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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哪都有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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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昨天爬山累了,早上她多睡了会,起来后她慢悠悠地化了妆,床头的座机响了,她接起来:“喂?你好?”

“您好,赵小姐,您的衣服已经洗好了,现在送过来吗?”是客栈前台。

赵晴云说:“好的,谢谢。”

不多时,便有客服送来了昨天买的民族服。

她换好衣服,闻着淡淡的花香,心情不错。

吃了早餐,她走出客栈,便见林放在与一个年轻男人说话。

赵晴云在一边略微等了等,林放便见到了她,他又说了几句才走过来,身后的男人看了她好一会才离开。

“走吧。”林放对她笑。

赵晴云不假思索地问:“他是谁呀?”

林放看了看远处的背影,说:“我阿哥。”

赵晴云点点头,说:“今天去哪?”

“上午去工艺街,下去去博物馆。”

工艺街其实就是每家店里的师傅各显本领表演技艺,利落的手法令她看得目瞪口呆,最后买了好几样饰品。

林放始终在一旁看,只在价格连她都觉得非常不合理时,说一句:“再看看其他的吧。”

看了一上午,她早已眼花缭乱。

好在博物馆里清冷许多,解说员的声音不高不低,不至于觉得吵。

“接下来,我们看看挑花。我们花瑶女性通常在统裙、腿绑、裤脚、腰带、衣袖、马褂、头巾、背带、围裙等上面挑花。一位好的师傅,每一件挑花都是一帧精湛的艺术品,花纹图样广涉而纷繁:花草树木、飞禽走兽、人物生活、古老传说等等。其立意巧妙,布局合理,图案古朴繁杂,一般左右对称,体现出浓厚的民族特色和乡土气息。”解说员一边说着一边走过一排排服饰品。

赵晴云细细看来,这些饰品的确精致许多,尤其是这条白色丝巾,金银花瓣栩栩如生,十分淡雅。

她看了许久。

“这里的东西不卖的。”林放说。

赵晴云觉得他有一股傻劲,她笑着摇摇头,说:“在你眼里我就这么粗暴啊?它应该在这被更多的人欣赏。”

林放顿了顿,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赵晴云见他诚恳的模样噗嗤笑了,说:“开玩笑的,还当真。”

林放又咧开嘴笑,两个酒窝深深陷下去。

赵晴云朝他勾了勾手指,他微微弯腰靠近下来,她悄声说:“你的酒窝挺好看的。”

林放一张脸显得极其怪异,要笑不笑,还有几分恼怒,像是被调戏了似的,赵晴云觉得好笑,说:“你都这么大了还害羞?”

林放一双眼睛木木地,说:“不是……”

赵晴云也不管他,跟着解说员去了别处。

后面两天,林放有事,他们没有安排。

这一带她也摸得差不多了,便日日自己出去找乐子。

晚上,赵晴云无聊得紧,客栈老板和她说半山腰有羹火晚会,她便找了下去。

走了不多久,她便见到了火光。

火堆四周男女挤坐一团,中央是一对男女在对唱,赵晴云听不懂,但从曲调听得出是婉转的情歌。

走近过去,她认出了男方,是林放的阿哥。

她悄声坐在最后面观看,随着众人一起鼓掌跟节拍。

身侧坐着一位年轻的男子,他用普通话说:“是游客吗?”

赵晴云点头,他又说:“喝过我们这的羊奶吗?”

赵晴云笑了笑,说:“没有,好喝吗?”

他一边站起来往火堆走,一边说:“你等等。”

赵晴云看他从火堆上倒了碗白色液体,走过来递给她,说:“这就是。”

赵晴云抿了口,一股有些怪异而浓烈的味道,她还是咽了下去。

他看着她笑,说:“里面有黄酒,一般人喝不惯。”

赵晴云点头,说:“还好。”

另外那边闹腾声很大,她看过去,一眼认出了林放。

他被推至火堆旁,手里拿着个类似于葫芦丝的乐器,但又不太像。

他伸出手掌朝下压了压,众人才静了下来。

身边的男人说了句什么,她敷衍地点了点头,他便不再搭话。

婉转清明的曲调从林放手里的乐器传了出来,是那首车里的歌。

明明哀婉的歌曲,偏生被他吹出了一股轻快之感,四周气氛极好。

她坐在最后,看不太清楚,于是便站了起来。

这一起来,他便见到了她。

赵晴云又看见了他那双木木地眼睛,她笑着轻轻鼓掌。

一曲完,他走了下去。

赵晴云看他低头拿出了手机,她想起那张写有电话的菜单,在包里翻了几圈一无所获。

手机有短信提醒,她打开:“你怎么来了?”

