠那儿吗,这事就交给他处理了,刚好让他出一口曾经被萧宠设计过的怨气。”

被自己不喜欢的人替自己把仇报了,萧宠心里怕是舒坦不了多少。

青衣睁大眼睛,“子栎殿下?”他呐呐问道:“陛下您莫不是在说笑吧,子栎殿下能懂这些事情吗?回头别再被人给欺负了。”

萧染不与青衣去争辩楚子栎能不能把事情处理好,只是说:“把这事交给他就行,让他自己去想办法。”

楚子栎本来已经出了萧宠府邸的门了,却接到宫里传来的口谕,说皇上把替萧宠讨公道的重任交给他了。

“……”楚子栎一脸懵逼,他长的那么可爱,瞧着像是个能吵架讨公道的人吗?

盛夏听完口谕后倒是两眼发光,摩拳擦掌的说道:“殿下,这事多简单啊,咱们直接过去把他按在板凳上狠狠地打一顿,然后发卖出去。”

任谁听福伯说完整件事情后都会生气,恨不得把那心机深沉又装出一副无辜模样的贱奴卖出去,眼不见心不烦。

暮春斜眸睨了盛夏一眼,示意他在楚子栎面前说话注意点,别把殿下给带坏了。

暮春对盛夏说道:“你把问题想的太过于简单。身为主子想处理一个奴才是不难,但这奴才的母亲却是谭府的救命恩人,如今难就难在这儿。”

杀了吧,怕是会被人诟病,说皇家利用权威不顾恩情忘恩负义。如果重罚之后还留在府里亦或是打发到别庄去,又觉得心里不够解气,这事不管换谁来都不太容易处理。

盛夏听暮春分析完了之后,一脸惊讶,“这里面怎么还有那么多的弯弯道道啊,我还以为把他卖出去就行了。”

盛夏看了一眼楚子栎,小声跟暮春嘟囔抱怨,“皇上这不是有心要为难咱们殿下吗。”

暮春也微微皱眉,开始替楚子栎想法子。

楚子栎当下明白了萧染的意思。这事的确有些棘手,由谁处理都会落下诟病,唯独他不会。

因为……他傻呀。

傻子做事,不需要讲道理。

楚子栎砸吧嘴,示意盛夏把自己府门口的人叫上,他去替萧宠会会张家母子俩。

谭府里的张鑫得知萧宠流产后,心里一喜,恶毒的想着萧宠要是因此流下病根以后不能再生那简直就更完美了。

张管家好歹比张鑫多吃了几十年的白饭,听闻萧宠流产后,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后果。

她皱眉斥责张鑫,“这事你做的太过火了,有那么多的法子你不用,偏偏用最笨的这个。”

“谭府都由你我负责,想让一个人不动声色的流产,方法有一箩筐。而你偏偏出言刺激萧宠,如今他出了事,你觉得宫里的那位会不过问吗?”张管家戳着张鑫的脑子,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就没想过你自己的下场吗?”

张鑫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捅了娄子,小声嘟囔,“我不是心里着急吗,而且他总是住皇子府里,我就是想下手也没有机会。”

张鑫心存侥幸的说:“皇上又不疼他,肯定不会过问此事的。”

“皇上是不疼他,可皇上会维护皇家的威严。”张管家离开身下的椅子,脚一跛一跛的在屋里走着,皱眉想法子。

张鑫转着眼睛说道:“谁能肯定萧宠流产是被我说话刺激的?当时他从谭府出去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万一是他自己坐轿子的时候颠簸了一下呢,这也不能全怪在我头上啊。”

“你就准备拿这话搪塞宫里来的人?他们可都是人精,说不定在你还没开口的时候就把你堵了嘴巴发卖出去了。”张管家气结,觉得张鑫整个脑子里头除了谭澄外全都是浆糊。

张鑫这才是有些害怕了,赶紧站起来跑到张管家身边,抬手拉她衣袖,楚楚可怜的说,“娘,您得救我啊。”

张鑫说道:“您是谭家的救命恩人,这事整个京城都知道的,您给我求求情,说不定这事高高拿起低低放下,就这么过去了。实在不行,我去庄子里避避风头也行,等事情过去之后您再装病接我回来就是。”

“这事要真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张管家眉头拧成很深的川字,“就是不知道宫里来的人会是谁。”

如若来的是殿中省青衣,她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别想完好无损的保下张鑫。

张管家沉吟片刻后拉着张鑫的手腕说道:“你现在就同我去皇子府请罪,你就跪在院子里,我去同少将军说你犯了这么大的罪自觉没脸留在谭府,准备以死谢罪。”

张鑫睁大眼睛,仿佛面前站着的人是魔鬼一般,“娘,您要我死?”

