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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调的儿时游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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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极其认真又不容拒绝的语气,让他呆愣的脸除了幼稚已挤不下其它,控制不住地喷笑中却接过一人一半的树梗。

‘勒死狗’是他们小时候玩的游戏,把树叶部分掰掉,剩下光秃秃的树梗,两人各拿一根在手里,呈十字形,用力勒树梗。看谁的树梗最后没断掉,就是赢家。

唐夏脚边一根根被断成两截的树梗越来越多,手里的也剩不下几根。一如既往常胜将军的他,眼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暗,要是放在小时候,即将上演赢不过就要哇哇大哭的阵势。

唐夏把最粗的树梗留到最后当王牌用,双手合十虔诚地赋予它自身的力量。

她极近幼稚的举动在秦正磊的笑看中,竟生出几分可爱。

唐夏把强大的意念灌输给了自己的王牌树梗,挥着胳膊一决死战。她紧紧抓住树梗的两头,用力地勒呀勒...

带有小惯性的力量让她的身体向后倾去,举到眼前的树梗居然真的是完整的一根!她像获得了整个天下,开心地大叫,“赢了!”却没注意到,被他扔到身后的树梗是做过了手脚的。

梅子摘完了,玩也玩了,之前又走了山路的唐夏靠在梅子树下睡着了,他轻轻揽过她,靠在自己的臂弯中....他脱离不了本质中的恶趣味,在她的腰上捏了捏。相较于一般的女生,她不瘦,身上肉浮浮,软绵绵的,手感舒服...

浓密的树荫下,他嗅着她的发香,相互依偎着睡去,偶有微风吹拂夹杂着大自然的味道,他却闻到了来自内心深处原始的欲望....

一片碧绿的草地,空旷无人之下,她躺在其中眼含笑意地看着他,像是在邀请...

正当他一马当先如饿狼般地扑过去,一滴雨落在她脸上,他抬头看了看还是晴朗的天空,竟毫无预兆地由大滴大滴变成了瓢泼大雨...

他被开头还是带有啪啪色彩的梦而兴奋不已,最后被该死的大雨冲得一点颜色都没有,在极度败兴之中醒来。

他为刚才烂尾的梦而叹息着,好在还有身边的她,真实地躺在自己怀里当慰藉。

当他深情地看着熟睡的她,赫然发现....哈?

原来他梦中的大雨,不是毫无根据的!

自己的T恤被染湿了大片,根据她张着嘴正源源不断地流着口水的形态,一秒钟破案!

在他手臂麻了又麻之后,唐夏终于睡醒了,伸了半个白鹤亮翅的懒腰,打着难看的哈欠。一偏头正对上一张臭哄哄的大脸盘子...

他就这样瞪着她,笑里有着不爽。“睡的不错啊?”

唐夏听出他的反话,却不知他还带着那么点可气是啥意思?“是不错,怎么,你有疑问?”

“我只是对这一片大好河川,充满置疑!”他的五个手指戏多又销魂地指给她看,自己衣服上被某人的哈喇子所侵袭的版图。

“这是我弄的?不会是你趁着我睡着,偷偷地栽赃陷害吧?”唐夏以对他充满质疑的人品,有理由不相信他的铁证如山。

被怀疑品行不端的他,二放不说脱下T恤扔给她。“只要是我做的,天大的事老子都会承认!给我洗干净。”

唐夏见他反应这么大,小声地嘟囔着。“洗就洗,有什么了不起嘛。”

浅缓的溪流,唐夏在一边洗着他的衣服,他跳到水中在上游捉起了螺蛳。

回味着儿时水中游戏的感觉还蛮不错的,那时他总是跟小伙伴比来比去的,漫山遍野地瞎跑,总有比不完的名头。一较高低之下还能带回家过嘴瘾,根本不懂什么是一举两得,只知道得了两份快乐。

唐夏以毁尸灭迹的手法挫着T恤,可怜的T恤终于在惨遭□□下,不堪重负而了断,刺啦一声,唐夏看着裂出个大口子,又怕事迹败露地抬头看向他那边...

水珠轻快又肆意地在他脸上、赤/裸的上半身游走,所折射的光比阳光还耀眼...远处的山和近处的水汇成一幅诗意渐浓的风景,却远不及他脸上洋溢的笑,纯粹快活一如当年。

在太阳下山前,他收获满满成了最美味的下饭菜。

唐夏专注地吸着螺蛳,好鲜!而在他看来无疑是致命的诱惑,特别是有之前那个梦的作祟下,她嘟着嘴吃螺蛳的样子,在他自动带上某种特定颜色的滤镜下,亦然成了要索吻的暗示。

在他荷尔蒙迅速变异的催化下,她憋红的脸也成了含羞带臊,特别是让他骨头都酥了的那句,“还要。”

唐夏朝着他的耳朵大叫,刺耳的杂音划破了他梦幻泡泡,眼前是她伸过来带着饭粒的碗。“喂,秦八角,还要一碗米饭!”

他扫兴到极致,不善地说。“你自己不会盛?”

“饭锅在你那边。”唐夏一指伸手不及香喷喷的米饭,要是能够到她才不要跟他废半天话呢。

砰,他把饭锅声音不小地磕在桌上。平时也没见她吃多少,偏偏在节骨眼上吃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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