赵晴云几乎立马肯定是林放,她回:“你有晚会怎么不叫我?导游不合格,扣一分。”

林放抬头看一眼对面的人,她刚好抬头,朝他努了努嘴,他没忍住笑了笑,回复:“阿哥阿嫂的婚前晚会,不方便叫你。”

赵晴云微微平复了下愤怒的心情,说:“你什么时候买了手机?”

“今天下午。”

“你怎么有我的号码?”

“郑大婶存的。”

“郑大婶是谁?”

“旅游团的老板,那天早上你见过。”

节目大多大同小异,内容多为情歌,有耳熟能详的民间传唱也有随机应变即兴创作的。据说,他们往往将爱恋中碰撞出的智慧火花,悄然融汇进了极富形象思维的以歌当说的话语里。

赵晴云又看了看舞蹈便起身往回走。

“我回去了。”

“好。”

回去后,客栈老板问她:“热闹吗?”

赵晴云点头,说:“很热闹,还喝了黄酒羊奶。”

“喝不惯吧?”

“是啊,呛到了。”

“明天在山里的姻缘树下有婚礼,你无聊也可以和我一起去看看。”

赵晴云不假思索道:“好的。”

这里的婚礼颇为怪诞而又极富情致,媒人竟是手拿一把油纸伞的男子,新郎新娘身着繁复的服装跪在姻缘树下,众人众星捧月般围着。

赵晴云随客栈老板坐在一桌,她想起那天林放十分认真地指着那棵树,说:“姻缘树,很灵的。”

赵晴云笑了笑,视而不见地走了过去。

“你怎么不许愿了?真的很灵?”林放追着她问。

赵晴云很少见他如此执着,便寻了个借口给他:“我的姻缘由我不由命,更不是一棵树能左右的。”

赵晴云想着想着不由得笑了,她抬头便看见了林放,林放显然也看见了她。

他似乎很忙,一直在各桌端茶送菜。

临到他们这桌时,林放悄声在她身后说:“怎么哪都有你?”

赵晴云无谓一笑,说:“谁让你四处蹦哒?”

林放放下菜便走了,赵晴云随意吃了点便看他们行礼闹腾。

闹到天色暗了下来,赵晴云有些疲乏了,便与客栈老板告辞打算回去。

她走了几步,林放在身后叫她:“赵晴云,等等。”

赵晴云回头看他,他端着一盘果盘,闻起来十分清新。

“这边很难买到水果,拿回去吃吧。”他说。

赵晴云自是乐得接了过来,鬼知道她有多想念舒爽的生鲜,说:“谢谢啊。”

林放摆摆手示意她离开,说:“去吧。”

赵晴云又放弃了回去的想法,她一边吃果盘,一边问:“你们这的媒人为什么是男的?”

林放说:“他们都是村里受人尊重的长者,我们称“媒公。”

赵晴云点点头,对于他的解释无法产生更多的问题。

林放拿出手机看看时间,说:“回去吧,山里晚了不安全。”

赵晴云略一思索,走了。

晚上,她躺在床上给周静打电话。

“静静,我在这待了多久了?”赵晴云在山里过得有点混沌,根本没有时间概念。

周静说:“一个星期了,玩够了就回来。”

赵晴云算了算,说:“不对,是五天,得除掉路上的时间。”

“那你丫的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我也不知道。”

“你爸妈很担心你,你也不好好说清楚就出去了。”

“再玩几天吧,下个星期。”赵晴云说完从床上弹了起来,“静静,我那几天是几号来着?”

“好像是21。”

“今天多少号?”

“29,怎么了?”

赵晴云手有些抖,冒了一层汗,说:“我没来姨妈。”

“没事,可能最近压力太大了。”

赵晴云就快哭了,她底气不足,许久才说:“静静,我……好像和一个陌生人发生了一夜情这样狗血的事情。”

那边静了几秒,立马暴跳如雷起来:“你说什么?那个人是谁?你是不是被强迫的?”

赵晴云打断了她,说:“不是,我在酒吧认识的,开始觉得他好玩,可能喝了点酒,就……”

周静数落了她许久,最后说:“做了安全措施没有?”

“没有,但是我吃了药。”赵晴云怀着侥幸心理。

周静在那边叹息一声,说:“晴子,你怎么能为了谭励琛这样糟蹋自己?我记得你说过第一次要留给娶你的人,你真是气死我了……”

赵晴云顿了顿,说:“也不算为了他,说起来很奇怪,我看见那个人……难过的样子,竟然拒绝不了,静静,你相信见鬼吗?”

“你连他人在哪都不知道,见鬼也只能见一次。”

“那已经发生了,我也没办法,现在……我有点怕……”

周静缓了缓语气,说:“别着急,事后药有副作用,可能会影响周期,你现在先去药店买验孕工具。”

赵晴云挂了电话,迅速外出了。

回来后,她忐忑不安,迟疑许久才去了浴室。

给周静报了平安后,她终于累得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她被电话铃声吵醒。

她看看来电显示,是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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