张鑫甩开张管家的手,难以置信的说道:“就因为萧宠肚子里的孩子没了您就要我死?饶是没有我气他,这孩子能不能生下来都是一回事呢,生下来后能不能长大也还要再说,就因为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的孩子,您就要您亲儿子去抵命吗?”

“你急个什么,听我把话说完。”张管家说道:“我岂能真让你去死,我这不是在想法子保你吗。”

“到时候你假意求死,由我去少将军面前哭诉,说你爹死的早我就你一个儿子,你若是死了我就同你一起去死。”张管家眼睛微眯,“少将军心软,定然不会亲眼看着咱们娘俩死的。”

“到时候我就说已经准备给你说亲了,不日就会嫁出去,定然不留在府里祸祸萧宠的眼睛。”张管家觉得此计简直完美。

“我不嫁。”张鑫赌气似的往凳子上一坐,“我心里就少将军一人,除了她我谁都不嫁!”

张管家斥责道:“你就死了这份心吧,我装病给你制造机会你都把握不住,还想着嫁给少将军?莫说萧宠流产,就是萧宠死了你都没这个可能。”

张鑫被张管家吼的几乎要哭出来,抽噎道:“那您还是让我去死吧,让我去陪我爹,不留在您面前碍您的眼了。”

“胡说什么呢!”张管家愁的抬手搓脸,半响儿后妥协道:“别哭了。这就是个缓兵之计,谁说立马就把你嫁出去了,挑选妻主不还得需要时间吗,咱们把这事拖过去不就行了吗。”

张鑫泪眼婆娑,咬唇问道:“当真?”

“你娘还能骗你吗。”张管家走过来把坐在凳子上的张鑫拉起来,催促道:“别搁在这儿废话了。趁着你这眼泪没干,咱们快些去皇子府,免得宫里来人,一切都晚了。”

张鑫边抹眼泪边被张管家拖拽着往前走。

这母子俩刚出屋,就见府里的小厮跑过来,气喘吁吁的跟张管家说:“宫里来人了。”

张管家连同张鑫齐齐一惊,“怎么这么快?”那他们刚把商量的计划岂不是来不及派上用场了?

张鑫心里瞬间慌乱起来,反手拉着张管家的手,低低求道:“娘救我。”

张管家握紧张鑫的手,稳住心神,问小厮,“宫里来的是谁?可是青衣大人?”

小厮虽然没见过青衣是何模样,但却知道来的不是他,“来的是位皇子,小人听他的两个内侍唤他子栎殿下。”

“楚子栎?”张管家心里一阵庆幸,瞬间松了一口气,腰背挺直甚至想笑。皇上当真是不疼萧宠啊,不然怎么可能会派了个傻子过来给他出头。

张管家将楚子栎的情况告诉张鑫,示意他稳住别慌,低声交代道:“来的是个傻子,哄哄他这事稀里糊涂的就过去了。”

张鑫立马破涕为笑,心道连上天都是站在他这边的。

楚子栎来到谭府后,便被盛夏拉着坐在了大堂的主位上。

盛夏说的头头是道:“咱们是代替皇上来的,皇子的身份摆在这儿呢,必须坐主位,可不能被张小贱人看轻了你。”

楚子栎心道自己在外人的印象里就是个傻子,饶是他今天过来的时候坐在大堂的匾额上,在张家母子的眼里他不过就是个坐的高的傻子,没区别。

门外张家母子缓缓走来,盛夏立马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处,吸气夹臀挺直腰背,将宫里内侍的气势拿了出来。

“……”楚子栎纳罕的多看了两眼,也跟着坐直身体,板着小脸。

张管家脚跛,由张鑫扶着,她一脸想要走快却又没办法走快的焦急表情,看的楚子栎心里替她着急,恨不得亲自过去把她给拖过来。

张管家是故意的,就是为了在楚子栎面前卖惨。

瞧见楚子栎果真好奇的盯着自己的腿,张管家顺势笑着说道:“这是当年在战场上留下的病根,最近不过旧疾复发,又严重了些,若是吓到了殿下还请恕罪。”

楚子栎没听懂似的眨巴眼睛,歪着头问,“战场上?”

这可是个大好机会,能让张管家主动介绍自己当年英勇救主的辉煌事迹,她岂能放过?

在张管家说话的时候,张鑫便示意身后跟来的内侍把糕点果子给楚子栎端过去。

这事张管家已经说了十几年了,熟练的不行。等她说完后,楚子栎疑惑的扭头问盛夏,关注点似乎有些不同,“夏夏,我要遇刺你会救我吗?”

盛夏毫不犹豫,“这是自然。奴才救主子是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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